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坏蛋,竟然敢打我的徒弟!”突然一个稚嫩的童音传来,荀泯徳一脸茫然地左顾右盼了一番,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头顶上便传来一声破空之音,荀泯徳连忙放出护体真气,但下一刻一个金色圆环从天而降,一把套住了荀泯徳的身体,紧接着另一个圆环也从天而降,转眼便套住了他的双脚,两只圆环可以随意缩放,将荀泯徳死死捆住。荀泯徳奋力挣脱不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这才看见一个瘦小的红色身影落到地面上,竟然是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女娃。
周围围观之人莫不震惊,一个看上去如此幼小的女娃竟然一个照面便放到了一位至少胛丹大成的修士,正是让人不可思议。这女娃当然便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半仙了。
“谁家的女娃?没有人管教吗?”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钟麟少主后面传来,冷厉的神念将小半仙等人全部笼罩起来,实力最弱的黄皮陈菜和宋小闽立刻感觉如坠冰窟,甘池和小半仙都是婴丹修士,连忙放出护体真气护住那三人,甘池则站在宋小闽正前方,生怕她受到任何伤害。
“又有一个坏家伙吗?”小半仙单手一招,套在荀泯徳身上的圆环飞回手中,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钟麟少主后面一个朴实无华的胖修士,面色凝重。
“几位贵客不要冲动,”这时一个老者急急忙忙地从门外跑来,“几位道友,小可张劳,是这里的主事者。还请各位看在我十全金乌的面上,不要动手,咱们有事好商量。”
“原来是张主事,不是我等不给十全金乌的面子,这几位道友侮辱我钟麟院少主在前,又打伤我少主的救命恩人在后,怎可就此作罢?”那名胖修士走到前面对那张主事说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家少主色迷心窍,想要强抢我翰林门的宋篆师宋仙子。想我翰林门已经穷困潦倒,好不容易找到宋仙子担任我门的篆语师,他钟麟院欺负我等低阶弟子也就罢了,还不肯放过我门唯一的篆语师,实乃天人共愤啊!”黄皮也不甘示弱,跑到张主事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起来。
“是啊,张主事,你也看到了,这位胖道友明明实力在我等之上,还恶人先告状,我们苦啊——实不相瞒,这位荀道友本就是我翰林门之人,后来因为与门中的有妇之夫通奸被逐出山门,现在又跑到钟麟院怂恿他们少主也来骚扰我门的宋仙子,是可忍孰不可忍?”陈菜也本分交加地说着,坐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
“你们胡说,我何时与翰林门的人通奸过了?”荀泯徳听了之后暴跳如雷,但看在其他人眼里完全就是被揭了短,气急败坏的样子。
“张主事啊,你看看,这小女娃只有十岁啊,我们平时都是当掌上明珠来养的,可是他们连这样一个小女娃都要欺负,真是罄竹难书啊!张主事,还有各位道友,你们都有子女吧,难道不能体会我们此刻的心情吗?”黄皮也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听到这撕心裂肺般的哭诉之后,纷纷起来抗议钟麟院的暴行。张主事被搞得也一时六神无主,他抽回了满是鼻涕和眼泪的衣襟走到钟麟院的少主面前说道:
“少主,我看此事定是误会,不如大家就此散去如何?几位道友需要什么碎片,本金乌一律半折!”
“既然张主事如此说,那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宋仙子,后会有期,告辞!”钟麟少主说罢甩袖而去。
钟麟院一行人刚走,陈菜立刻从宋小闽手中摘走了水晶瓶,送到张主事面前,哽咽着说道:
“张主事,你刚才说半折……”
甘池还好,宋小闽和小半仙两人看得已经是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
向天歌的脚下是一片红色的世界,那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枫树林,向天歌就像一个神祗一样审视着这一切,他的神念扫过百万里范围,那里有一群生命波动。向天歌抬头望了望无边的星域,让微风尽量把头发吹得沧桑一点。
一个瞬移之后,向天歌出现在百万里之外,那里是一片湖泊,湖泊中一群少女正在沐浴。向天歌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地面上。
毫无察觉的少女们还在湖水中嬉戏,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
“快看,那里有男人!”
众少女无不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循声望去,只见落叶缤纷的枫树林中,一个面貌俊朗的男子正徒步走来,他长发飘零,孤单的身形,沧桑的眼睛,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越来越多的尖叫响起:
“终于出现了!”
“神的预言,是不会错的!”
“他就是那个人——不,他就是那个神!”
“姐妹们,快去迎接神祗。”
少女们奋力地向岸边游去,她们有的连纱衣都来不及披上,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向天歌面前,含胸叩首:
“伟大的神祗,您终于降临了,这片大陆已经万年都没有男子了!”
“伟大的神祗,您和预言中的男人一模一样!”
向天歌用神念封住涌向鼻孔的神血,转过头,心中默念着:我是神,要矜持——
“你说,你们这里已经万年没有男子了?”
“是的,伟大的神祗。”
“那你们是如何延续后代的?”
“我们靠食用圣果延续后代。”女子谨慎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那你们找本神有何事?”向天歌问道。
“奴婢斗胆,请您收留奴婢,奴婢愿意奉献一切。”那女子无比虔诚地说道,她以能够奉献自己给神祗为荣。
“奴婢也是。”
“我也是——”
众少女全部低头叩首,向天歌极力地压制着心中的兴奋,他深吸一口气,一脸为难地说道:
“这倒让本神颇有些为难了,擅自收留凡人女子将会受到天庭的质问啊。”
“求求您了,这里不会再男子了,请您收留我等吧,否则我们宁愿现在便死在您的面前。”众女悲泣地哀求着。
“唉,那好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神呢,你们起来吧,衣服就不必穿了……”向天歌悲天悯人的说着,突然一阵惊天巨响打破了宁静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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