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我爷爷的棺材里边是空的?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见他被放进棺材,亲眼看着下葬。难道是我父亲守灵时被掉包了?恩,这个极有可能。暂时不管到底什么原因,先去看看那个放着山河图猎的盒子才是正经。于是我道:“带我去看看那个盒子,其他事以后再说。”
那个女特警点了点头,对其他人道:“回巢。”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辆路虎车里,出了城,直奔郊区。我一路上没心思记住路程是怎么走的,路虎车开的太平稳,我都快睡着了,过了一个小时,才总算是到了地方。
我抬眼看去,车窗外边是个废弃的工厂,我在他们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大大的工厂房间。这个房间漆的绿色墙裙,上边是白色的墙灰,窗户倒是蛮大的,有了充足的阳光进入房间,显得破旧的房间也有了点新意。这个房间北墙处放置着一排办公桌,桌上架设了四台电脑,西墙处放置了一个老板桌,上边厚厚的全是卷宗。老板桌后面是个书架,上边摆满了书籍。东墙处放置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皮沙发,虽然有点破旧,但是坐起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我进去后就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陆陆续续的进来了穿白色休闲服的四个人,三男一女。这次我才算是见到了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你好,我叫张岩,绰号雷龙,擅长爆破。”一个叼着烟卷的分头帅哥向我伸出手,表示欢迎。我连忙伸手握了握。趁机打量了一下他。这个哥们那张年轻的脸上经常挂着笑,看起来很和蔼。我心里给他下了一个定义:这个人心里一定有许多花花肠子,微笑背后捅刀子的事一定没少干。
“我叫胡冰,绰号地龙,擅长墓葬分析。”又一只手伸了出来。我连忙松开张岩的手,握住胡冰的手。这个人的手软软的,胖胖的,抬眼一看,还真有点胖胖的感觉。但是实际上,他并不胖,因为脸上肉多,又没有皱纹,加上皮肤白皙,因此看起来胖。我也给他下了定义:这个人应该没什么心思,而且应该好相处。
“我叫大军,绰号火龙,擅长各种方式杀人。”这只手伸出来比别人的大一圈,身材也是一级棒,手心里都是老茧,一看就是经常摸枪的家伙。他的个头也是最高的,小平头,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我心里给他的定义是:宁可自杀也别和他打架。
“我叫何璐涵,绰号云龙,信息资料员。”终于轮到这位美女了,我心里一喜,赶紧去摸她的手。没想到她笑了下,转身就走。我的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张岩在一旁笑道:“房涵锦,你就别费心思了,这可是我们团队里最厉害的冰山美人,无人能够降服的。”
我讪讪道:“哦,不好意思,初来乍到的,不懂你们的规矩,做错了什么你们可别怪罪我啊。”
胡冰接话道:“你小子,分析诗词的本事还不错,我虽然是墓葬专家,但是不会破解诗词谜题。要不是这个原因,我们也不会拉你入伙。现在既然入了伙,我也不瞒你了,我们遇到麻烦了。”
何璐涵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递给我,道:“你先看看这个,这个就是从你爷爷的的坟里取出来的那个玲珑锁盒子的资料。”
我接过来打开,里边全是照片。我一张一张翻去,发现所有的照片拍的都是那个玲珑锁盒子,只不过拍摄的角度不一样。盒子是个正方形的,整体是黑色,上边阴刻着许多装饰用的花纹,整个盒子上好像都没有任何缝隙,浑然一体,怪不得他们拿到后无从下手。
“你们用透视射线看过了吗?”我问道。
“试过了,射线穿不进去,什么都看不见。”何璐涵道,“这个盒子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有轻微的辐射,干扰射线,所以什么也看不到。经过我的分析,这个盒子整体是一种含有辐射物质的大理石打磨而成。摇动时里边有簧片的震动声音,很明显里边有机关,是为了防止强行打开。我们对这个盒子一无所知,怕强行打开后会毁掉里面的东西。所以邀请你来入伙,看看你能不能用你的诗词破解能力打开这个盒子。”
我又拿起另外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放大了盒子的细节照片,常言道:细节之处见功夫,此话果然不假,这盒子的可疑之处,应当就在这些看不懂的装饰花纹上。因为其他的地方实在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道,“把这个盒子的六个面给拓下来的图案给我看看呗。”
何璐涵惊讶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做拓印?不错,我们是拓印下来了。”说着拿出另外一个卷宗,从里边拿出六张纸,摆在老板桌上。
我走过去一看,这不就是地图吗?只不过这六个部分怎么拼接倒是个问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六个部分,随便一个部分都是个地图,但是每个地图的边缘线路和其他图案上的边缘线路都是一模一样。换句话说,就是这六个地图,不论你怎么拼接,都能拼成一副整图。
张岩叼着烟卷过来道:“怎么样?你能不能看出点什么来?”
