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十七章
“索诺?”滚落到一边我睁开眼,对上了那双死水般的眼眸。(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他什么话也没从腰间摸索出了一个白色的瓷拔出塞从中丢出一粒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准确无误地丢进了那食人树的血盆大口中,不一会儿,那食人树似乎是发出了痛苦的巨吼,那些红色的藤蔓如被束缚住了一般落回原紧紧捆绑住了食人树的树干,而后,那疯狂的食人树在闹腾了一阵后,终于承受不住关上了那张可怕的巨归于平静。
想开口询问些什么,他却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雨林的另一方向奔去。
“你等一下!刚才还有两个跟我一起进来的孩子,现在他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不能带走我,他们会找不到我的!”他抱着我,脚下的步子飞快,都快赶上当初冥宣御剑飞行的速度了,这速度根本不是常人能有的,心念一转,这索诺恐怕也不是凡人吧,难道真是人鱼?
没有理睬我的要求,他伸手指了指远处暮皑村所在的坡,然后没有温度的眼睛死死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慌。
好半天才理解他做那动作的意思,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是说,他们已经安全回到暮皑村了?”
他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想必他在救我之前先救了那两个孩子,心中担忧的大石终于放下,开口想要道谢,突然炙热和冰寒两种感觉又开始交替发作起来,我原本搭在索诺胸口的无意识地收紧,揪着他的衣领扭转着,想将自己的痛苦发泄转移到那上面。
恍惚间,我看到索诺皱了皱眉,然后加快了步子,耳边罡风阵阵,他抱着我飞快的窜进了雨林深处的一间茅屋内。
身子被放在软榻上后,我几乎快要闭上眼睛,身子痛到虚软无力,腰间的伤口一直渗着血,将白色的衣裳黏在身上。
索诺在床边立了会,定定地望着我不动,在我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他突然俯□,开始解我的腰带……
被他的举动一吓,我立马睁开了快要涣散的眼眸:“你要做什么!”
他手中动作不停,却是扯下了沾满血的腰带放在我眼前——之前被藤蔓倒刺刮得腰间皮开肉绽,再不处理,到时候伤口和衣裳粘连在一起,伤口会变得棘手。
“你别脱我衣裳……我可以……自己来……”边说着我边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在我身上的动作,可是我动了动,手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脸上一阵懊恼和尴尬闪过,偏偏刚才被他的动作一惊,本来昏沉大脑现在清明不少,要是我方才昏了过去,到时候即使我醒来,对于他帮我换下衣服这事,我也可以打哈哈糊弄过去,可现在,要我清醒的看着一个男人为我换衣?
想想都让人害臊不已啊……
脸上滚烫滚烫,可这次不是蛇毒发作,而是索诺冰凉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的外衣。看到他冰凉的眼眸直直盯着我腰部的伤口,我竟觉得身子酸软不已,微微发颤。
紫色的面纱盖在他的脸上,勾画出他那完美的脸型,而他的眼眸平静如死水一般,没有丝毫多余杂乱的情绪藏在其中。
他冰凉修长的手指拨开我里面的单衣,我心中似乎有无数马蹄阵阵奔过,跳得飞快。不敢再看下去,我立马闭上眼睛。
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我本以为会好上许多,谁知只剩□体的触觉,却让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羞赧。
单衣被拨开,身子一凉,接着有一块布擦上了我的身子,随着这布头每擦拭到腰间的一块部位,他无意中触碰到我身子的手指都带给我一阵颤栗。有什么东西正要冲破我的喉咙喊出来,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将之放出来,潜意识中明白我若是喊了出来,必会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这短短擦拭血迹的过程像是渡过了一个春秋那般长久,良久后他终于放下手中的布,转而将药粉洒在伤口处。谁知这药一接触伤口,伤口便如泡了盐水一样的疼,疼痛使我忍不住要抬起身子蜷缩起来,谁知腹部一紧,有一只大手触了上来,轻柔且牢固地压住我的下腹,不让我乱动弹撒了药粉。
这只大手……我大脑突然哄得一声一片空白……索诺他居然把手压在我的下腹,而我现在还没穿衣服……
“你……你做什么!放……手……!”强烈地震撼中,我羞恼地喊道。使劲抬起手臂就想去掰开他压着我腹部的手,可是他的手死死放在我的下腹不动弹,另一只手牢牢握住我想要掰开他的手,将我控制住完全不能动弹。
