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辈果然是慧眼~”出洛说道。
悠哉道人一摆手,“休要提及前辈,叫我悠哉老道就行了”,说完,用目光将我们几人扫射一遍,最后落在我的身上。
“你们前来是否与你有关?”悠哉道人提声问我,“是的,不知悠哉老前辈看出我什么了吗?”说实话,问这话的时候,我真心有些紧张。
“哈哈哈,到你这还成了老前辈了,论起老,我可比你不上你的家族啊”,悠哉道人捋了一下胡须,“有时,双眼通红,浑身火光,所到之处皆化为灰烬,可有此事?”
我一听,窃喜,“正是~”
“而且还杀戮成性~”亦邪还不忘上前补充一句。
“你们随我来吧”悠哉道人双足稳稳落地,拂尘一劈,一条笔直的道横跨在海面上。
只觉得足下生风,连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不但大气不喘,更是从脚根到头底都有股气提着,让人精神抖擞,如沐春风。
悠哉道人一路带领我们走到一座小小的神庙,里面早已杂草丛生,蛛网密布,只是庙里的一尊石像却光亮如新,一尘不染。
“你们认得他吗?”顺着悠哉道人手指的方向,只见一个黑影不停地在石像那边刨着什么。
“好像是银发~”亦邪眯着眼仔细看了几下,还是不太确定。
“你怎么在这?”银铃对于父亲的出现,甚是惊讶,几步走到他的身边,搀扶着他站起身来。
“我……”银发用手抠着衣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虽然天之将亮,但这个时候银发应该是另外一个人,怎么会?太奇怪了。
悠哉道人捋捋胡须,“你们一定奇怪是谁把他带到这里来的,这个时候的他怎么不是那个丑陋的模样,这其中的事由应该让这个小姑娘说清楚吧”。
悠哉道人似有似无的把眼光瞄向银铃,“她?她和我们是一起的,她怎么会知道”我真被悠哉道人的话弄糊涂了。
出洛却异常镇静地看了银铃,提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银铃低垂着头,从余光斜斜地往上看了几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知道”。
银发看着女儿不说话,自己也沉默了,不停地用手拽着衣角,像是做错事儿的小孩,让人心生怜惜。
“你若不知道,那老朽来说吧~”悠哉道人表情严肃,和刚才大为不同。
昆拓族在远古时代就臭名昭著,不禁因为昆拓族生性凶残,而是因为它是个赫赫有名的母系氏族。
所有的女性在昆拓族有着至高无尚的地位,男人则刚好相反,最为人所毛骨悚然的是族中的祭司所推举的以血养血的祭司和蛊术。
为防族中的男性因为在族中地位太低而心生逃念,残忍的祭司给每位新生的男婴都喂食一种虫蛊,这种虫蛊在人十五岁前无害,可一旦身体发育成熟但会产生一种噬人心骨的毒素。
这种毒素不但会让人面木全非,而且变得异常嗜血,并慢慢将其原本的心灵完全吞噬,变成一个不人不兽的怪物。
唯一能够操纵这些怪物的就是族中的祭司,所以在昆拓族虽然有所谓的族长,但真正掌权而且凶残成性的是族中的祭司。
昆拓族中祭司的选择异常的激烈的挑剔,新出生的女婴,从降生那刻起便接连三天不给喂食任何东西,能在这中存活下来的就是祭司的后选人,这道关被他们称为重生。
三天后,族中会将同一批死去的婴血涂抹至其嘴角,俗称洗礼,而后,祭司的后选人会被灌以人血,禽血及兽血,俗称礼毕。
等这一套听着就让不寒而栗的流程做过之后,如果存活下来的超过一个女婴,她们就会被共同抚养长大,而所谓的食物便是鲜血。
等到后选人长到十岁,她们会接受第二轮的淘汰,互相残杀。
我听到此,不由地后脊背发凉,“这样一个噬血的族落如何能够任由他们生存这么久呢,难不成这样一种畸形的族落更能适应这样的世界吗?”
悠哉道人摇摇头:“所谓凶残不是你我之言就能轻易评论”。
银铃抬头道:“道人是什么来历,为何对昆拓族如此熟悉?”
悠哉道人微微一笑:“只不过生来游手好闲惯了,略懂些风土人情而已”,说完一指银发,“当年我路过别处,倒也得他之助,所以今天见他如此模样,也想查清楚到底是为何事儿”
原来,当年悠哉道人尝到银发的住处施粥,银发不但大方施之,而是把家里的一些素食悉数送于悠哉道人。
看着昔日的恩人变成如此模样,悠哉道人一路相随,探其真相。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真不该使如此手段加害于他”,悠哉道人的一句话如此晴天霹雳,我们纷纷把目光投向银铃。
银铃扶着银发的手缓缓松开,慢慢站起身来,脸上没有一丝的讶异,说道:“我们昆拓族的事情什么时候论上外人插手了?”
“银铃,你是昆拓族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原本以为你们到死都不会知道,可没想过最后还是要亲口告诉你们”,银铃的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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