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雪霁醒來已经是七天后了,在这七天里,云姑不断输入内力到白雪霁身体为他修复心脉,雪池她们也不时过來照顾,直到白雪霁缓缓睁开眼睑的时候屋内并沒有人。
缕缕阳光透过窗户撒下來,刺的他张开的眼睛瞬间又闭上,鼻尖飘进的淡淡药香,看來自己被救了,心里瞬间疼成一片,为什么要救他,好想姑姑,只有死了才有见到她的可能,可是自己连死都沒办法如愿,他是该感念上天是待他太好还是该生气老天每每让他不得所愿!
云姑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屋子的时候,感觉到白雪霁平稳的气息,心下一松,吊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将药碗放在旁边散着竹香的桌子上,上前搭上白雪霁的腕脉,虽然感觉差不多了,可是不经过仔细查看总不能完全安心,谁叫躺着的是她久不见面的亲生儿子。
早在云姑进來的时候白雪霁就已经知道了,经过云姑用密药的调理和自身内力的疏导,白雪霁感觉全身充盈着力量,仔细看原來为了救沈云霓而生的银发也变回了如墨般浓黑。
当云姑手搭上他的手腕时,眼睛倏然睁开,望着一旁的黑衣美妇,眉头轻皱反手脱离云姑手下,硬生生中断了切脉。
“孩子,你醒了?”云姑低沉的声音里有一丝激动在里面。
白雪霁从他她來搭脉就已经猜到肯定是她救的他,是以扭头对着云姑淡淡道:“白雪霁谢过前辈救命之恩!”
由于身子躺的太久,所以在说话间白雪霁尽管已经努力起來了,不过事与愿违他还是沒成功坐起來,云姑在她起身伸手欲扶起,却被他眼里深深的疏离刺的心里微痛并暗暗落下已经伸出的手臂。
小时候乖巧懂事的志儿经常会黏着她问东问西,比如太阳为什么是东升西落而不是西升东落,再比如为什么大树春天生新叶秋季黄叶落,诸如此类的问題让她这个做娘的总无法回答,可是那种亲昵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如今他已经眉眼不复当时的稚嫩单纯,为之取代的是浅浅出尘的飘逸感,身上淡淡散发的是让人无法靠近的冷凝,让她做娘的欣喜之余又不免担心,是什么让志儿习得如此习性?
如此想着便有些失神的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发现白雪霁倏然看过來的目光,面色一紧不由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医者父母心嘛,所以不必客气。”
云姑多么想告诉他她是他的娘亲,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因为白雪霁那过于冷凝的目光让她不敢开口,毕竟当年的事说起來总有些难以启齿,罢了,先等等吧!
就在二人不觉僵持的时候,雪池她们推门进來,眼见自家掌门脱离鬼门关,瞬间疯涌而上,围着白雪霁问这问那,“掌门,你感觉怎么样?”“掌门,伤口还痛吗?”“掌门,你吓死我们了!”诸如此类的话此起彼伏。
云姑黯然退出屋子,这时侯的自己总显得略显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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