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瞅你这样子,就跟死了亲人似的。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做我的徒弟。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儿上,我才不会收你为徒,多一个徒弟,就多一份责任。”老者嘀咕着,对于肖楠的态度严重不满。
“老先生,我有正经工作,可不想靠占卜算卦维系营生,这一点……您应该理解。”肖楠道出苦衷。既然老头能看透他的心思,他索xìng也不隐瞒,心里咋想的,嘴上就咋说出来,没必要隐瞒。
“卧槽!哪条法律说老朽是算卦的出身。看来,不让你重新认识一下老朽,你还不识庐山真面目呢!”老头真是个怪人,兴致大发,噔噔走出窝棚(或者说是小房子比较好听),在门前的空地上,摆好马步,屏气凝神,“呼哈!”叫嚷着,打了几趟拳脚。
肖楠抱着胳膊冷眼旁观,也没见啥特别,跟电视上武术比赛没有两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嘲笑。
或许老者看出肖楠的不屑,也或许刚才也只是活动筋骨,热身而已。只见老者几步走到一棵两米粗的大树旁,伸手摸了摸树皮,叹息道:“兄弟,对不住了,今rì老朽收徒,就拿你开刀祭奠。”话音旁落,老者一转身,走到肖楠身边,垂手站立,没有任何举动。
“你这是……练完了?”肖楠指了指大树,又指了指老者。
“嗯,当然。”老者淡淡的回答。
本以为会看见石破天惊的表演,再不济也是掌劈小树或是脚踹石头将其击碎之类。可几招几式的平淡无奇间,老头就算完工收摊。是我弱智还是他弱智,再不是,他又在耍人玩吧!
“哈哈!”老者一顿大笑,一推肖楠,说:“你去那棵大树前,吹口气或是放个响屁,你看大树会有啥变化。”
尼玛,不会又在骗人?肖楠半信半疑,走到大树跟前。鼓起腮帮子,使劲冲大树吹了一口气,没啥反应,也根本不会有反应,一口气的力气能有多大,也就吹灭火苗尚可。
肖楠转过身,又被涮了一把羊肉的颓废心情,令他气得腮帮子鼓鼓,狠狠瞪了一眼老者。而身后忽然冒出“咯吱吱”的响声,倒把他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却看见刚才挺立的大树,顷刻之间,面向他所站立的位置,直挺挺倒下来……
肖楠是何许人也?普通人一个,丁点功夫不会,这时更是吓得连跳开躲避的动作,都忘记干净。要是大树砸到他……后果不敢想象。
生死相隔,也就在毫秒之间。难以置信的是,危急关头,老者一个幻影般的闪现,拦腰抱住吓得不知所措的肖楠,轻飘飘蹦到一旁,微风般毫无顿地感。随着他们落地,大树也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
“还要我抱着,等着喂nǎi吃啊!只是老朽没那功能,哈哈!”
肖楠这才发觉,全身被老者抱住,而自己则紧紧搂住老者的脖子,那样子滑稽可笑。
“扑通!”从老者身上下来的肖楠,这会可是五体投地的虔诚,跪地接连磕了十来个响头,嘴里还不住道歉着:“师傅,恕徒儿眼拙,还请师傅原谅。”
直到肖楠的第十个响头磕完,老者才开着玩笑说道:“起来吧悟空,为师原谅你了。”
“师傅,您的功夫超赞啊!”肖楠边打扫着衣裤,还不忘竖大拇指溜须拍马。“能不能传授徒儿一招两式的,以后徒儿也好用来防身健体。”
“嘿嘿!用来强身健体更好,只怕你会用它来欺负人。”
“师傅,徒儿保证,绝对不会。要是犯忌,随您处置。”肖楠拍着胸脯打包票。
“只是这些功夫没有十年八载的难以掌握,这……”老者摸了摸脑袋,面露愁容,想了想,说:“不过,一些皮毛东西,还是可以传授于你。师徒相认,总得送你一些见面礼不是。”老者说着,示意肖楠撸起袖子,伸出胳膊。
“这是干嘛?”肖楠照做,却是狐疑。
“传授你功夫。”老者一只手抓住肖楠的胳膊,微闭上眼睛。
这是哪门子的方法。肖楠疑惑间,却猛然感觉自己跟老者接触的地方,一股热气升腾,瞬间穿梭于全身各个部位,如同一股电流,在他身子里走了个来回。等老者松开手,他才恢复正常。
“好啦!你现在多少有一些功夫,对付四五个壮汉应该不成问题。”老者拍了拍手,转身进入到小屋。
肖楠正要跟进,却被老者一把拦住,挡在门外。“怎么,传授完你功夫,还要留宿不成。老朽这里只有一张床,睡不下两个人。况且,老朽xìng*取向很正常,不喜欢男人。”随着门重重一响,老者把门带上。
