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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武林传出了一件大新闻,鬼面修罗萧影竟然打败了玄魔教教主衹殇,成为新的大魔头,但在继位仪式开始的前几天,突然失去踪迹,江湖人士纷纷猜测这一定和皇室有关,毕竟萧影也曾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哪个大官小官是不怕他的。
只是苍龙国的皇帝想要拉拢玄魔教究竟是什么意图,而过去这么久,武神也没有现身过,玄魔教也无任何动静,一切都只是为了猜测而猜测,没有一个人能想通其中奥秘,倒是武林盟主鸠啸天是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虽然没人知道萧影和唐盛熙实则同为鸠啸天的外孙,但萧影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若没有皇帝的命令,他怎么敢背叛皇室,甚至与整个武林为敌?
在鸠啸天打算掘地三尺都要找出萧影的时候,辰丰道长倒是亲自跑了一趟,只三言两语就说服了鸠啸天,原本众江湖义士打算趁鬼面修罗失踪,玄魔教方寸大乱的时候,将其一网打尽,却突然得知武林盟主将在鸠天山脚下的泉帘镇召开各门帮派大会。
在三个儿子的陪同下,正值壮年依旧相貌堂堂的鸠啸天走进正厅,坐在高堂位置上与各门派长老帮主互相寒暄,“我鸠某今日召集大家来,是有要事告知。”
鸠盟主对着长子使了个眼色,鸠天成便从身后的檀木匣子里取出一块令牌,递给自己的父亲,“我想在座的各位都认得此物吧。”他举起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令”字,这便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武林统御令,“鸠某本来也不想动用此物,无奈最近年轻一辈豪情万丈,如烧了尾巴的野马一般,为了铲除魔教抛头颅洒热血是值得表扬,但若一味急功近利反而适得其反,因此鸠某才决定,下这道统御令,召回各位门下弟子,不得冲动讨伐玄魔教。”
此话一出,在座的帮主门主各个面面相觑,这可是为自己门派助长声势的好机会,岂能就这样收手?“盟主,恕老夫多言,江湖人士大多听闻若要登上玄魔教主之位必须与现任教主进行公平决斗,此乃生死存亡之战,若鬼面修罗确定为下任教主,那魔头衹殇必定魂归九泉,现在鬼面修罗行踪不明,那魔教必定群魔无首,是进攻的好机会啊。”其中一名老者的话引起大多数人的赞同。
“若那衹殇并没有死呢?据鸠某线人那得知,那衹殇非但没死,还被鬼面修罗萧影收为护法,虽然萧影行踪不明,但衹殇还能住持大局,你们认为有这么容易拿下玄魔教吗?”提起萧影的名字,鸠啸天便心中哀叹,他的外孙乃练武奇才,悟性出众,竟然沦落至此,简直天妒英才啊。
众人一听魔头衹殇还在魔教内,都开始沉默起来,萧影无论做不做得成教主,其实都和从前没区别,若他从此不出现,那衹殇终有一天仍旧会坐回教主之位,现在盲目地去触玄魔教底线,也许并不是明智之举。
会议圆满散去,三子鸠昊独自在外闲逛,他们口中所说的鬼面修罗不就是自己的表哥,从小武林名门正派就向还是孩子的他们灌输魔教的邪恶,以铲除魔教为份内之事,如今自己最敬重的亲人竟然成了教主,怎能让他不失望……
天黑下来以后,毕嘉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荷儿说明日会带她去山里走走,见识一下仙境的美妙,说实话真有些小小的期待呢,不过刚合上眼,屋外就传来阵阵箫声,毕嘉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能再次听到他的吹奏,真好……
直到月上树梢,万籁俱静,萧影跳下屋顶,走至毕嘉的房间前,他从离开皇宫开始,一直都独自活在阴暗之中,因此他的脚步总是习惯无声无息,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推开门靠着月光看清床上已经熟睡的人儿,小心翼翼拂过毕嘉的额发,她真的瘦了好多,却依旧如此美丽。
“你为什么不亲口跟我说呢?说你喜欢我,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说要我来负责,这样我就能——边嫌弃地看着你,边大声地对你说‘真拿你没办法,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他看了毕嘉一眼,可是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我……该怎么做?才能理清这些该死的关系。”
床上的人儿自顾自翻了个身,像是烦极了他的打扰,不知道到为什么,在她身边,萧影就觉得很安心,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感觉,不过他都以种种借口忽略或者忘却,如今,他不再是御前杀手,她也不是宫里的娘娘,他便可以尽情享受这样的感觉。
当萧影被窗外的第一声鸟叫吵醒,发现自己竟然在毕嘉的床边靠着睡着了,趁着她还在睡梦中,萧影有些狼狈地退出了屋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幕着着实实被在院子里晨练的荷儿看了去,她蹲着马步用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随即就被萧影给瞪了回去,就这事,可让荷儿乐了一整天,也让毕嘉莫名了一整天。
“我觉得我们都是矫情的人。”看着满目翠绿,毕嘉将风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
“为什么说矫情?”
“想要的时候得不到,日日盼,夜夜等,等到想要的出现在眼前,却纠结着该不该拿,到底是为了顾及面子,还是已经没有那么想要了呢?”荷儿当然知道毕嘉说的是谁,作为女子,她始终觉得主动的一方应该是男人,毕嘉心里的矛盾,她很能理解,不过为了惩罚师叔曾经伤害过露姐姐,她不打算将今晨看到的事说出来。
“露姐姐,师父以前和我说过,每个人的存在都有其理由,你遇到过的人,经历过的事都是为了使我们成为更完美的人,当然师父那些都是想成仙的,我们没法和他们比,我们之所以痛苦迷茫,是因为放不开。”荷儿明白自己始终都没有从家人的死,和姐姐的死中间走出来,因此她永远无法理解她的师父闲云,虽然明白他的教诲,却都没能真正领悟。
“放不开吗……”泪水无声滑落,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她的悲伤,“Cansomebodytellme,What’slovesupposedtobe?I’mmissingsomeonewhoissofarawayfrommyheart,thatmakesmelikedeadly。”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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