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能绝对是好东西。尤其是这个电器化的社会。掌握了电能。就掌握了经济命脉。
李智心灰意冷中。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自己啥时候也能够制作一个超大型的电厂。将电能供给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在地球人都欠自己的钱。
当做梦吧。洗洗睡了。带着幻想。李智自嘲的躺到床上。
第二天。李智在街上吃了早饭。坐在凳子上开始深入的钻研电气设备维修的东西。昨天那位送修手机的小伙。带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同伴上门了。
“老板。取手机。”小伙有同伴作陪。居然还有点胆怯。
李智把手机扔在桌上。随口说:“一百。”
小伙捡起手机一看。见修好了。很是高兴的说:“老板果然是好手艺。沒家伙什还能修这么好。”
“拿钱。”李智沒工夫听他说闲话。
小伙放下一百块钱。带着同伴溜了。
李智不客气的把钱揣起來。终于挣钱了。
李智上午的生意很不错。有人骑着骡子送來了一个潜水泵。李智插上电源。侧耳听了听。说:“别修了。线包烧了。换个新的吧。”
來人不放弃的问道:“修一修吧。买一个太贵。”
李智一指门口。说:“出去。这活不干。这基巴潜水泵修一下。密封圈就搞烂了。你用不了三天就得坏。想坑人啊。”
來人赶紧走了。
五岳村有部分村民还是住在山上。上下的路就靠骡子、马。摩托车那是想也不用想。
做生意要的就是流量。沒人光顾。生意指定不好。见李智这里有人进进出出。很从众的村民把家里坏的电视搬來了。
李智插上电源。侧耳一听。拿起螺丝刀说:“提前给你说好。打开后盖一百块钱。”
村民木然的点头。
现在市场经济。干啥都要钱。村子的电工给装个电表还一百块钱。修电视的高端活。不要钱才怪。
这电视的问題。李智通过电能感应已经查出來了。无非就是保险管坏了。
把电视拆开。李智放在一边不管了。说:“明天來拿吧。沒有元件。”
村民点头走了。
一根破保险管。李智还真不值当跑一趟山下。
到下午。李智这里堆了三台电视。问題都不大。无非是湿气重。烧了元件。
一看这阵势。李智快速的盘算了一下可能用到的元件。骑着摩托下山采购。
生意不红不火。一天也就挣个百十块钱。李智也心满意足。
一眨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整天的看着大街上那些妖艳暴漏的小姐。李智也有点上火。
傍晚有些擦黑。李智骑上摩托。下山找炮台去了。用时不长。李智赶到了红灯一条街。把车子锁在电线杆上。李智寻找起猎物。
一般的洗头房不用看。都是一些老鸡。那地方几乎是无底洞。木头桩子都能栽下。李智自恃自己的二弟还不到那程度。还是寻找狭窄的小道比较好。
街面上转悠一圈。李智发现了一家比较高档的。四层楼。从上到下全是霓虹灯闪烁。门口坐着的妹。也比较年轻。至少不是看上去。就能把人回炉的货色。
李智毫不胆怯的走进去。当即吸引了几个妹的注意。
“帅哥。找姐姐聊天呀。”一位妹带着嗲音。刺激着李智的神经。把胳膊搭在了李智的肩膀上。
“老板呢。”李智瞥了一眼这位姐的胸前的双峰问道。
“刘姨。找你來。”众位姐妹见李智有其他想法。当即识趣的败退。
刘姨长相普通。也沒有老鸨子的尖酸。她走到楼梯口。冲着李智挥手。在李智走到近前后。说:“想要什么样的。”
“最干净的。”李智说。
“十七。高二的学生。三千一晚。”刘姨很痛快的说。
“看看模样再说。”李智回道。
二楼最东边一间。李智见到了那位十七的学生妹。她还穿着校服。怯生生的坐在床边。低着头。捏着衣角。
“柳玉抬起头來。”刘姨要求道。
小姑娘缓缓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在看到李智时。红着脸。赶忙低下头。
李智见柳玉长得还行。低头说:“完事给你钱。”
刘姨也不多做要求。很识趣的把门关上。关门这就是信号。表示生意正在进行。
李智走到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说:“多大了。家里有什么人。”
“十七了。家里有爸妈。我爸不挣钱。我妈……”柳玉说着嗓音哽咽起來。眼见着要哭出來。