我答道:“让我想想。”猛然想起那句诗来,窗含西月霜忽至,云枕东风树上眠。一定是这几幅图的组合方法,恩,我来看看,这句诗中也刚好出现了六种东西:窗,月,霜,云,风,树。这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有某种提示。我看着面前的六张地图,初时看不出什么,直到我盯着它们看到我眼花了,地图上忽然花了一下,好像闪现了什么东西出来一样。再仔细看去,又不见了。我突然明白了,从笔筒里摸了一根大头针,又把其中一幅地图对角线一折,再展开,用大头针扎住中心的那个点,把地图在桌上旋转起来。随着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地图上果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把速度转的更快些,清楚了,是个月亮的形状。
何璐涵大喜过望,其他人也开始轻轻鼓掌,一起用我的方法把其余的都标出来,正好是对应的那六种东西:窗,月,霜,云,风,树。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何璐涵兴奋的拿着那几张做好标记的纸,按照诗中提示的办法,进行拼接。窗含西月霜忽至,云枕东风树上眠。诗中已经确定了东西方位,月在西,地图都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那么霜在月和窗的中间,云在风上,风在树上。比划了几次,便排好了顺序。
何璐涵再次确认了无误后,拿透明胶条粘好,拿去又扫描了几份,我们每人人手一张。大军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箱啤酒,人手发了一瓶,举酒庆祝。
胡冰拉住我的手,笑的嘴都快歪了,一边笑一边说:“你真行,你真行,我很少服人,这次我是服了你了。”张岩也跑过来和我击掌,道:“这下发达了,那么多的大墓都是我们的了。”
只有何璐涵冷静的说:“我们虽然有了山河图猎,但是你们难道不想知道盒子里边究竟是什么吗?”
其他人却不理他,只是高兴,好似忘记了盒子里边的东西。只有我,笑容后边也想着怎么才能打那个盒子。同时也在想着盒子中到底会是什么,我爷爷的坟墓为何是空的。他们又是通过什么手段找到我的,我是不是还能回归自由身。但是,我还是不能就此立刻帮他们破解一切谜题。万一一下子全破解开,他们觉得我没用了,就此灭了口就玩完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是在狂欢中度过,大家也算真正的承认了我是他们中的一员。虽然我是被迫的,但是我忽然有点喜欢这种气氛了。一个人宅的久了,很难有这种开怀大笑的机会。现在,我也喝得多了,嘴巴都快被他们讲的奇闻异事笑的合不上了。然后我就张着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心里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纯净。
等我醒来时,又是天大亮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不是在沙发上了,而是被人弄到了工厂工人的宿舍床上。这个房间不大,很明显是用来睡觉的。屋里总共只有三个床位,我占了一个,也不知道是占的他们中的谁的。另外两个床上被子叠的整齐,看起来是起床好一会了。我捏了捏仍然有点酸的下巴,下床穿好衣服,走到外面一看,胡冰正在不远的厨房做饭,大军在空地上打拳,张岩坐在一边抽烟,何璐涵不知道为何却没有出来。我却顾不上问这个,冲抽烟的张岩问道:“雷龙哥,厕所在哪边啊?”
张岩看了看我,指了指西边的一个小房间。
我道谢过后赶紧过去。啤酒喝多了就是尿多,憋死我了。我走到那个小房间,抽了抽鼻子,奇怪,厕所一点味道都没有,一般的厕所,就算打扫的再干净,也会有点味道的。就算是卫生球的味道也表示这是个厕所啊。我回头看着张岩,用手指指了指我面前的这个,意思是问他,是不是这间,张岩使劲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下心来,人憋尿的感觉很痛苦,我赶紧推门就进,果然,是个厕所,来不及细看,到蹲厕的一边,打开几个小门中的一个小门进去,一松裤子,哗哗的感觉就是爽。我爽的舒了口气,按下冲水开关,系好裤子出去。这时我好像发现面前少了点什么,但是没多想,就出去了。
出去后,看着外边那三个家伙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不时笑出声来。我也没多想,大声招呼他们,他们看到我,仿佛见了鬼一样,赶紧都跑出老远。我愣在当地,心想这是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这时听见身后的关门声音,我回头一看,何璐涵一脸铁青的从我刚才出来的厕所里出来了,我第一反应就是:“糟糕,被玩了!”这时我才想起来那个厕所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少了男人用的小便池!而女厕所里边是没有小便池的。
我的第二个反应就是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辩解,一边咒骂张岩的不地道,却猛然听到一声枪响,我脚底下啪的一下就是一个子弹眼,所有人都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只有我,站在原地,条件反射般的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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