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闲贼兮兮的盯着萧皇后的胸口,接下来的话并未说出,可其用意不言自明。
“做梦去吧。”萧皇后轻笑不已,脸上如涂抹了胭脂般红艳艳的。这也算是像本宫表明心意,只可惜他还是提防着我,谁先松口不都一样,你一个大男人非得和我较劲。
她美眸微转,轻轻摇头腌住胸口,傲然道:“你先告诉我前因后果,否则一切免谈。
赵闲无奈轻笑,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嘿嘿道:“萧姐姐,我又没防着你,何必扯的这么清楚。要不这样,你脱衣服我解释,你脱完之前我肯定说完,怎么样?”看着她成熟妙曼的身材,赵闲笑容越发深了。
萧皇后冷艳的脸颊顿时沉了下来,盯着赵闲的眼睛不放。赵闲连忙止住笑容,还到是又何上次那般玩笑开过火惹努了她,正要开口道歉,却见萧皇后卸下头上的发簪放在枕头旁,三千青丝顺滑而下,缓缓解开柳腰上的束带,温声道:“赵卿,这是本宫第三次在你面前宽衣解带,你若还耍我,后果很严重的。
我天,你答应了?赵闲颇为意外,还想表达几句,就见身边美人宽去上衣。纱衣自光滑的肩膀上落下,留给他的是洁白软玉似的背影,她微微转身,侧面可见那火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案。酥胸高挺,失去了紧身衣物的束缚,小小肚兜根本无法容纳,半圆的弧形酥软柔腻。玉臂轻抬间顶端火红的葡萄若隐若现,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咳!”赵闲气血上涌连咳了几声,口水差点流到了嘴边,下腹火热难耐,却因为满身的伤痛弄的他龇牙咧嘴。
瞧见他猪哥似的表情,萧皇后狠狠嗔了他几眼,解开肚兜系绳的手暂时停下,转而用衣服挡在胸前,不悦道:“看什么看?快点说啊!”
赵闲回过神来,脸上少有的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嘿嘿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真让你脱的意思……“
脾气不错的萧姐姐,这次可真的生气,眼中有气又愤:“你个混蛋在逗我?衣服都脱了你不认账,信不信本宫阉了你?”
“我没有赖账的意思。”赵闲连忙摇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尽量长话短说。话说十八年前……”
这个死小子。到底是在和我开玩笑。萧皇后面色黯然,渐渐的,眼泪止不住的滚了下来。愤怒将手中衣物丢到他身上:“够了!十八年前你刚出生,我还喝过安厉儿的满月酒,那时候的事情我比你清楚。不愿意告诉我便罢了,何须编造这种蹩脚的理由?”
赵闲顿时无语,看着怒气冲冲黯然神伤的萧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便在此时,房间外忽的传了行走的响动,萧皇后黯然的神色微凝,眸中顿时变为了警觉。
赵闲受伤昏迷不醒被北齐俘获后,她一直暗中跟随护卫赵闲的安全,想要把他偷偷救出去。可赵闲半死不活又生的人高马大,她不可能独自将他带走,而且伤势还需北齐人来医治,否则她也救不活赵闲。因此,这两个月她一直潜伏在这别院内。
她的身份同样特殊,身为大梁的前皇后,现在的萧太后,若被北齐捉住,说不定就会对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羞辱大梁,更何况她现在还衣衫半解躺在赵闲的床上,。
“有人来了。”萧皇后急急起身想要从窗口飞出去,动作较大胸前的大白兔不老实的自肚兜弹出,跟着上下颤动,让赵闲鼻子差点喷血。她惊呼一声连忙挡住胸口,羞急道:“快点将衣服给我。”
“哦~!”赵闲连忙将衣服递给她,心中也是着急,左右看了看突然道:“萧姐姐,你穿衣服定然来不及,先藏被子里吧。”
“马上六月,你想闷死我啊?”萧皇后瞧他除了身上绷带再无衣衫,脸上不禁一热。脚步声已经到了门边,她情急之下只能跺跺脚,掀开薄被藏了进去。
赵闲心中紧张之余,倒也颇为刺激,所触之地尽是娇嫩的肌肤,如同在被子里塞进了冰凉腻滑的软枕,他下身杵硬似铁,尴尬的移了移身子:“萧姐姐,不好意思,我的枪顶到你了。哎哟!”感觉到腰上一疼,他才干笑几声老实了下来。
被子较薄,藏个人仔细还是看到出来。赵闲抬手将帐子拉扯下来,挡在身前故作紧张的道:“谁?我在换衣服,不要进来。”
没有丝毫回应,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后面几个浑身武服的侍从,将皮鞭,蜡烛,老虎凳,辣椒水等等刑拘搬进屋里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天,有没搞错,我身受重伤啊!赵闲大惊失色,这个星雅好生狠毒,上次我只是恐吓她,她莫不是也要在我身上来一遍?
一张凳子放置在床榻不远处,华服老妇人上前坐下,淡然道:“赵闲将军,落入我北齐之手,你到很是淡定。”
这个老妇人是谁?冷冰冰的一张木头脸,到时和苏大姐有一拼。赵闲用帐子挡住身体,只露出头来,轻哼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必盲目慌张乱了心境。不知阁下是?”