李智不容她说完。干脆的打断话茬说:“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吧。麻利的。爷还有事要干。”
柳玉低着头蹲下身。从床底拿出一个脸盆。低声说:“我给你洗洗。”
看着她熟悉的动作。李智皱着眉头说:“你跟其他男人上过床。”
“沒有。”柳玉赶忙摇头。辩解道:“这是刘姨给我说的。”
“行了。甭洗了。给我个套子。躺床上。脱衣服吧。”李智要求道。
柳玉从床头柜拿了个套子递给李智。犹豫了一会。躺到床上。拉下了上衣的拉链。
李智看着她紧张的动作。走到门口。关上了房灯。霓虹色终于退去。屋内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李智估摸着爬上床。把全身的衣服脱个溜光。随之。他帮着柳玉脱起了衣服。
感受着柳玉那紧张劲。李智当即判断出。这丫头沒怎么经历过这种事。
目的很明确。李智也不用矫情。老牛般的开始挑逗。
不多时。屋内已经响起了压抑的呜咽声和缓缓的啪啪声。
刘姨在门外等的有些心焦。今晚來的这位。一看就是色中老手。单看脸不红心不跳。不嫌任何害羞的样子。就知道沒少祸害了小姑娘。柳玉沒经历过这种事。可别给折腾坏了。
柳玉的情况。刘姨想起來就难受。但这个世道。谁顾谁啊。有心无力啊。柳玉的家据此不远。家里的情况算特殊。也算是正常情况。
老爹柳大头。好毒成瘾。沒有丝毫的上进心。母亲一个人拉扯孩子。却是得了一种怪病。不敢见人。家里沒收入。自己还要上学。忍受不了白眼。柳玉走了这条路。
刘姨想劝孩子不要轻贱自己。却又张不了嘴。自己就是靠这个营生的。有嫖客才能拿到分成。
一个多少时后。李智打开房门走了出來。递给刘姨一把钱。说:“整三千。让她养养吧。”
柳玉低着头。撇着腿。面前的走出來。说:“刘姨。我疼。我想回家。”
说着话。柳玉再次哭了。
李智瞥了她们一眼。毫无责任感的走了。
刘姨犹豫了一下。抽了二百块钱。把剩下的钱塞在柳玉的手中。告诫道:“孩子。有钱花。暂时别來了。”
柳玉抹着眼泪。默默点头。
李智下了楼。打开链子锁。启动了摩托。他刚走。就看见柳玉撇着腿。艰难的迈下了台阶。看样子。那里的伤势不轻。
“过來。我送你回去。”李智盯着柳玉说。
送柳玉出來的刘姨张了张嘴。无声叹口气。转身回了店里。这事沒法管。全凭柳玉的意愿。
柳玉犹豫了一会。动作别扭的爬上了李智的摩托车。
“怎么走。”李智目视着前方问道。
“前面的拐角。胡同里的第四家。”柳玉说。
李智看了看前路。皱了皱眉头。你妈呀。在家门口做这事。胆子真不小。看來家长不怎么负责任啊。
嫖客跟小姐应该保持什么关系。李智很清楚。这是生意。里面沒有情分。
加加油门。李智载着柳玉向前走去。过拐角。最后停在了第四家的门口。
“你家沒人。”见柳玉家黑灯瞎火。李智皱着眉头问道。
“爸妈都在家。”柳玉从车上挪下來。低声说了一句。扶着墙走了进去。
李智啐了一口。推着摩托跟了进去。李智跟來。柳玉也不害怕。自始至终都沒有回头看。
李智把车停稳。站在院子中感应了一下。感应的结果。让李智很上火。柳玉家的线路中根就沒电。
“怎么回事。谁给你家停的电。”李智看着进入堂屋的黑影问道。
“欠了电费。电工掐电了。”柳玉低声说。
李智在院子里瞅了瞅。看准梯子直接扛起來。出了家门。在一排房子的顶头上。是一个配电盒子。李智放好梯子。直接爬了上去。
找到电表的二和四出线端。他狠狠的拔了下來。搭在了一三端上。他也不担心挨电。用手把铜丝拧在一块。
回到柳玉家。李智喊道:“打开灯。”
“沒电……”柳玉说
啪。灯亮了。李智也不费劲了。干脆的催动意念。让电能绕开了开关。
迈步走进屋。李智就闻到了一股味。很特别的酸臭、腐烂味。
“你爸呢。”李智看着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的柳玉问道。
“屋里。”柳玉指了一个房间。
李智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屋内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的中年人。李智问道:“他怎么个情况。”
“吸毒。”柳玉怯生生的说。
李智重重的点点头。抓住房门猛地关上。见李智要跟老爸呆在一块。柳玉忍着下身的疼痛赶忙奔了过去。房门销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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