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金平戈瞪着靳齐语仍是不应,大眼睛一转,觉得东西放在自己身上不安全,急忙将东西放到明恩衣服里,对她道:“嫂子,你帮我藏好,不要给哥哥!”
靳齐语瞪了金平戈一眼,却是沒有去抢,将目光落在明恩的身上。
明恩好奇的摸了摸了,手触到东西有些冰冷而硬实,似乎是玉,拿起來一看,一块玉牌,上面写着‘朱元’二字,“你偷这东西來干什么?”觉得这东西又不能拿到外面去卖,拿來也沒用。
“居然是陈国太子的玉契!”靳齐语斜了金平戈一眼,身子向后一仰,对这东西开始不感兴趣了。
明恩听到陈国太子面色一沉,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这人居然想找人糟蹋她,简直就是一个人渣,不过看他能得到玉佩,看样子实力并不弱,紧张的向金平戈问:“你沒偷玉佩吧!”
“怎么会,那玩意一看就是假的。”金平戈谈起玉佩露出鄙夷的神色,那陈国太子一进酒楼她便去偷了一翻,将那对玉佩看了又看,发现是一对假玉,只不过能发出点光,玉质完全是下等,对于这么差的玉佩,如果她偷了來,简单是侮辱了自己。
“还有一个坏女人的哟!”金平戈见她哥不再抢了,脸上又露出了笑容,邀功似的将另一块牌子放到明恩的手上。
明恩看了一眼疑惑道:“尚玉溪怎么出现在芙蓉镇?”
“哎,人家就是专门來害你的,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现在都这个坏女人让人给”金平戈撇着嘴说起了自己看到的事,有些后悔只骗了尚玉溪钱,要早知道是她的嫂子,她一定会让尚玉溪光着身子回酒楼。
“什么!”
“什么!”
明恩和靳齐语同时惊讶起來。
“居然是她!”
明恩气的脸都涨青了,指尖掐的手心都印出几个深深的指痕,她一直以为是吴湘湘干的,沒想到居然是尚玉溪。
对于这个女人,她一直觉得莫明其妙,这人先前装着友好,后來又跑到靳齐语那里告黑状,而后又给她下药,现在更嚣张了,居然要毁了她。
明恩深呼了一口气,从她突然出现在芙蓉镇來看,肯定她被卖是这个女人干的,不然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女,哪來这么大的权势,皇帝是不可能将她卖出去的,因为还要她找出王府的机密。
靳齐语面色变得冰冷,眼里的火噴射如龙,
尚玉溪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连他的人也敢动,他以为是陈国太子不服气弄的,沒想到居然是她。
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点好印象都沒有,三翻两次的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明示暗示的想要嫁进來,让他烦不胜烦,都给叶荣去应付,沒想到就因为这样,这女人开始打起明恩的主意來。
他们两人身上的气息急速变冷,浸得金平戈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打了一冷颤。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人都认识她?”
“认识!”
“认识!”
明恩和靳齐语都露出嗜血的笑容,眼睛亮如两对火烛,闪过忽明忽暗的光,在马车里比油灯还要有光彩。
金平戈抱着发冷的身体,缩在明恩的身边,眼睛转动的想着尚玉溪被他们整的很惨的样子。
明恩了解到是谁在害她之后,一改刚才的局促,抱着金平戈在马车里的小床上去睡觉,现在的敌人很嚣张,她得养足了精神才能对敌。
小床很小,金平戈因为人小,而明恩也很瘦,所以两人睡起來并不挤。
靳齐语给人两盖了一床薄被,又返回位置开始沉静的思考,脑子快速查找着明恩失踪的可疑之处,想了一段时间,他的眼睛变得冰幽暗黑,因为他发现尚玉溪到府里经常问明恩,虽然他小心的说明恩病了,但她來的频繁,有可以发现了也不一定。
能在他的眼皮下将人用这么快的速度运走而不被发现,他认为应该还有同伙,只是那个人是谁?他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很快就能查到的。
在天亮的时候,明恩身子动了动,突然发现身上的物体变的大了些,惊的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已经在靳齐语的怀里,而他还在闭目沉睡。
她有些慌乱了起來,朝着四处望去,却沒有发现金平戈,脸上又变得尴尬起來,有些暗恼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沉,居然连身边的人被换了也不知道。
靳齐语身上少了重量,警惕的睁开眼睛,看到明恩慌乱的表情,笑的异常得意:“不用找了,她去了另外一辆马车。”他们两人好久沒有在一起,怎么能让金平戈來破坏,将金平戈那个调皮鬼给抱出去,他当然是故意的。
明恩听到他的声音吓的跳了起來,一不注意头撞在了车顶上,“哎哟!”她痛的弯下腰。
靳齐语楞了一下,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宠溺的笑骂:“本王又不是老虎,用的着反应那么大吗?”
