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司马坤并不松手,道:“琴儿,你难道不表示表示吗?我可是很委屈耶!”
问琴一阵无奈,“你很委屈,我被你捉弄了,我还没叫委屈你反倒交叫了,这叫恶人先告状。”
司马坤嬉笑道:“琴儿,你说的是,是我先错了,那我要怎么表示呢?”皱起眉头又做苦思冥想状,一只手握着问琴的小手却不松开,不一会儿道:“啊,想到了,这样吧,就罚我亲你一口好不好?”
问琴一愣,想起今天白天司马坤嘴唇温柔的抚摸,她心下一阵悸动,脸顿时通红的。强忍着心里的悸动,她柳眉倒竖,故作凶恶状,“你松是不松?”
“松,当然松了,夫人之言,做丈夫的当然无所不应啦!”嘴上说是要松,但是司马坤依旧没有松手,而且,看样子并没有松的打算。这也确实不能怪他,谁让问琴生气脸红的样子,真的很诱人很可爱呢让他忍不住总是想捉弄一番!
问琴一听,脸上那抹嫣红,直延伸到脖子上,“司马坤,你松是不松!”语气稍微有些严厉,看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眼看不对劲,司马坤赶紧求饶,立刻松手,嬉笑道:“不闹了,不闹了。琴儿,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先休息,明天还有正事呢,我准备明天一早出发,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司马坤刚说完问琴就回答道。她就是不想听他的安排。“我现在就想出发!”
“现在?”司马坤一愣,转而心里笑开了花,原来是故意抬杠,“也好,刚好三杰他们有事情,现在不在,我赶紧溜之大吉最好了,琴儿你真好,这么会替我考虑。”
问琴没想到赌气的话能被他理解成这样,无奈道:“司马坤,知道你脸皮厚,可是别厚到如此程度好吗?好啦,我去收拾行李了,你也去准备准备。”言罢一阵风溜走。
司马坤心里乐开了花。琴儿,能一直这样逗你,该多好啊。
苏州大街上,两位玉面公子,一袭白衣,长发及腰间,一边摇扇一边欣赏风景,姿态潇洒,端的是玉树临风,成了一道绝美风景。路过的众人见到也会稍作驻留,只为多看几眼。
“苏州之景色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不止一次来过,但只有今天,感觉什么都是美好的。世界如此美好啊!”浑厚的男音,很有磁性,听起来,很诱人。
另一公子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话。
这两人正是易容后的司马坤与问琴。他们刚刚从千里镖局过来,发现千里镖局早已破败不堪,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他们一个都不认识,顿觉奇怪,但是又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司马坤提议去大街上的茶楼打探打探。
随便走进一间茶楼,两人找了一张靠中间的位子坐下。
司马坤扬声道:“溪兄,初次到这苏州,可一定得去一趟千里镖局啊,早听说千里镖局乃苏州一绝,素镖头更是义薄云天,虽不出江湖,但在江湖上名头可是不小啊!来,溪兄,我们干一杯!”
问琴淡淡一笑,接过杯子,却不喝酒,转而倒了一杯茶,“溪某滴酒不沾,就以茶代酒,还望秦兄海涵。”
啥也不说鸟,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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