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贤妃最看重萧欢不要脸的无耻,皇后性情容冲动,但凡涉及当今陛下,皇后很难用脑子详细的思考。
萧欢对皇后的挑拨离间对贤妃来说是利器。
皇帝对宁欣的心思就连一向淡定的贤妃看着都眼热不平,何况是爱皇帝爱得没找没落的皇后?
来到慈宁宫,宁欣恭谨的为太后诊脉,无论皇帝的目光有多炙热,宁欣如同枯井一般,无喜无怒,无悲无喜,在她身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太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同为女子,她明白宁欣并非是欲迎还拒,宁欣对皇帝是真真的毫无兴趣!瞥见唯一的儿子眼底的征服,太后暗道一声,孽缘!
“皇帝。”
“母后。”
太后淡淡的说道:”哀家身边有宁欣,皇儿不必为哀家担心。“
皇帝再想征服宁欣,还是得要点脸面,问道:“母后凤体如何?”
宁欣低头,屈膝,“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只需要静养!”
“静养?”皇帝皱了皱眉头,“不必用汤药?”
“俗语讲,是药三分毒,太后娘娘上了年岁,用药更要慎重一些。”宁欣对皇帝讲了一大堆的医理,说得皇帝头晕眼花,太后越听越是心惊,随便说个心神不宁怎么在宁欣口中她好像是快死了一样?这丫头说得是真的?不是在吓唬她?
宁欣回神面对太后,芊芊玉指按了一下太后脑袋的穴道,柔声问道;”太后娘娘,疼不疼?”
太后感觉头像是要裂开一样,脸色一下子煞白,呻吟道:“疼太疼了!”
宁欣又按了几处。太后疼得快哭了。诚然装头疼病对医者来说是最难医治的,但宁欣不是没有办法让太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心神不宁么?宁欣能让太后好好的静静心!
想要算计她?利用她牵制贤妃,也得看宁欣愿意不愿意呢。
太后的心思很好猜,儿子最重要,贤妃太后娘娘看不惯,皇后不争气压不住贤妃,后宫的妃嫔在她看来也是没用的,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一人入了皇帝的眼儿。太后能接受家世清贵的宁欣。
借着宁欣的手,除掉贤妃最好。
于是太后装病将宁欣强留在慈宁宫,意图给皇帝制造同宁欣相处的机会。
可她万万没想到当装病碰上真病时怎么办?
太后反手握住宁欣的手臂,忍着一阵阵的头痛,慌忙问道:“怎么回事?哀家为何头疼?”
“娘娘莫慌。”宁欣微笑着安抚太后。“您需要绝对的静养!您的头疾不要紧,少些人来慈宁宫打扰您,一个月内少见人,少操心,少为陛下担心一些,您的病就会痊愈的。”
“您是用脑过度,太伤神了。”
宁欣体贴的为太后轻柔着额头。缓解太后脑袋的疼痛,柔声道:“娘娘,陛下已经是万民之主了,后宫里又有贤惠且一心为陛下的皇后娘娘在。不是臣女多嘴,您真真应该享享福,静养天年!您为陛下操心了一辈子了,有些烦恼该放下了。”
太后看不出宁欣的任何虚伪做作。脑袋是真疼,宁欣方才那番药理说得冠冕堂皇。太后半信半疑,“静养?“
宁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她,后宫的权利交给皇后太后很怀疑宁欣的用意。
”是呢。”宁欣确定的点点头,“娘娘若是不信臣女,也可以让太医院的名医来给您看看,臣女在您面前不敢妄言。”
皇帝关切的问道:“朕也不能来慈宁宫看望母后?”
不来慈宁宫,就意味着见不到宁欣,皇帝担忧太后的身体,同时舍不下娇弱的美人。
宁欣展露柔弱沅媚的风情,第一次对皇帝浅笑,如同绚烂的青莲绽放,皇帝目光不由得一凝,听见宁欣甜柔又有些遗憾的声音:“陛下最好莫要用朝政和后宫的事情打扰太后娘娘静养,您来慈宁宫会让太后娘娘惦记着您,于娘娘养病不利。”
美人!绝对得红颜!
皇帝有挣扎,有不舍,放着这么个美人在慈宁宫见不到,更吃不到,皇帝心里燥热的难受!
”朕“
”陛下,您再一月内不见娘娘,才是孝顺太后娘娘。“宁欣扬起了水润的眸子,”娘娘为陛下操心了一辈子,也该歇一歇了。“
太后想要开口,此时脑袋又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痛,不敢再忽视宁欣的话,太后还没享够福气,不想就这么同先帝合葬,捂着额头道:“宣太医。”
宁欣委委屈屈的起身,退到了一旁。
长乐公主从头看到尾,她也是在场的人中最了解宁欣性情的一人,在宁欣眼中,没有帝王至高无上这个念头!惹到了宁欣,皇帝,太后照收拾不误!
她胆颤心惊的看宁欣将皇祖母和父皇玩弄于股掌之中,始终不发一言,宁欣不进宫才是大唐之幸,苍生之幸事!
