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夏挽着李元煦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礼服,透露出她的不安。她不解,这条项链看上去是很贵重,可究竟有什么寓意?为何大家都是一脸的惊讶?
何况,那样的眼神太过炙热,还掺杂着瞧不起人的不屑。
李元煦倒是一点都不紧张,他懒洋洋的笑了笑,显得丝毫不在意,“不过是条项链罢了,她戴着好看就应该戴这个,配得起Senens就值得戴Senens!”
配得起?!
众人哗然,林夏一怔,挽着李元煦的手越来越僵硬。
“话可不是这么说啊,”那名女子环胸,打量着林夏,眼眸里透着些许的不屑,“你母亲可说了,这条项链是要留给她未来儿媳的。”
“未来儿媳和女伴不是一回事吧?”李元煦笑嘻嘻的看着那名女子,语气玩味,琥珀色的瞳孔却带着些警告性,“首先,我很感激在场的各位仍然记得我的母亲唐氏,连她生前珍藏过的物品都能记得如此之牢,就连说过的话也能记得比我清楚,不过谢归谢,还是希望各位不要兴起这些无聊的话题,宴会还要继续,不必将视线留在Senens身上。”
果然,那名女子知难而退,斜睨一眼林夏便乖乖的走人了,周围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多这话题了。
有些人不禁唏嘘,李元煦果然还是对母亲很尊敬,连称呼都不愿将母亲和李家扯在一起,可想而知,他对当年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没忘怀。
林夏一直挽着李元煦,确切的说,她实在不知道在这个豪华的宴会上,自己能起什么样的作用,索性一直跟着李元煦,陪同他在宴会里交谈。
也不知道季淮恩是什么时候走开的。
李元煦不时与周围前来的人攀谈着,有不少人对林夏充满了好奇,这个从未见过或听过的女孩却成了李元煦的女伴,这让人不免有些大胆的猜测,即便李元煦解释了她是公司的职员,那些人的眼里也透着些许暧昧。
林夏并未说过几句话,她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陪在李元煦身边,偶尔朝那些对她点头笑笑的人微笑。她从未碰过一滴酒,可在宴会上这种事躲不过了,不少人朝她敬酒,她不好意思推脱,几轮下来,脸颊红似晚霞。
“不舒服吗?”李元煦看出了林夏的不对劲,后者头有些昏沉,最近事情多得疲惫,现在又喝了几杯红酒,能不晕就怪了。
不过林夏挥了挥手,勉强一笑,“我没事。”
那一笑透着些妩媚,李元煦一愣,随即反映了过来,瞎子都能看出林夏酒量不行。
李元煦将她手上的酒杯拿过放在桌上,低声提醒道:“洗手间在前面左拐,不舒服就先去洗把脸,小心点。”
难得这祖宗不会为难人!
林夏感激的想着,接着她饶过那些正在微笑交谈的青年少女,跌跌撞撞地到了洗手间——
她未看门上的标志,直接推门进了男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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