老妇人对这句话颇为赞许,轻轻点头,淡淡的道:“老身苏荷,秘卫的首脑,你秘密潜入北齐的消息,便是我手下的人传回来的。”
“什么,你竟然在我军中埋了眼线?”赵闲“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怪不得我奇袭的计划失败,原来是你们做的手脚。”
“哈哈哈”苏荷摇头长笑,眼中尽是傲慢:“两军交战,刺探敌方军情天经地义。我北齐的手段,远比你这黄口小儿想象的多。”
赵闲双目含愤:“阁下俘获我,又千辛万苦将我治好送来长安,莫不是为了羞辱与我一番?”
苏荷摇头淡淡一笑,“自然不是,若非你有大用,早就身首异处了。”
“哼!”赵闲冷笑几声:“你是想用我要挟大梁,做梦去吧!我赵闲忠肝义胆,即便身死也不会给朝廷带来麻烦。”
“要挟?”苏荷连连轻笑:“不不不,我不会强迫你。而是想请你带兵如关。帮北齐灭了大梁。”
“啊!!”赵闲一声惨叫,明显感觉到被子里的萧姐姐身子震了震,小手一紧掐住他的大腿肉了。他龇牙咧嘴的悲愤道:“啊呸!你们痴心妄想,我四位父伯接连丧与北齐之手。我手下五千将士又被你们残杀殆尽。我赵闲身为安家后人。岂会忘记血仇投靠敌人?”这番话说的声情并茂,脸上憋的通红,说的和真的似得。
被子里的萧姐姐好像察觉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抱歉似得用手揉了揉,玉手轻抬间不小心碰到过火热坚挺的物件,她如见蛇蝎的缩回了手,再也不敢乱碰了。
苏荷冷笑了几声,对赵闲的愚忠丝毫不意外,若是赵闲张口就答应,才真的奇怪了。
她微微摇头:“赵闲将军,我说的是请,所以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若看完之后你还能忠心耿耿,一切当老身没说过,即刻放你回大梁。”
“什么东西?”赵闲目露疑惑,却见老妇人从怀中入视珍宝的取出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块锦布,抬手丢给了赵闲。
赵闲浑身微微一震,接过来左右翻看几眼,便如遭雷击的僵住了,双手微微颤抖,不可思议的望着手中的血诏加遗诏。
被子里的萧姐姐见外面没有了生息,好奇心的趋势下,极为想看看给赵闲的是什么,可有不敢探出头来,只能用手指在他的肚子上写着“什么东西?”
赵闲小腹微痒差点笑出来,忙咬牙切齿,怒发冲冠的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安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岂会……肯定是你们伪造的。”
苏荷见他执迷不悟,冷哼道:“这份遗诏,是前梁帝所书,而上面的血诏,则是建始帝亲手用鲜血写的,我在岳平阳销毁前就调换了回来。大梁对安家早就起来杀心,此次你潜入北齐,他们便趁此机会指使岳平阳断你的后路。堂堂一代帝王,竟然用血诏恳请臣子,暗算另一个臣子。忠心耿耿的岳平阳对此心怀愧疚,不得不自尽谢罪,可他死后连一份嘉奖也没得到,甚至饱受骂名,你觉得这样无情无义的皇帝,还有资格统帅天下嘛?”
被子里的萧姐姐浑身猛的僵住,甚至微微有些颤抖。断后路的注意明显是赵闲自己出的,我从未听过先帝留下关乎安家的遗诏,现在突然冒出这样东西,莫非,遗诏是赵闲早就准备好的?上面还有皇上的血书,若是传出去安家必反无疑。他,到底想做什么?
赵闲也是震了一震,错愕道:“你说,岳平阳自尽了?“
苏荷轻轻点头,幽幽道:“忠心耿耿,却未遇到明主,这是他的不幸。你说我北齐残杀你的叔父,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叔父,杀了我北齐多少人?战场上只有胜负,没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可此次不同,你手下五千兵将,不是死在我北齐手中,他们本来可以顺利逃走,却因为大梁皇帝想要谋害你,故意把他们舍弃。这般君主,你忠心与他何用?