宁欣道:“太后娘娘若是不信臣女就放臣女出宫去吧,臣女不敢耽搁娘娘”
呜咽又带有委屈的声音,传到皇帝耳中别有一番的疼怜,宁欣低垂着脑袋,皇帝几次欲言又止,最终碍于太后的面没有声援宁欣。
太后从旁看着,不由得捂着越来越疼的额头,宁欣不会又是一个贤妃?
宁欣还没承宠封妃就让皇帝偏疼,一旦入宫太后能掌握住宁欣么?会不会比贤妃还要得宠?会不会比贤妃还祸国殃民?
太后呻吟道:“你”
“母后,朕以为还是留下宁欣就近照顾您为好。”
知子莫若母,反过来一样成立,皇帝抢在太后将宁欣赶出皇宫前发话了,“三皇子尚未痊愈,宁欣离开不合适。”
宁欣又瞄了皇帝一眼。媚眼如波,太后看后不仅头疼,胃也疼了。
“哀家留下她,皇帝”太后缓缓的说道;“哀家需要静养!”
皇帝躬身道:“儿臣不敢打扰母后。”
“宁欣。”
“臣女在。”
“好好照顾母后,朕随时会召你询问病情。”
“遵旨。”
皇帝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他不一定到慈宁宫来,但他可以召见宁欣。
在皇帝走后,太医赶到慈宁宫,为太后请脉后。表示太后头疼的病症静养最好,当然太医给太后开了几贴汤药,可刚听宁欣说汤药用多了不好,太后让太医留下了药方,打发了太医离去。
宁欣接过药方。看了一眼后道:“温和的药方,太后娘娘用了无妨。”
太后被搀扶着坐起身来,摆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哀家单独同宁欣说说话。”
“皇祖母。”
“下去。”
宁欣向长乐公主笑了笑,长乐公主慢慢的退出,大殿门的门关上,只留下太后和站立的宁欣两人。
“哀家仿佛看走了眼儿。”太后靠着柔软的垫子。眼前的人冷静从容,又放得下身段勾引皇帝,“哀家自认为阅人无数,然哀家对你宁欣。你让哀家很意外。”
宁欣抚了抚身体,冷静的说道:“娘娘过奖了。”
没有骄傲,也没得意,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太后眉头越皱越紧。”你是想告诉哀家,若是逼你入宫为妃。你会让哀家同皇儿关系更为恶劣?宁欣,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还是你根不在意你自己的将来?”
“太后娘娘疼惜陛下,臣女知道。”宁欣再一次福身,“臣女虽是不敢违抗圣命,但更不喜欢别人逼迫。臣女想给太后娘娘提醒儿,对付贤妃娘娘有很多方法,您何必选择最不保险的办法?皇后娘娘尚且知晓的事情,没道理您不知道。臣女不敢同贤妃相比,您怎会有把握臣女不会同贤妃一起?“
太后坐直了身体,“你是宁三元的女儿!”
清贵的女儿会同奸妃勾结?太后眸光锋利了一些,“国难显忠臣,宁欣,你应该知晓怎么做才叫忠君。”
宁欣淡淡的说道:“娘娘怕是忘记了,臣女的父亲很早就为国捐躯,臣女在王家孤苦无依的长大,没人记得父亲,自然没人怜悯臣女,几次被算计,就连母亲的嫁妆和宁家的财产臣女都没保住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后娘娘可曾记得忠臣之后?”
太后对宁欣的顾忌,证明了一点,太后同贤妃的矛盾并非全部因为贤妃的身份,更重要得一点是贤妃笼络住了皇帝,这让太后无法接受,太后想皇帝永远听她的话。、
就算宁欣进宫打败了贤妃,太后也会用别人牵制宁欣。
太后目光异常复杂,宁欣屈膝道:“陛下宣召,臣女不敢不去,臣女求太后娘娘回护。”
如果太后再顺其自然的话,宁欣不介意在她们母子之间增添一根刺,
“你是威胁哀家?”
“臣女不敢。”宁欣靠近太后娘娘,转而哀求:“娘娘,臣女也希望您同陛下和睦的。“
太后脑袋更疼了,宁欣像是烫手的山药,轻不得重不得,太后还有个办法除掉宁欣,可宁欣是医女,太后的头疼病到底是怎样还不清楚,同时一旦太后动手,同皇帝之间的矛盾就更深了,万一让宁欣逃脱出去在皇帝面前告上一状
‘哀家会帮你向王家讨回嫁妆和宁家的财产。“太后慢慢的说道:“你一月后出宫嫁人,可是你确定能找到敢娶你的人?”
宁欣自信的一笑:“太后娘娘,陛下不过是一时心动,臣女远离后,自会有更让陛下心疼的女子,陛下雄心万丈哪会记得臣女?娘娘对臣女的恩典,臣女自然会回报娘娘,您同陛下是嫡亲的母子!”
太后摇头叹息,宁欣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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