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白夜跪下看着南宫晚脸上疼出的汗,紧张不已。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南宫晚责怪道。她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或许是因为疼和不安,每一刻的时间都拉长了。她当然不知道白夜是一路用怎样的速度完成了别人眼里看到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
“公子的伤不像淤青这么简单,我运功为公子疗伤吧。”白夜也不解释。
南宫晚疼的不行,刚才被傅庄人这么一折腾早已无力支撑逞强,只能点头。但白夜一要动手脱她的衣服,她马上又不干了,冷冷的命令,“不许碰我衣服。”
白夜一愣,不理解南宫晚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而隔着衣服疗伤要消耗比一般疗伤多近十倍的功力,但南宫晚态度坚决,道,“好!”
南宫晚的身子除了晨月无人可以碰,但公子就是公子,行事就算再不能理解,也依旧是公子,白夜当然不会在意。只是他没想到南宫晚的伤居然那么严重,他耗了他近一般的内力才将她治好,尽快恢复功力,恐怕也要运功整个晚上。
没那么疼了,而且暖暖的内力让她感觉很舒服,南宫晚身子一仰,睡着了。白夜扶住南宫晚,自己微微调息了一下,将南宫晚抱到床上休息、看着她已经汗湿的衣服,停了一下,终究没脱,只是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在一旁打坐运功。
南宫晚一直沉睡,不过好像睡得不安稳。好像被什么追赶,又好像被什么包围了,突然开始叫白夜的名字。开始声音很小,小的连白夜都没听清楚。可他正运功到紧要关头,断不能中断,而且知道南宫晚只是做噩梦,纵然心里着急,也只能忍着。南宫晚却越叫越大声。越叫越急,连被子都被她踢到了地上。白夜心里发急,匆忙收功,知道这一轮的努力都白费了。刚到床头南宫晚却是惊得叫着白夜的名字坐了起来,一睁眼马上吓到了,“怎么这么黑呀?怎么这么黑?”
白夜抓住南宫晚空中乱抓的手,才想到南宫晚没有内力,根本无法像他那样夜如白昼,安抚道,“公子,现在是半夜。”
白夜的声音好像有安神的力量,南宫晚平静了,“怎么不点灯呢?”
“我帐内没有灯,公子若要,我现在去取。”白夜有些不安,他早该想到备好灯烛的,晨月交待过,公子怕黑。
“哦。”南宫晚一愣,随即也想到内力练到一定程度,黑暗中也能看到任何东西,而白夜应该早就到那种境界了吧,当然不需要灯那种东西,但此刻她却不能让他离开,连忙道,“不用,不用。明天再拿也不迟。现在都半夜了吗?我睡了这么久?”
“没发生什么事吧?爹没找我吗?敌军没动静吗?”南宫晚又想到很多事。
“都没有。公子刚好,还需多休息。”白夜说,“而且,公子刚才睡的并不好。”
南宫晚是还觉得累,黑暗中她看不清楚白夜的脸,只是惊讶于他有那么大那么温暖的一双手。当时她也是贪恋这双手吧,才自私的留下了玄剑,而带走了组织落叶组的最好人选白夜。明知道玄剑的武功在白夜之上,是能更好保护她的人,可她还是选择了白夜。沉默半响,南宫晚轻声问,“白夜,你是不是觉得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
“公子永远是公子!”白夜怔了一下。坚定的说。
公子永远是公子,所以永远都是对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他是真心的,他的语气,他手上加大的力度,都很清楚的告诉她,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最好的!突然觉得安心了,也就更倦了,也就更依赖那双大手的温度。笑着躺下,“我可以拉着你的手睡吗?你会在这儿吧?”
白夜不说话也不动,南宫晚微笑的闭上眼睛,她知道他不会拒绝。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这是敌军新的驻军图。短短的时间就变了这么多,还这么井然有序,这次治军的人真的不简单。”南宫府看着模型图叹道。
“能几天功夫就描出他们新的驻军图,我们的人也不简单呐。”傅庄人笑道。
“我们的探子不简单,他们的可更厉害。”南宫晚看着新的驻军模型图出神,总感觉这个布局远比它看上去的复杂的多。
“什么意思?”南宫府惊觉南宫晚话中之意,“你是说我们营里有奸细?”
南宫晚本事无心透漏,但被问起她也没什么瞒的,“上次突脱直奔我营帐,分明是冲我去的,他们连我们住哪个帐篷都知道,你们说他们的探子够厉害吗?”
“那应该是我们内部的人吧。”傅庄人凝重的说,“会是谁呢?”
南宫晚冷眼扫过众多将军,淡淡的笑道,“还不知道。不过有些眉目了,再过些日子,自然就知道了。”
“不对啊。”南宫府突然说,把所有的布局重新看了一遍,更加惊异,“这不对。”
“怎么不对?”众人连忙问。“哪儿不对?”
“你们看,他们西营的人都撤走了,还有除去被我们除掉的万余人,他们的人马怎么还多了一倍?”南宫府道。
“怎么会?”众人吃惊不已,仔细一看,一算,真的!
南宫晚终于看出哪儿不对了,道,“他们是打算撤军啊。”
“撤军?怎么可能?”傅庄人马上叫道,“如果要撤军还大费周章的重新布局干什么?而且人不是还增多了吗?”
“那西营的人去哪儿了?这增加的近一倍的人是怎么来的?”南宫晚反问,“我们都是按帐篷算人,每个这样的帐内可以住近五十人。现在帐篷的个数猛然翻了近一倍,明显在故布疑阵,暗中撤军,有些帐篷里根本就是空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留着原来的营帐数量不变,再暗中撤军不惹人注意不是更好些?”傅庄人冷声反驳。
“这个布局肯定有特别的意义,没……”南宫晚不想理会傅庄人。从那天断然拒绝教他习武,他就卯足了劲的跟她过不去。
“他们真撤军,这不过就是一个空城计,有什么特别意义?”傅庄人抢着道,“照我说,我们趁他们还没撤完,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哪用管那么多,浪费时间。”
“不知道就不要乱开口。你的脑子永远只能想那么远,就以为别人更你一样笨。”南宫晚气恼傅庄人每次都不等她话说完就乱叫,也受够了他的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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