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借助风的法则,不到一会就拦住了苏明。
“我到现在都在奇怪,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杀我呢?”争用黑剑指着苏明,防止他继续逃走。
“哼哼!成网败寇,有啥好说的!”苏明虽然答非所答,但他的眼睛却贼溜的转,到了现在这种处境,他依然想尽一切办法逃走。
但任何的办法诡计,在最终实力的压倒下,都无法实现。
很快,苏明便相信了这一点。
“没错,我就是嫉妒你,那又怎样!”苏明知道劫数难逃,倒也敞开心扉,“为什么天人合一的不是我,既然我没有,那也不用让别人拥有!”
“所以你连黑风马贼的头座早已催弦三尺了吧!”争淡淡的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都想篡位了,怎么你老大的死,你还那么痛心呢?”
苏明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全部变成白。
“连你都知道我想要篡位,那老大肯定早就知道了,那他为什么?”苏明口里喃喃的道,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为什么?”苏明突然竭尽全力的大吼,将争都骇了一跳。
趁着争惊讶这一刻,苏明身形一窜,越过了争身边,从远处逃走。
“哈哈哈!又一笨蛋!”苏明绝处逢生,得意非常。
他故意越说声音越低,将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话语当中,在突然的大喝一声,使得对方惊愕,寻得一线生机,可惜争的江湖经验还是太少,方才上了苏明的恶当。
但苏明也得意太早了,恼羞成怒的争爆发了,超越了自己的以往的速度,充分发掘展现出他的潜力。
将风的推力,提到他所能提的极限,只有推力而没有风阻的速度极其可怕,身形几闪,便出现在苏明的背后。
“你高兴的太早了!”手中黑剑一挥。
呃!
声音从背后响起!
苏明回头一看,见鬼了似的,怎么会如此快就出现在自己背后,这是什么轻功?可惜争再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苏明只觉得脖子处一凉,脸上带着惊愕之色,看着自己无头的躯体继续向前飞速奔去。
嘭!
无头尸体和脑袋同时着地,由于惯性的缘故,还在地面上翻滚了数丈之远!
争回到那满目疮痍的场中,驼老已经用布条包扎好了自己受伤的部位。
秦玉不知从那里寻来了一匹受伤的长腿草原马,轻轻的说,“它受伤了,被草藤绊住,没法离开!”
“等给它上完了药,让它驮着这个箱子吧!”秦玉在怀里掏出了个药瓶子,在那马的颈子伤口处细心的涂着,“我们只能徒步的穿过这个大草原了!”
“也好!反正我也是漫无目的的走,就陪你们一起走吧!”争洒脱的笑道。
这也是为民谋福利吧!只要将那些箱子里装的贪官的证据送上去,相信也能造福一方人民。
争还是太傻太天真了,居然很容易的就相信了秦玉所说的话。
“那就有劳易少侠了,我替那些正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们谢谢你!”秦玉动容的道。
“无妨,也只是顺路而已!”争很有气概的说,心中不禁想起清风镇上那些贫民们,有那个不是吃半顿没下顿的,一起自己还在的时候,他们还能吃得上肉,现在只怕他们的那些小孩有饿的皮包骨了吧!
想起那些贫民们,争就不胜伤感,毕竟也和他们一起生活两年多了,虽然自己话不多,可是每次看到他们朴实的笑容却又感到无限的温暖,但一想到当日,自己在草堂里苦苦厮杀时,那些贫民们纷纷关上窗户,躲在家中不敢出来时,心中异常矛盾。
他们出来帮忙吧,纯粹是送死,争也不忍心让他们受到伤害。
他们躲起来,连看都不敢看,声都不敢声,争心里对他们又有些许怨言!
“唉”
想到此,争不禁伤感的叹了口气,人的心里,究竟要怎么做才是无缺的呢?
“易公子为何叹气!”秦玉不解的问。
“没事,只是想到那些生活艰难的贫民们!心里不胜蹉跎而已!”争苦笑着。
“不管到那里,都是一样的,贫富差距总是存在,不过这世界是公平的,要想得到财富,就必须要付出加倍的努力!”秦玉淡淡的道。
争看了秦大小姐一眼。
“这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数不胜数,有人抢,劫,有人偷窃,有人行骗,有人拼老,对于世人来说如何公平!”争想起他父亲的遭遇,愤愤不平的道。
“不管是抢,劫也好偷窃也好,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都付出了行动,所以他们拥有财富也是应该,可那些坐吃等死的呢?自己不努力,反而怨天尤人,恨世道不公的,岂不是更加的可恨!”秦玉据理力争,语气丝毫不让。
“算了吧!这个世界哪里有公平不公平?就是是让圣人都无法说的清的呀!”驼老连忙搅和道,生怕这两位主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分道扬镳,那损失可是他们呀,连忙救场,“天色快亮了,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不然来往的客商见着,也不好辩解!”
