? 明恩沮丧的低下头,耳边传來一个悦耳的声音:“不用问了,老天爷是不会回答你的!”
明恩惊的回头,只见暗夜里,红季儿全身闪出耀眼的光,似梦似幻的出现在面前,笑艳艳的看着她,一袭鲜红的衣裳让人怎么也不能忽略掉,而那层神秘的面纱依然挂在她的脸上。
“你怎么在这里?”明恩非常吃惊,这情形让她想到齐语,那晚他也如此出现过。
“我?”红季儿笑盈盈的向明恩走了几步,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理着被晚风吹起的发梢,慵懒的说道:“我一直都跟着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明恩不解,从被绑之后她一直很警惕,从沒有发现身边有人。不明白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跟在后面,对那个神秘人也充满了好奇。
“我从來就沒走过!一直在你的身边!”红季儿不缓不慢的开口,语气轻松的如聊家常,一点都沒将明恩的惊讶和疑惑放在心上。
听得红季儿之言,明恩全身的青筋都冷的扭曲,对面前的红季儿非常恐惧,僵硬着身子问道:“为什么?”
“这个问題嘛……得问你了!”红季儿笑着捧起了明恩的脸。
“我……”明恩还未说完便听靳齐语在叫:“明恩!”
红季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消失在空中。
明恩回过头,只见靳齐语正奇怪的看着她:“明恩,你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什么?”
“你说什么?”明恩的脸色不禁一变,恐惧的回头,却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只有无边的黑夜和徐徐的晚风。
她宁愿一个人说话也不愿意理他,简单都把他当成了隐形人。“你怎么回事,难成大半夜的还有人和你说话不成?”靳齐语出口语气很恶劣,将她的脸给捧了过來:“你要躲本王到什么时候?”
“啊?”明恩脸转过來有些发蒙的看着他。
靳齐语无力的看着她的脸:“你真准备一直躲本王!”
明恩有些慌乱的别过脸,再次变得冷漠,说出的话也是冷漠无情,将自己撇清楚,不再糊里糊涂。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从前不可能,现在也不可能。反正你又多了一个平王妃,少一个我又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最后那一句,她说完出口之后,心里有些发酸,就算查出他是齐语又如何,一个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但事情已出,早沒有挽回的余地,及时的说清,免得日后更痛苦。
“这是你的真心话?”靳齐语盯着她的脸不敢相信,就算他们在敌对的时候,也从未说过这种话。
“这就是我的真心话,我从來就沒有喜欢过你,何來的躲,只不过是不想让你难堪。”明恩说的异样坚定,双眼冷如幽灵,飘着暗然的光。
靳齐语被这冷酷无情的话,刺激的双眼升起愤怒,讽刺的笑了起來。“你可真够冷血!”
“都沒有血,何來的冷?”明恩的眼神变得空洞,将他的手推开,暗寂的走回房,只留给靳齐语一抹俏然的背影。
靳齐语被震呆在原地,隐约觉得明恩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原來你跟嫂子在吵架啊!”金平戈走了过來,兴灾乐祸的看着靳齐语。
靳齐语被拒绝之后心情很不好,看到金平戈的笑脸,忍不住上前朝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出口训斥道:“怎么还不去睡?半夜里乱跑什么!”
金平戈气呼呼的挣扎,但小胳膊小腿的沒有拧的过靳齐语,痛的大声喊道:“救命啊,容王要杀人了!……”
“还敢乱叫,否则本王以军罚处置!”靳齐语疾言厉色的威胁,又朝她的屁股上拍。
“好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金平戈在强力的威胁下果断不敢再放肆,委屈的妥协。
靳齐语见她沒再乱吼,这才放下了她,然后命令道:“快去睡,否则明天送你和兵一起训练。”
“哥哥,你真是的,被嫂子冷淡一下就來欺负我。”金平戈揉着受痛的小屁股,幽怨的瞪着靳齐语。
“快去睡!”靳齐语被戳中心事,手扬起脸上的表情更冷酷。
“马上就去!”金平戈吓得一溜眼跑了,跑到走廊的转角,她偷偷的回头看,见她哥并沒有追來,这才放下心來朝前走。
“砰!”
金平戈撞到了一个物体,气的将面前的物体推了出去:“什么东西啊,居然放在路上!”
“你说呢?”
金平戈朝上一看,叶荣正气势汹汹的看着着她,两眼里的火花四射,似乎想揍她。
揍?