在激烈的羞愤中,我似乎忽略了伤口的疼痛,最后实在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坠入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是一片昏黄,夕阳西下,天空中的鸟儿也飞回巢中。垂下脑袋看着身子,腰部和脚踝处的伤口已经做了处理,我原本的衣裳已经被整齐穿好,外面还盖着一件紫色的斗篷。
索诺的斗篷。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脸又开始无意识地发烫起来。这下子完了,女孩子家最重的清白毁在他手里,还被他如此触碰……
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房屋的门被推开。透过打开的门扉,我了然索诺的茅屋除去大堂之外,卧室还分里间和外间,我现在所处的是里间。
索诺端着一个碗进来,然后走到榻边,扶坐起我的身子,往我嘴中塞了一粒红色的药丸,然后端过那碗药,并不温柔的给我灌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弥漫,他喂完我药后,依旧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端起空碗就要出房门,在他即将跨出门的一刹那,我别扭且羞涩地低喃道:“索诺,谢谢你救了我……”
此后的几日中,索诺每日必会来这房中三次,每次都是给我送药。因为腰间受伤还不能下床走动,所以我并不知晓在其余的时间中索诺都在做些什么。
而青越鬼蛇的毒,在我体内越发的肆虐,每一次,冰火交替的痛觉一次比一次来得汹涌,让我恨不得一剑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这一日夜间,我在睡梦中青越鬼蛇的毒再次发作起来,我狠命地揪着身下的软榻,努力不呼痛,但闷哼却是止不住地在房中回荡不已。
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左手掌烫得发紫,而右手掌却又冷得似冰,身上一阵蚁钻感爬过,痛入骨髓。
也不知自己疼了多久,直到日上三竿,才仿佛渐渐平息下来。梦灵从休眠中苏醒过来,心焦不已地对我提醒道:主人,这青越鬼蛇毒已经侵入你的心脉了,若再找不到解它的药,主人你就……
会死对么?我悄悄在心底补上这一句。
我这条命,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其中还牵涉了望仙宗小师弟的性命,我怎么可以因为自己还害了他呢。心中打定主意,我绝不能再这样下去。
一直在榻上躺到午时,索诺按时又来给我喂药离开后,我一手捂着腰间还伤痛不已的伤口,颤颤巍巍地下了榻,然后推开门,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索诺并不在茅屋内,本来还想瞒着他偷偷溜出去找治疗蛇毒的解药,推开房门口外间和大堂都是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朝着茅屋外走去,打开柴扉,但见茅屋外是一片片的花草田,各色各样的花朵和草堆分类种植在其中,每种类型的花草中间还隔着两步距离的小径,交错相通,四四方方,将这花草田分割的均匀无比,远远望去,竟像是一座花圃。
我立在花草田中,有些难以置信,这些都是索诺种植的么?他倒风雅的很,竟养了那么多品种的花草在这雨林内。
腹诽间,斜眼瞥见前方分割的那块区域内不像其他区域种满了同一类花草,而是单单只有两朵花种在其中,仔细一瞧,发现这还不是同一品种的花。
我走过去蹲在这两朵花面前,甫依蹲下%身,便闻到左边的一朵花正散发着浓郁刺鼻的味道,捂了捂鼻子,我试着闻另外一朵,奇怪的是另一朵却淡然无味。再从外观上来看,拥有着刺鼻味道的花竟长得如此朴实无华,白色的小花瓣黄色的蕊,像朵路边的野花一样,而那没有丝毫香味的花朵,却是娇艳欲滴,红艳似火,花瓣上缀着水滴,花蕊竟是蓝色的。
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只金角犀,它扑闪着大大的翅膀,在两朵花前的半空中定住身子,随后朝着那散发着浓郁香味的白色小花飞去,金角犀将身子扑在花朵的蕊上,而花朵那细细嫩绿的茎仿佛承受不住金角犀的重量,被压弯了不少。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娇艳美丽的花朵居然还是散发出一股恶臭,那臭味连蹲在一旁的我闻到都开始范围起来,这难闻的味道甚至压过了白色花朵的香味,随后我看到趴在白色花朵上的金角犀翅膀动了动,啪嗒一声,僵硬地摔在花下的泥土中,已是死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正想伸手去拿起死去的金角犀探查一番,斜旁里突然伸出一只白玉修长的手,用力地将蹲在地上的我拉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有点肉渣呢??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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