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毅摇头,“不懂。”
“在酸度高的情况下,能有效抑制别的细菌繁殖,而酵母菌受到的影响比较小,这样能使得糖分容易被酵母菌利用,这样才能保证葡萄酒的品质。”
“哦。”
“就算是酿酒葡萄,在现代化生产时候,有时候这酸度不够或者超了,也经常要通过添加亚硫酸钠或者酒石酸钠来调节葡萄汁的酸度,使它达到发酵工艺需要的酸度。”
“胖子,你不是整天就研究这些,所以去年才挂科的吧?”刘丽萍听这胖子罗里吧嗦讲了这么半天,总算想出一个打击胖子的理由。
胖子挠挠头,干笑到:“嘿嘿……”
刘丽萍白了眼胖子,“还学以致用,我看你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胖子说到:“咱补考不是通过了吗,这也不算啥误污点吧,跟我一起补考的几十个呢,这还有俩没通过补考,后来又补一回呢。”
“你也好意思说,补考之前先划重点,后做模拟卷,最后再出套跟这模拟卷六七成相像的考卷,这补考算是考试么?就连一年没来上课那俩,我看人家也过了。你要交了补考费还过不去,我看你干脆抹脖子上吊算了,省得丢人现眼,这也好意思说!”
“这叫术业有专攻,考试能过,学分修够了就行呗,我还管那么多呢,反正也不过就是选修课,我这叫大意失荆州。”
抬头看看在床上瞎得瑟的胖子,刘丽萍话锋一转,说到:“胖子,其实我挺盼着你能通过公考的。”
胖子搞不懂为啥刘丽萍突然转性,不跟自己抬杠了,笑眯眯地拱拱手,说到“谢谢,借你吉言,我也这么觉着呢。”
“我呀,是怕你这真的没考上,到时候彻底变个庸医,害人害己!”
“哈哈……”几个人听了刘丽萍这话,哄堂大笑。
没什么事儿了,到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徐毅干脆也找了本书,留在寝室陪着几个人看了起来。
至于这樱桃酿酒,自然是等着回去时候再说了,而且还得再去买那种大的玻璃罐子。
徐毅看到过,老太太那屋里有些陶瓷坛子,不过想也知道那十有**都是腌咸菜用过的,谁知道到时候会感染啥杂菌。
退一步讲,就算里面没杂菌,这腌咸菜的坛子都有股子很浓重的味道,这总是不容易去掉的,所以一般而言,腌了咸菜的坛子,只怕直到被打破了,才可能摆脱得掉这接着腌菜的命运,再者自己要做梅干菜,这些坛子到时候还得再用,自己还是有空再去买几个吧。
当然,这酿酒的目的可绝对不会是拿出去卖掉,按着自己的樱桃这价钱都够一说了,这酿酒谁知道一斤酒需要多少的樱桃才够,这真的一斤卖到上千块,只怕人家扭头儿就走,这东西一个是实验,另一个则是当成解决自己空间里面那些堆积起来的樱桃的消耗途径罢了,所以哪怕一百斤樱桃能出一斤酒,自己也不会在乎的。
拉菲能卖到这价钱,靠的是名气,自己哪儿敢弄出这名气来,那只怕钱财到手没等着焐热了,回头就得有人找上门来,这完全是作死的节奏,图啥?
中午吃过饭,几个人去班级点名,实习手册都要上交,还有胡逸飞要把自己的就业协议交给学校一份。
几个人去的时间挺早的,不过还有些更早的已经到了很久,都是三五个人凑到一堆儿说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几个人跟着各自熟悉的人寒暄一气,干脆也找了个角落自己坐着了。
毕竟毕业在即,所以哪个圈子都少不了跟毕业相关的事宜,而今年的情况一下子被半个月前的一纸通知给变得格外的严峻起来,所以虽然说得热闹,但是还是比较沉闷的,尤其是几十个人堆在这差不多能装下接近两百号人的阶梯教室里面,更是显得格外的冷清。
等着他们的班主任熊峰过来,全班的人这才都坐到中间一排靠着前面的位子等着点名。
点完名,还不错,没有一个缺席的,所以熊峰也就总结了下抽查的实习情况,然后让大家把实习报告交上去,同时如果有签订就业协议的,也同时上缴一份。
不过显然,今年无比严峻的就业形势下,上缴就业协议的人并不多,只不过寥寥三五个人而已,算起来还不到全班人数的十分之一。
看着这么少的人拿着实习报告和就业协议去交到讲台前面,胡逸飞皱了皱眉头,反倒把就业协议重新给塞回了书桌的抽屉里面。
徐毅看到胡逸飞的举动,理解地朝着他笑了笑。
胡逸飞看到徐毅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回以一个苦笑。
自己这托关系进的市医院,听着老师读出来的结果,几个签订就业协议的,都是省外的一二级医院,恐怕自己这个是全班唯一一个签订到省内三甲级医院的协议。
自己这协议这时候交上去,只怕要让人家非议了,虽说可能被人举报、顶替什么的可能不大,但是等一会儿总会开完会的,自己再到熊峰办公室去交就行了何必这个时候出这风头?