金平戈看叶荣身体强壮,比她高出半个身子,突然间害怕了起來,急忙双手捂着屁股贴着墙边往院子外移,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叶荣:“你别打我啊,我的屁股到现在都还疼呢。”
“谁这么好,來揍你这个野丫头?”叶荣楞了楞,由愤怒变成了笑脸,只是和刚才金平戈一样,笑容里透出明显的兴灾乐祸。
金平戈被他的笑容气得身子一僵,捂着屁股跳了起來骂道:“笑!笑!你小时候还不是也被哥揍过。有什么好笑的。”
“沒有!”叶荣扬了扬眉,说完得意的从金平戈身边走过。
叶荣两眼弯弯,说出的來的话差点沒把金平戈给气死,暴跳的瞪着眼:“这怎么可能!”
靳齐语被金平戈和叶荣两人拉回神,转身回了房,只见屋里烛光早已经点燃,
“今天你回來晚了!”齐语优雅的在位置上,语气淡淡的开口。
“你到底要怎么样?”靳齐语瞪着他爆喝,这人來无踪去无影,不时的窜到他的府里,如主人一般來去自由,把他这个主人完全沒当一回事。
“下面接着就是引皇帝了!”齐语连眼睛都沒眨一下,继续的说着话。
“本王现在不想听这些!”靳齐语瞪着他非常的厌恶,觉得齐语就像他身上长出來的毒瘤,怎么都去不掉。
“你必须得听!”齐语的话不容人置疑。
“你现在将明恩害成这样,你满意了!”靳齐语怒不可竭的吼了起來,说完将全身心的愤怒都传到拳头之上,朝着齐语打了过去。
齐语轻轻的一挥手,将他扔到了地上,警告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如何引皇帝,而不是明恩!你得把主次分清楚。”
靳齐语被挥倒在地,心里非常的不甘心,倔强的抬起头怒道:“那些事本王自有分寸,不需要你來指挥。”说完又爬了起來,抽出扇子朝着齐语扔了过去。
“幼稚!”齐语冷哼一声,将扇子接了过去。
“不用你管!”
靳齐语怒红了眼,飞跃过去手掌朝着齐语猛敲下去。觉得面前的人实在太冷血了,明恩那么爱他,却被他弄去和月云初上床,这么变态的行为,简直不像一个男人。
齐语静坐着沒动,眼睛深沉如一汪雪水。
靳齐语的手掌穿过齐语的身子,‘啪!’的一声敲在了位置上,他楞楞的看着自己拍的发疼的手,不可思议的瞪着面前的人:“你不是人?”
“我有说我是人吗?”齐语笑着反问。
“你是鬼?”
靳齐语疑惑的用手再挥了挥,手中并沒有触感,齐语如同一缕空气,突然间一个:‘他这样子会把明恩吓坏!’的意念在脑海里跳了出來,有些明白齐语为什么不想见明恩了。
“不是!”齐语的回答超乎靳齐语的意料。
“那你是什么?”靳齐语开始好奇了起來。
“我是一魄魂!”齐语忧伤的开口。
“一魄魂也能说话?”
靳齐语觉得有些荒唐,居然魂魄不居一体,散在各方。
“当然能行,我是天冲魄!”齐语幽幽的说起了自己,他并不是一个完人,只是一缕烟魂。
“你先坐下,我讲给你听。”
靳齐语坐上位置,又好奇的去挥了挥,仍是穿过了身体,见他终于愿意说,端正坐好细听。
齐语讲了很多,全都是关于佛道教里关于魂魄的。
靳齐语像听天书似的入了谜,这才明白在人世间,人的元神由三魂七魄聚合而成。
三魂:天魂,地魂,命魂。
七魄: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
而齐语是由七魄中分离出來的主要魂魄,代表着人的思想,主智慧,所以能够说话思考。
“结婚那晚,是怎么回事?”靳齐语忍不住开口,结婚当晚发生这种事,压在心里就像一块石头,闷的他很难受,总想了解清楚。
齐语沉默的低下头思索,良久才道:“明恩的三魂七魄不齐,她缺一个活下去的命魂,以前的她靠的是月季的生魂來维持,可惜被人用首饰给封了,活活的将魂给灭了。所以我又去找了一个生魂,但期间,必须要一个命魂能强住她的魂魄四散。而这人,目前來说,适合的便是月云初。”
靳齐语沒想到明恩会这么离奇,命魄沒了也能重新找一个,先是一怔,接而想到她十六年未出门,便信了几分。
“为什么非要月云初,本王也可以的?”
说到月云初,他不满的瞪着齐语,觉得这人有些莫明其妙,他这个丈夫不找,偏去找月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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