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叫一报换一报!哈哈哈哈”就在中年汉子默立垂泪的时候,一旁突然传出一句异常辛辣的讽刺。
中年汉子不用转身,也知道那是谁在嘲讽,离青铜拱形祭坛五丈的距离上,一个全身绑缚在柱子上的青年男子正状若疯癫的哈哈大笑,正是被中年文士打扮的巫师幽以入梦**引来这里的草原少帅。
此时的少帅已经没有夕日那种意态风发的模样了,他双手背后被捆缚在一根粗壮的铁杆上,浑身上去多处鞭伤。
一道道血痕透过衣服浸了出来,脸上两道鞭痕不断渗出鲜血,灰尘遍布其上,整个人如同疯癫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哈哈大笑。
那是一种混杂了绝望和愤怒以及仇恨得报的笑声,声音里充斥着无尽的怨恨。
不得不说少帅确实是一个意志非常坚韧的人,在被巫师幽控制了神智之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自动清醒过来。
以他的为人和心中的抱负,清醒之后自然第一选择自然不是逃跑,而是装作依旧被控制,准备伺机唤醒自己的部下,然后再行报复对方,劫掠一番之后潇洒离去。
可惜的是,当这位少帅这么想的时候,其实已经注定了杯具的结果,当他经过两柱香的时间,跟着依旧未曾清醒,如同傀儡的部下来到这片祭坛之后,才发现他的行为是有多愚蠢和无知。
在见到这个自称上古巫师宏的中年汉子之后,少帅依旧清醒的伪装立马就被其识破。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些夕日忠心耿耿的属下对他的拳打脚踢。
早年间经常经历危险的少帅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而是咬牙忍受属下的毒打,尔后再次被巫师宏所控制。
这位少帅确实是个极为奇特的人,宏作为修为远超幽的上古巫师,居然也没有控制他多久,而且这次似乎时间更短,少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从被控制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而这时,少帅才忽然发现。他离这个上古巫师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而且对方居然还是负手而立的!
可想而知,少帅是如何的欣喜若狂,他当机立断,运转气劲就准备给这个巫师宏以致命一击。但却打了个空。
巫师宏之所以敢于将背后露给一个曾经脱离控制的人。其原因就在于。他并没有跟幽一样拥有一个活人的身体,确切的说,这位巫师宏。打从一开始,就是阴灵的状态。
只是这位巫师宏的修为实在太高,如果没有用身体去接触,哪怕是再仔细分辨,也不会觉得他的形体跟普通人有任何差别。
少帅鲁莽的举动自然带来了更加严重的后果,上古年间正是奴隶制最顶峰的时期,作为那个时代除人皇以外最有权势的巫,宏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然毫不客气的将他绑在了杆子上,然后控制少帅的属下,给了他一顿鞭子。
起初少帅还愤怒咆哮,大声咒骂,因为他除了这种方式以外,根本对宏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但这种愤怒咆哮和大声咒骂,带来只有更加凶暴的鞭子,那些被控制的草原壮汉此时打起人来,比之平常还要更加凶恶。
如今这种环境,对手又是如此强大和诡异,少帅早已经明白自己不可能活着回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又一个的倒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而且这些动手的草原汉子,下一刻也会倒在自己人手里。
看着部下一个又一个的倒在屠刀下,少帅的内心如同被烈火猛烹,这些都是他夕日最好的兄弟,如今却因为他的贪婪,而永远的倒在了这里,草原的男儿不怕倒在战场上,却怕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少帅几乎可以看到他们的灵魂是何等的不甘和愤怒。
但他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却没有丝毫的能力去承担后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默默无闻的死去,他是如此的恨,如此的怨,如此的怒,更多的是,却是悲哀和无力。
直到刚刚宏的那声叹息被他听到了,可想而知,少帅是何等的欣喜若狂,笑起来自然歇斯底里,不似人样。
“笑吧,笑吧,你可知道为何我让这些人互相杀戮,变成祭品,却惟独留你独活?”少帅歇斯底里的疯狂笑声回荡在祭坛四周,却似丝毫没有让巫师宏有半点情绪变化。
“为何?”少帅的笑声戛然而止,半响才扯着沙哑的嗓子问道,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你的愤怒,你的绝望,你的怨气,你的一切负面情绪,都将是吾皇降世的最佳食粮!所以我要留着你,要让你活着,我要让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在最绝望的情绪里迎接这一伟大的时刻,暂时活着是我对你最大的惩罚,这一片祭坛,就是我送给你的地狱!”