赵闲咬了咬牙,脸上闪过愤恨之色。怀中的萧姐姐再无生息,或许,她已经明白赵闲想做什么了。
苏荷露出几丝满意的笑容:“我北齐可以给你复仇的机会,而这天下千万百姓,也需要一个结束百年征战的英雄。你要做的,只是回到大梁,接手安国公的兵马,擒住大梁的皇族带到长安。之后,你的地位不会改变,甚至会成为大齐唯一的异姓王。”
赵闲咬了咬牙,脸上意动,却又有些犹豫。苏荷见此自怀中拿出一只发簪,幽幽叹道:“天下间谁不知你赵闲生性风流。是出了名的情种。家里外面数不清的娇妻美妾红颜知己,造反谋逆这种牵连妻儿的事情,你肯定难以下定决心。所以老身这两个月,已经陆陆续续把你的妻子红颜接到了长安,以免你有后顾之忧。其中哪位安夫人已经身怀六甲,恐怕过几个月就要诞下子嗣,行动不方便,我还专程找人伺候着。这根簪子,好像是你在金陵,送给哪位叫黄天天的丫头的。你应当认识吧?还有哪位花语姑娘……”
赵闲浑身猛震。嘴唇禁不住的颤了颤:“她们在哪儿?我要见她们。”
苏荷把玩着簪子,沟壑弥补的老脸上浮起笑容:“哎!赵闲将军,莫要忘了你现在身上有伤,这些事情急不得。那几个漂亮的女子。也整日哭天抹泪的求着我要见你。可是我怕影响了你身子。都一直没答应,看着那妇人怀着生孕整日啼哭,其实老身也心中不忍啊。还有哪位用情至深的花语姑娘。整日浑浑噩噩不吃不喝,着实让人心疼。现如今你清醒过来,便好好养身子,待大仇得报凯旋而归,在夫妻团聚岂不更好?”
赵闲听的目眦欲裂,心中凉了半截,含愤怒视她半晌,咬牙忍气到:“阁下实在威胁赵某了?”
“非也。”苏荷轻轻摇头:“我北齐岂会做出暗算自己臣子的事情?老身是在帮你解决后顾之忧罢了,赵闲将军,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晓如何选择吧?”
“阁下倒是准备的周全,都这般了,我还能说不嘛?”赵闲面色阴冷,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点了点头。
苏荷点头轻轻一笑,赞许道“赵闲将军果然是聪明人,近些日子便好好在此休息,待身体康复便出发吧。若速度够快或许可以在令子诞生之前回来,你可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说完!”苏荷轻轻一笑,不在多言,将那锦布取回收好,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赵闲静静的坐在床上,眉宇见透着许些愤怒,脸色极为阴沉。
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萧皇后急忙忙的掀开了被子,衣衫半裸的她身上浮起一层香汗,将薄薄的肚兜都黏在了几分上,俏脸嫣红煞是动人。
只可惜她脸色并不好看,呵气如兰轻轻喘息,冷眼看着赵闲道:“我明白了,你,你这个不忠不孝的贼子,妄为读书人,竟然筹谋逆反之事。遗嘱是你伪造的对不对?从一开始你就起了篡位的意图,故意设下圈套让皇上钻进去,当真是个昏君,写下那份血诏,天下间还有谁肯臣服于他?大梁百年基业,尽数毁于你手,你、你……”
萧皇后俏脸满是愤慨,死都没想到赵闲起初的目的,根本不是对付辅国堂,而是灭掉整个大梁。她娇躯轻轻颤抖,几次拿起剑又放下,怒视赵闲等待他的回应。
美人酥胸半裸,赵闲却没了亵渎的心思,只是轻轻点头:“我以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肯定会阻止我,现在你知道也晚了,就算我不利用这个机会,北齐也好用这个机会灭了大梁的。”
“好,好你个赵闲!”萧皇后如何不知其中利害,那份血诏就算大梁的催命符,不论落在谁手上,都能轻而易举垫付大梁。
眼中渐渐朦胧,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萧皇后嘴唇轻轻颤动,丝毫不压制的宣泄着心中怒火:“你真是聪明,不知不觉间竟让你摆下这么大一个局。现在你要怎么办?我是大梁的皇后,你要带兵灭了大梁,将我抓获俘虏至长安,从此为奴为婢受尽折磨?或者你灭掉大梁后自立为王,成为大梁新的皇帝,抛下被扣在妻儿让她们自生自灭?无论那一条,你都是个人渣!败类!我,我现在就杀了你,免得看到我中意的人,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萧皇后眸子含愤,显然已经歇斯底里。赵闲抬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入怀中紧紧搂住,苦笑道:“我的夫人们被北齐扣下,属于意料之外的变数,我不可能舍下她们不顾的。”
“是吗!”萧皇后连连笑了几声,眼中说不出的委屈。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自私的,若赵闲舍下妻儿自立为王留在大梁,她或许会愤怒,可心中如何不窃喜。
可赵闲还是选了意料之中,她却最不愿意看到的选择。她缓缓摇头,泪水不绝抹花脸颊,表情却带着冷笑:“你舍不下妻儿,便要攻入大梁,将我的亲人甚至是我俘获,自此沦为北齐的阶下之囚?”
赵闲缓缓摇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萧姐姐,你也是我的夫人啦。疼我护我关心我,姐姐的心意我早已知晓,我如何做得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以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肯定会反对,但有些事情必须去做,我心中何尝不害怕你生气。如果有个选择,我宁可从未出个常州,老老实实的当自己的铁匠,可是那样,我便永远遇不到姐姐你了。曾经答应过给你一片无拘无束的天空,便已经给你暗示我要灭掉大梁,只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现在生我气,甚至杀了我,是理所当然。可那样一来,世界上便再也没爱你的男人,能为了给你无拘无束的自由而颠覆整个天下了。”
丝丝软语入耳,萧姐姐的愤然的脸颊渐渐呆住了。
渐渐,她垂下眼睑,香肩轻轻颤抖,脸上的粉色直延伸到洁白的颈子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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