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都是来送祭品的?”为首的一个右脸脸颊长个痦子的男人开口问道。
渔民们竟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出洛索性上前一步,点头答道:“是的”。
“把祭品交给我们,你们赶紧走吧~”痦子男上前一步就召呼手下的人把这堆祭品给抬走。
“哎,这些是我们献给海神娘娘的,就这么让你们抬走,有些不妥吧?”出洛上前拦住他们,听出洛这么一说,身后的十几个渔民也纷纷应声道:“是啊是啊,我们是来亲自求海神娘娘的,不让我们去怎么能行呢?”
“放肆”痦子男有些暴躁,“你们这些人算什么东西,海神庙也是你们去的?”
“呸~”亦邪一听,抡起拳头就上去了,“你再说一遍,有种单打独斗”。
痦子男一听,瞅了亦邪一眼,笑了,“好啊,来啊~”
我急忙拉住急于上前的亦邪,小声说道:“你发什么神经啊,不知道小鬼难缠啊~”
亦邪愤愤的后退了几步,我一个笑脸迎上去,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您别生气,我们也不容易,受了全村的托来拜海神,就这么回去,我们也不好交待啊,我这里有些上等的创伤药,还请几位通融通融”。
痦子男把我递上去的创伤良药接到手里,闻了闻,“五花子配的,真是个好东西,看你这么大方的份上,你随我来吧”。
我一听,愣住了,“那其他人不能去吗?”
“我让你来已经是开了方便之门了,你别不识好歹”。
我看了出洛一眼,虽然他心有不甘,为今之际,也只能轻轻的点点头,希望能在紫藤给我们种下的符咒失效前,他们能够随迹而来。
银铃斜斜地靠在我的肩上,强烈的晕眩让她恶心不已,海面上虽然看不到一丝波浪,可船却抖的厉害。
痦子男径直来到我俩身边,坐下,指着我俩问道:“你们俩认识?”
银铃闭着眼没有回答,我微微点点头。
“你背的是什么?”痦子男指着我的背后的莫邪剑问道。
“剑”,我如实回答。
痦子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快到了,少说话”。
海神庙的所在地与我想象中的有些差强人意,这是座有人生活但设施极其简陋的地方,岛的面积很大,除了孤零零地一座庙外,其他的地方狼籍不堪。
岛上的人见我们下船,交头接耳一番,适才觉得哪里不对,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周围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难不成这些人是海盗?
我心里不免的犯起嘀咕,不知怎么地,我觉得那个痦子男还算是可靠,虽然从第六感上面猜测有些武断。
“这些就是娘娘的祭品?”一个上些年纪,白发白眉的老人走来,眼神里透着一丝寒光。
痦子男答道:“正是”。
白眉老头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想不到化个妆吓吓他们,这些人就真的把祭品找来了,早知道也不用拿那些女人当祭了”。
痦子男没有说话,狠狠地盯着离去的白眉老头,双手紧紧地攥着,像是有种莫名的愤怒难以压抑。
“晚上我们会祭海神,你们先去休息”,痦子男示意一个长相较矮的男人把我们带走,周围的这些异样加挑衅和难以明状的眼神实在让我受不了,扶着银铃就跟着矮个男人走进一座看似还算干净的房屋。
里面空空如也,银铃扶着墙角呕吐不止,她说她从来没做过船,以后就算杀了她也再不会坐船。
我听了觉得好笑,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银铃却警觉的指指屋外,“好像有人”。
我出门一看,几个黑影闻声四处逃散,真的是好生奇怪,让人不由地心生一丝诡异的感觉,如果他们不是海盗就是生活在海神庙附近的一群人,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问银铃:“把你父亲一个人留下,你放心吗?”
银铃摇摇头:“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觉得更对不起他,他应该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了,最近每天都躲着我悄悄在哭”。
银铃说到此,猛地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你知道他们嘴里的祭品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可就算是死,我也不怕,我要来一趟我父亲一直惦记的地方来看看,或许我能找到些什么”。银铃的话让我对这个小女孩不由地刮目,如果换做是我,我可能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
“你们几个闪远点”,一阵的嘈杂声在屋外响起,我打开门,就见一群人举着火把,穿着鲜艳的衣裳,头戴羚毛,推推搡搡地向我们走来。
痦子男也在其中,他看了我和银铃一眼,“给他们穿上祭衣,带走”。
“我可不是祭品”,我大声的说道。
“原来不是,现在是”,痦子男冷冷地说道,眼神轻瞟了一下四周,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我又气又急,眼看着他们又伸手拿我的剑,我从他们手中拽过衣服,怒色道:“我自己会穿”。
瞪了他们几眼,我把一件又白又丑了衣服穿在外面,几个人又拿着一堆不知名的涂料在我们脸上涂来涂去。
问了银铃她小声说道:“是太阳”。
银铃的脸上是个月亮,我们俩此刻真的是日月生辉。
穿上衣服化完妆,我们俩被规规矩矩安放在一堆的供品里,七八个大汉抬着我们跟着如龙的火把后面,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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