巫师宏的语气平淡的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是否有雨,温度是否适宜而已,所说的话却让少帅如坠冰窟,一股深深的绝望,再次笼罩在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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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灵阁下,这里为何会有一座绿色的草桥?“王仲和原通离开草桥一炷香之后,一个浑身裹在近身夜行衣里的扶余国人也到了草桥前,这人赫然就是之前被原通放走的扶余国太子小泉纯一苟,他此时正在心中默问道。
“小泉君,我也未曾到过这里,不过这里有一座草桥不正代表着上天眷顾你,使你能够积蓄力量抢夺财富么?前进吧!小泉君,前面,中央大陆上古最大的财富和最强的力量正在等着你!“
小泉纯一苟的脑海里,那个神秘的阴灵此时异乎寻常的兴奋,大声的催促小泉纯一苟向前进。
小泉纯一苟无奈的一笑,对于阴灵的大声催促一反常态没有喝令他闭嘴,而是默默忍受,向前走去。
此时的小泉纯一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人皇封印财富志在必得,意气风发的扶余国太子了,他此时的心态更像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在疯狂的下注,希望在一场豪赌中赢得足以荣耀身退的家产。
这次巴陵之行,小泉纯一苟损失了左膀右臂的山本一木和龟田一郎,而且还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收获,最重要的镇府重宝百鬼夜行图也因为要保命而交了出去,随之的还有他修炼的太上天魔道。
如果就此回去,小泉纯一苟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了,失去了山本一木这个护持大臣,以及龟田一郎这个最强武士,他在父亲小泉智窗寿的眼中立马就从最有力的继承人变成最大的废物。
可想而知,随之而来的必然是被削去太子之位,收回大部分封地,继续跟自己那些皇子兄弟们进行下一轮太子之位的竞争。
一旦到了那副田地,即使他还有太上天魔道在手,也是身死魂消的下场,他如今的修为不过五品巅峰,要再进一步需要时间的积累,却没有了护持大臣山本一木和太子府最强武士龟田一郎的帮助。
小泉纯一苟可以想象,到时候自己那几个这两年被他各种打压压榨的兄弟们,会以何等狠辣的手段对付自己,这一次,自己的兄弟们绝对不会再轻视自己,一出手,必然是让他身死的下场。
就此回去下场已经可以预见,小泉纯一苟自然就只剩下了一条路,要么到人皇封印之地豪赌一把,赢了自然是风光无限,输了最多就是把命赔了。
抱着这样赌徒的心态,小泉纯一苟如今最为倚重的,只有跟他一体两面的那个神秘莫测的阴灵,自然就百般忍让了,至少目前为止,按照阴灵所指的方向走,是绝对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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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纯一苟到了草桥这头,准备前进的当口,王仲二人已经深入人皇封印的内里,看到了一座宫殿,一座石质的宫殿。
这座宫殿高有十丈,全数以石头建成,从外面看去,这座石质宫殿就像是一根根巨大长条花岗岩搭积木一般拼接起来,裸露在外的石壁没有经过打磨,坑坑洼洼,整个宫殿透露出一股莽荒和粗犷的气息。
“看来这群魔教孙子的速度不慢,已经搜刮过一遍了。“王仲指着石质宫殿前被暴力撕裂的石质大门说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恐怕这群魔崽子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他们到底面对是谁吧?估计还在兴高采烈的准备大肆劫掠一番全身而退呢!“原通一脸冷笑的说道,语气中尽是不屑。
“看起来,这里似乎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继续前进吧!”原通望了望石质宫殿内,里面一片凌乱,显然早就被人劫掠搜刮过了,况且两人来此对于金银之类的阿堵物没有丝毫兴趣,当下提议道。
“好。”王仲应道,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停下了刚刚准备踏前的脚步:“等等,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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