“不是,师傅,我还没请教您的尊姓大名,以后找您还是到这个地方吗?”肖楠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叫我老顽童就行。我居无定所,以后我会去找你的,只是你一定要招待我大餐,否则,为师不授予你功夫。”老者答完话之后,小房子里立马漆黑一片。
真是个怪人!肖楠下山途中,老顽童传授的结果立刻显现。自己都能感觉到,步履轻盈,毫不费力。nǎinǎi的,看谁还敢欺负我,肖楠自信心爆棚。
此刻,夜已深沉。那些曾经亮着灯光的别墅,都变得黑黢黢的没了生机。因为不熟悉路,又是深夜,肖楠想着还是找个地方安身,等天亮再寻路出去为好。
真不错,前面路边的一栋二层别墅的二楼某个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光,虽说微弱昏黄,但是在黑漆漆的一片之中,尤为明显。
搁在以往,肖楠也只能靠攀爬,但是现在他双脚一点,踩到弹簧般的,竟窜上二楼阳台处。轻轻走到那间房间的窗户跟前,拨开窗帘,伸脖看向里面。
这是一间卧室,大床正好对着肖楠。而大床中间,白花花的躺着个人。凸凹有致,玉体横陈。妈妈呦!是个女人,还是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肖楠使劲揉了下眼睛。这女人好面熟,是……红姐。
红姐身体成“大”字型,四脚拉叉的,劈开的两条腿中间,黑乎乎的,怎么还会动。
肖楠疑惑间,却见腿中间扬起的是一颗头颅,哇塞!是田一天,舔一舔。
“死鬼!快继续呀!好好舒服,你怎么停下来呢。”红姐扬起头,看着舔一舔,奇怪的问。
“姐姐,你这里真是好吃,都把我吃撑了,撑得我要去尿尿。”舔一舔站起身,裸露着身子一阵扭动。
“真扫兴,你快去快回,姐姐我可等不及。”
“好嘞。”舔一舔高兴回应着,一路小跑,进了卫生间。那一串灯笼挂来回晃动着,尺寸相当可观。
红姐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拿出一颗烟,点上喷云吐雾。
“啪嗒!”一声,屋里的灯怎么灭了。红姐正要发问,却猛然感觉身下那个部位,好似有人手在摸索。而由于黑暗,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影站在那里,却看不清模样。
“死鬼!是你吗?田一天!”红姐试探xìng的问着话,却不料一根火热塞了进来,弄得她浑身触电般的颤栗抖动,嘴里忍不住“哼!”了一声。
黑暗中的那人,微微冷笑着:“爽不爽,还要不要。”
“啊!你不是……田一天,你是谁?”
红姐的声音刚要放大,却感觉活塞式的运动加快节奏,在她洪水泛滥地带,“啪叽,啪叽”的都出了声响。
“你……是……谁?快停下!我……要喊啦!啊!好爽,好舒服,别停……”随着红姐语调逐渐放缓,音量渐小,腰微微弓起,臀部用力顶在床面上。鼻子里全是哼哼唧唧的,她在尽情享受着快*感。
没错!行事之人正是肖楠。刚才看见舔一舔去了卫生间,肖楠认为报复红姐的机会来了。谁叫她不忠心于云琪,把他跟云琪的事情告诉了韩彼得,否则,也不会出现今晚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发生。
当然,要是以为肖楠使用真刀真枪,那是大错特错了。对于红姐,惩罚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使劲凌*辱她,**于刚被舔一舔上过的女人,肖楠才没那个兴趣。他用的是……自己灵活的手指头。
通过体验,肖楠发觉,别看红姐平常绷得很紧,但是实际情况是,那里确实松垮得厉害,刚刚一个手指头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于红姐的需求。肖楠遂用了两根,还不起作用,加到三根,尼玛!就差握拳进去了。这是神马?简直就是天然隧道!还是八车道滴。
肖楠正全神贯注的运作,就听得卫生间传来门响。是舔一舔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肖楠萌生退意,可这么走,又觉得心有不甘,便宜了这个sāo*娘们。干脆!肖楠一阵坏笑,猛然把手指抽出来,摸在了那一片毛茸茸地带,顺手薅起一根,使劲一拽。
“妈呀!”红姐惨叫一声,禁不住双腿并拢,惊栗地喊道:“你要干嘛?好疼啊!”
“哼哼!留作纪念。”肖楠捏着鼻子,闷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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