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牧阳国今天晚上是最高兴的!
王铁锤身边的几位极品美女,一个不少的都到场了,这可是向美女献殷勤的最好机会啊!
牧阳国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美事还没开始,牧阳国没想到,却被一声惊慌失措的报告声给打的粉粉碎。
***,这家伙也忒不看时间了,老子刚开始,这酒还没沾到唇呢,他就闯了进来。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看着自己身边叫明子的,排行老三的贴身保镖,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牧阳国就有点生气。
话说,自己身边的四大保镖,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出现这种惊慌失措的情况。
“公……公子,是那……那边……”
这叫明子的老三本来就被“那边”传来的消息给吓的够呛了,牧阳国又一再追问,他就是不知道是讲还是不讲?
不讲,肯定不行,二公子的问话自己哪敢说个不字啊?
讲?公子身边坐着这么多外人,那个消息可是绝密消息,自己怎么敢在这种场合讲出来啊?
没办法,这老三明子还算聪明,直接用“那边”代替了金山角方面。
牧阳国岂是个笨蛋?
他一看老三吓得那个熊样,再一看他吞吞吐吐的,一副为难的样子,立刻就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那边”一说,别人听了是不会知道指的哪里,可,牧阳国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于是,他便是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地儿,而是朝着几乎就趴在地上的明子道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公……公子。”
老三明子从地上爬起来,磕磕巴巴的答应了一句,就退了出去。
对于老三的磕巴,其实不光是被那件事情吓得,多的是,这突然间对自己家公子的称呼少了一个字,还真是别扭!
以前哥几个一直都是“二公子,二公子”的叫,现在突然间就变成了“公子”,他能不绕口吗?
牧阳国果然有大将风度,还真是临危不乱。
明明知道已经出了大事情,却依然可以跟王铁锤及众美女们谈笑风生……
待一轮酒喝下去以后,这才笑呵呵的跟王铁锤讲道,
“铁锤兄,您先跟几位嫂子慢慢用着,我出去方便一下。”
“好,好,你请便。”
王铁锤也笑呵呵的做了“请便”的手势。
自己便是继续跟几位美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起来。
牧阳国一直都是以谦谦君子风度招待着美女们,直到走出包间以后,那笑呵呵的脸色才一下子被阴寒的表情所替代。
“到底怎么回事?”
牧阳国离开包间门口一定距离,才压低了声音,阴恻的问老三。
“二公子,金山角那边传过话来,说三天之内我们再不前去取货,就中断我们的一切货源!”
因为是老三明子接到的消息,所以,跟牧阳国汇报的也是老三。
“妈的,倮伽,你够狠!”
牧阳国即使再临危不乱,沉得住气,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气得把手里的一块餐巾纸拧成一团,狠狠的朝地上扔去,脸上是狰狞恐怖。
“二公子,怎么办呐?如果金山角方面要是真断了我们的货源,那我们……”
老三明子苦着脸,瞅着牧阳国的脸色唉声叹气问。
“没有如果,我量他还没这个胆量!”
牧阳国的眼里正在冒火,白皙的面容早已布满可怖的狰容。
“这……我真的……”
即使是牧阳国如此恶狠狠的下了狠话,老三明子还是觉得担心。
“老三,公子说没事就没事,你先退下,去找个地儿洗把脸。”
四个黑衣保镖之中叫查干的老大,是内蒙古人,身材粗壮,一看就是个力量型的身材。
他见老三明显被那个坏消息给吓得有点磨叽了,便是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虽然酒店的走廊里同样安着中央空调,温度也非常适宜,可,老三因为被吓了一下,那豆大的汗珠子还一个劲的从脑门上往下流着,查干便借机提醒了他一句。
明子不傻,知道大哥这是在给自己解围呢。
刚才自己的确是多说话了!
也就是现在,包间里还坐着那一帮陌生人,公子不好当场发作。如果是在家里,自己早就被二公子一脚给踹出房间去了,哪还容自己站在这里磨磨唧唧啊?
被大哥一点,老三直接跑去了卫生间。
牧阳国又简单的听了其他三个保镖,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这才阴沉着脸,在走廊里来回走动了两圈,最后点着三名保镖道,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等我把王铁锤这小子打发走了以后,咱们在研究对策。”
“二公子,王铁锤那小子对我们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次是老大查干忍不住问了,他就不明白了,以前没有王铁锤,跟金山角的生意不是也做的挺好的吗?
现在二公子为什么突然间就必须要拉王铁锤入伙呢?
他是真有点搞不懂二公子的心思了。
“你不懂,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金山角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任何一个跟他们合作的伙伴,我们虽然是他们的大头买家,也不例外被列入了危险名单里。”
牧阳国一边抬手用手指点着,一边低头来回跺着步子。
“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出了内奸?”
老二乌茶也是蒙古族人,跟老大查干一个地方出来的,两个人一起被牧阳国招来当贴身保镖。
此时说出内奸的就是这老二。
老二生性勇猛,却是个直肠子,说话做事很少用脑子,一直都是用武力解决问题。
“你的话太多了!”
牧阳国瞪了乌茶一眼,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
“都给我干好你们分内的工作,还没到需要你们参言的时候。”
牧阳国说完,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向包间走去。
乌茶长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大哥,双手一摊,一脸委屈的抱怨道,
“大哥,二公子这是怎么了,被那个王铁锤给闹的,现在咋连咱的意见都听不进去了呢?”
“你没听公子说,此一时彼一时吗?”
老大查干望着牧阳国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
“此一时彼一时?此一时彼一时……妈妈的,啥叫此一时彼一时啊?”
老二是粗人,跟粗人讲文化,那就是对牛琴!
“你俩看着吧,不久,不是二公子把王铁锤这小子给卖了,就是王铁锤把二公子给卖了!”
牧阳国都已经进包间了,老大查干的眼神还死死盯在那里,不肯收回,嘴上却像是在对老二老四说,像是自言自语。
“那……我们怎么办?”
乌茶紧张的问。
“什么怎么办?”
听到乌茶问,老大查干突然转过头来,盯着乌茶问。
“你不是说,二公子有可能被那个王铁锤给卖了,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乌茶一五一十把老大刚讲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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