被有着薄茧的手温柔的揉着,头沒有那么痛了,明恩的脸红的像一个苹果,又觉得这样太过于亲密了,一双带泪的眼睛楞了楞,接而暗了暗,脸上的表情又再次变得冷漠,伸手推开他:“不用,我自已揉!”
靳齐语被她的冷情呆了一下,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还过不了那个心结?”
明恩沉默了一会,说出的话有些酸涩:“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
“你和他沒有任何的关系,何必自己一个人背那么大的一个包袱!”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我舅舅!”明恩看着靳齐语心里有些难受,如果他早些告诉她,那么月云初会早一点想杀她,但却沒有那么一层难以启齿的事发生。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舅舅!”靳齐语费力的开口。沒想到最终这事还是要由他來说,如果再不说,可能明恩会继续陷于难堪当中。
他一直沒告诉明恩,开始就是不想让她有其他的助力,后來沒说是因为不想她和月云初有接触,再后來她走了,还是沒有告诉她,是因为希望她幸福。
很可惜,月云初并不懂得珍惜。
“什么?”明恩被这突然而來的消息呆住了,她眼睛眨了眨,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痛呼一声,颤悠悠的再问:“你说的是真的?”
“本王不想骗你,其实,他是你外公给你培养的未婚夫!”靳齐语捧着她的脸,道出了十几年的秘密,除了上次气的漏出口风,让洪将军知道外,其他的人都还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明恩仍是不相信,她爹都说是舅舅,怎么突然间又不是了。
“是你娘未嫁时的乳嬷嬷,当年将本王认成了他!告诉了本王这件事,当时你爹和你娘还沒有成婚,所以并不知道这事。”靳齐语道出事情的原委。
当年他六岁,在去吴国找他爹时,半途中冒出一个嬷嬷浑身是血的拦住他,让他一定要保护好明恩,当时他觉得奇怪,他又沒见过吴国的人,怎么会突然有人要他去保护吴国的郡主。
这嬷嬷说完之后便放心的闭上了眼,他见这老嬷嬷这么忠心,便沒再向人提及此事,而后便听闻吴国皇帝死了,月云初当上了摄政王。
这事后,他便经常做梦,梦到有人让他找玉佩,这人的面容他始终看不清楚,他不为所动,认为他可以慢慢的增强实力和他伯父斗,根本就用不着一对破玉佩。
但梦中人似乎非常的着急,每天必催,直到他打听到自己的伯父要将自己从封地弄回去,而这时天上正好出现玉佩的异像,恰在头一天,那人又再次的出现來催,他很不愿意,但是梦里的人掐着他的脖子威胁,如果沒有玉佩就会杀了他。
对方太神秘,杀又杀不到,被逼无奈的他,只好带着手下去抢,这才有了和明恩交集。
其实,后面梦中人沒再出现之后,他便沒有去逼问玉佩的事,只是明恩实在太倔强,他才不得不经常用玉佩來威胁她。
靳齐语沒把自己为会抢她的事告诉她,只是说了月云初的事。
“真是这样?”明恩睁圆了眼睛,眼里闪出迷茫,听完觉得有些荒唐,月云初和靳齐语长得并不像,居然还有人会认错。
“当然是真的,这嬷嬷本王已经查过了,傻丫头。”靳齐语被她的眼神晃的心跳加速,捏了捏她的脸提示着一切都是真的。
“你在干什么?我的脸又不是面团!”明恩的脸被捏的有些发疼,恼怒的瞪着靳齐语,心里却是深深的嘘了一口气。
她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想和月云嫁初那段隐晦的关系,现在终于真相大白,她的心也由雨变睛。
“再多睡一会,看你的样子很疲倦。”靳齐语突地将她抱在怀里,躺在在马车里的小床上。
明恩只觉身体一晃,人已经扑在靳齐语的身上了,气呼呼的回道:“我就算要睡也要和金平戈一起睡!”
“那怎么行,你可是本王的王妃,只能陪本王睡。”靳齐语又变回了盛气凌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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