匆匆之间,将黄管家和那三位马夫埋在草原里,争不忍看见童南非被人认出鞭尸,也将他草草埋葬了事。
驼老将那箱子绑在那马背上,把马牵到秦玉那里,问道。“小姐真的要去吗?”
“嗯!”秦玉看了一眼争,嗯了一声。
驼老也看了一眼争,把马鞭交到秦玉手上,身体一展,没入了黑夜里。
看到那主仆两的怪异表现,争忍不住的问道,“怎么回事?驼老去那里?”
“碰到黑风马贼,我的手下死伤惨重,而着箱子又无比重要,所以趁着易少侠还在,我就让驼老先行回去,让我父亲派人来接应!没来得及说明,还请易少侠莫要见怪!”秦玉满脸歉意的说。
争就觉得那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出来,只能讪讪的哦了一声,算是同意。
黎明很快就来临,草原中的日出,比起大海也不遑多让,远处的草天一色,朦胧的阳光,穿过天边的云从照射出来,草原中的野草沾满露水,在阳光的点缀之下,晶莹剔透,色彩斑斓,让人如同置身于水晶的世界。
“以前经常见到这种景色,但从来都没有感觉像今天这么美!”秦玉伸着懒腰,看着草原的日出,打了个哈欠。
纤细的腰身在阳光的衬托下,像只慵懒的小猫咪,身上的血迹早已清除干净,红衣随风飘扬,仿佛像要举霞飞升的仙子。
“走吧!”争不解风情的话语,打破了这片唯美的画面。
“这么美的景色,难道你都不眷恋一下么!”秦玉颓废的道,自己趁着这美景搔姿弄首的想要诱惑住着小子,哪知道他居然这么不解风情。
“草原无限大,如果老停留一处,岂不是错过了更多的美景!”争淡淡的笑道。
秦玉噗嗤一笑,“想不到易少侠还挺花心的嘛!”
“世界无限大,而人的寿命却有终点,如果只是徘徊在一个地方,那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领略到什么是最美!”争道。
“哦!那易公子会在太丰城停留多一段时间吗!”秦玉看着争道,“也好让我能略尽地主之谊!”
“听说太丰城有个逍遥宫,不知道它的势力如何?”说起太丰城,争想起了江通和曹毅二人,不知道他们回到太丰城了没,万一让他们知道孙仁已死于自己手中的话,那可能就要借助这位城主女儿来离开太丰城了,或者是绕路。
“你认识逍遥宫的人?”秦玉诧异的问。
“途经大槐镇的时候,总是三三两两的听说,所以有些好奇?”争自然不敢说实话,听那些江湖汉子的口气,逍遥宫在太丰城中并不简单,也是一个庞然大物,和一城之主难免会有接触。
“逍遥宫是太丰城第一大派,权势甚大,但他们主张逍遥自在,很少与外人发生纠纷,所以和其他的大派来说,逍遥宫极为赢得大众的好评!”秦玉淡淡的说,眉头却有些不经意的拧紧。
争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还震撼在逍遥宫为太丰城第一大派的消息中。
两人各有心事,场面一时间倒冷清了下来。
秦玉牵着那匹伤马走在前面,眼神总是不经意的扫向那个箱子。
或许因为秦玉的性子冷淡,除了刚开始时还能聊上几句,到最后几乎没有过只言片语,而争也不大擅长寻找话题,两人就在沉默间不知不觉的在草原上走了五天。
步行多日,每一次的脚步踏下都踩在青青的草地上,遥望着漫无边际的草原,心智不坚定者或许会知难而退,不知何日才能踏出这块初时让人留恋然后慢慢变得厌烦的草地。
“从这无垠的草原中便可看出太丰城的地域有多庞大!”争深有感叹的说。
回想起数年前与父亲到处流连颠簸奔于亡命,无意间竟然跑了这么远,只是儿时只顾着跟着父亲跑,却从未有关心过路线,现在想徒步走回太玄城,才知道当年父亲的仇家逼得到底有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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