往年虽然执业医师规范化培训已经开始做了,但是省内大规模全员培训这还是第一遭,自己这些同学大抵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毕竟医学本科生就业形势原本就比较严峻,一般都是以二级的区县级医院为主,这终止就业的文件出台说是雪上加霜,其实更该说成是落井下石才对。
如果自己同学都签订了就业协议,那自然有比自己这更好的签约,毕竟自己这才是市级三甲级医院,而省内像是省医院,中医药大学的两所附院,还有省妇保,省中医这些都是省级三甲医院,虽说这些单位招生计划主要以博士生为主,但是总会或多或少地招聘一些本科生和硕士生。
只是这文件下来之前,显然这些单位早都收到风声,根本连博士生都没招几个,更不用说本科生了。
毕竟人家都有规培点儿,有廉价劳动力,何必招人呢,毕竟大多数工作并不需要太高的理论知识,而且规培人员需要支付的工资更低,对医院来说更划算,何乐不为呢。
之前老师没来,班级里就是一片哀鸿之声。
自己班级大部分同学都是省内的,而且基本都是签订的二级医院,这下就业协议全都被终止了,好几个女同学说起来,还都哭了好久。
大部分学生家里都不富裕,五年大学读下来,早都铆足劲儿准备上班呢,这下却落得强制规培的结果,都觉得委屈,而且更是觉得不安。
三年规培下来,就业形势如何,谁也说不准,搞不好这规培又不了了之都说不定呢,而自己当初为图表现,努力在签约单位实习留下的印象,只怕早都被人家淡忘了。
这等着规培结束,能不能再进到当初找的单位都难说,而且这还得个规培之后才能考执业医师,这无疑又得耽误下去。
很多人其实心里已经对这个行当彻底地绝望了,准备不干的人不在少数,心底自然以为转行,哪怕去当民工,摆地摊都比接着培训再来当医生强得多!
徐毅也跟着几个人一起走到前面,直接交完实习报告,就朝着之前的座位走去。
抬头扫视,徐毅看了眼自己这些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同学,全班四五十号人,大多数都很熟悉,有些还真的比较谈得来,只是自己两个专业的课程比较紧,还得长时间泡在图书馆看书学习,所以未免这些人有些生疏了。
不过再想,或者自己没有上缴就业协议,会让很多人心里好过些吧——看,不光我们,甚至整个学年年年考第一的超级学霸都没了前程,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虽说不至于所有人都这么想,不过至少这大部分人都会想着这个,心里应该会平衡不少吧,毕竟国人的一大劣性在于:不患贫而患不均,哪怕自己不如人家努力,也没人希望自己比别人混得差,至少不希望别人比自己混得好才行。
剩下不会有这想法的,除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以外,恐怕就只剩下那些根本就只是来混日子,回家有去处,根本不会从事医疗行业的,甚至这些人里面有两张面孔徐毅看来,还是跟当初刚入学时候一样陌生,这是家里找人打点好关系,根本就只是来拿张毕业证的,这两个人基本上常年都不在学校,连着当初的四级考试都是找人代考的。
想必这没毕业就如此生疏,等着毕业了,只怕就完全形同陌路了吧,甚至这两个人会不会去参加毕业典礼都难说,没准儿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两个人了——毕竟连考试他们都是找人替考的,自己班级里的人,甚至熟悉那替考的两个人也比他们多一些。
就在徐毅快要走回自己的座位的时候,就听着刚才不知道跟谁在通电话的熊峰叫了声:“徐毅,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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