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一点认错态度的叶惜最终还是得到了林静的原谅,在脑海中幻想着将叶惜毒打一顿后,林静还是拿出了轮回镜没有一点戒心的丢给叶惜,道:“你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在我看来或许很重要,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做那种变态的动作,拿去!”
在模糊不清的批评教育后叶惜还是没能明白,只是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揣测林静的意思,拿着轮回镜的时候脑海中又浮现那个声音,似乎是在提醒着他要将这轮回镜占为己有。
这时镜子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镜子里叶惜的身影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叶一惜模糊的轮廓,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出现短暂的错觉,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镜中的叶一惜并没有消失。
叶一惜嘴角似乎是说些什么,模糊的音节好像在拼凑着轮回镜三个字。
林静见叶惜痴呆的模样便是一惊,她轻轻的摇晃着叶惜发现他仍然没有反应,急情之下便狠狠的掐一把叶惜,当疼痛拼命的刺激着大脑的时候,叶惜才猛然从幻像中惊醒过来。
脸颊上已经布满了汗水,惨白的脸色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一样,他作深呼吸,那镜中叶一惜的影子已经消失,熟悉的脸庞再次出现在镜中,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静除了看见叶惜的反常外并没有看见镜子的变化,有些奇怪的看着今日的叶惜怎么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形式化的反抗下,对于叶惜这种摸不着头脑的表现林静仍然满是担心。
“没事吧!”
“没事,估计是幻觉,”叶惜摇头,似乎是要尽快忘记刚才那场幻像,摆脱出现这场幻像的罪魁祸首,脑袋一片空白的叶惜情急下做了一个在他自己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的举动。
叶惜毫不犹豫的拉开林静的衣角,在林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中像个干了坏事满脸担惊受怕的小学生一样将轮回镜拼命的往林静怀中塞,还煞有其事的拍拍林静怀里原轮回镜,接着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中,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林静变化的脸色。
浮生世界修行中的女子个个都是洁身自好仿佛是孤傲的天山雪莲,她们不像凡间那些什么迎春阁或春香苑中的女子,叶惜看似无所谓的行为就像对神圣最不可饶恕的侵犯。
脑海中还没有完全消除对叶惜不良印象的林静眉头彻底黑了下来,先前那幅不堪的画面与刚才叶惜的行为完美的结合将叶惜彻底刻画成一个下流无耻更是恬不知耻的色狼胚子。
林静没想到自己前一秒才提醒过他,下一秒就被他抛到脑后。
叶惜仍然毫无知觉的想着刚才的事,究竟要不要取了轮回镜,毕竟这是林静冒着性命危险取来的东西,而且她还拼了命的保护自己,自己还打这镜子的主意实在太对不起她了些,这种想法还在盘旋便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他微微抬头看见的是一张苍白的脸……
“叶惜,你这个**无耻之徒,我跟你拼了,”林静没有利用自己的修为,气极败坏的她像个市井之徒一样扑向叶惜,直接将叶惜扑倒在地,两只小手像下雨一样拼命的打了下去。
“嗳,我说你怎么又动手了,”叶惜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道,“至少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所有苍白无力的解释就好像卫生纸一样用水一泡就会溶化,经不起一点外物的考验,林静听惯了叶惜含糊不清的解释后再也没有给过他开口的机会,除了挨打时的嗷嗷叫之外。
在经过一场暴风雨毁灭人性的洗礼后,像小学生一样做错事的叶惜并没有像个小学生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生活永远都在变化,所有的不习惯慢慢都会变成习惯,就像叶惜挨打一样。
他并不是无怨无悔,甚至是气得牙痒痒,只是林静已经在没有经过叶惜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宣布了对叶惜的所有权,没有签字画押的卖身锲对林静来说早就已经生效,她不需要叶惜的点头,只要叶惜在她面前惟命是从而已,美女强权之下皆懦夫。
“妈的,”叶惜在心里不动声色的骂了一声,终于找到一个借口道:“那轮回镜我要定了!”
“叶惜你没事吧,”林静像往日一样在对叶惜改造过后满是关心的问道,而且还是不打折扣的关心,那一幅肉痛的模样就好像刚才是打在自己身上,只差说句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了。
“你告诉我刚才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蒙受不白之冤的叶惜喘着粗气问道。
一幅小女儿姿态的林静帮叶惜稍稍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以及不凌乱的发型道:“我们修行中的女子与普通凡人女子生活不一样,你怎么能随便在我怀里掏东西还拼了命的塞回去。”
“就因为这点芝麻大的小事你就把我打得跟花生米似的!”叶惜气极败坏的道。
“在你看来是小事在我看来就不是,我们生活在环境不同,想法与立场自然也不同,你经历的与我经历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且就算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也要扼杀在摇篮中,等事态严重到黄豆米大小那还有挽救的机会么,其实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很下流,哪里有不穿衣服跑到这妖舞之林来的,前段时间我又昏迷了一会,我很不放心你啊!”
叶惜终于明白原来自己这么多次平白无故的挨打就是因为那次不明原因的穿越,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每一个看似不起的小事都会引来一系列的变化,而且往往是朝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
“谬论,你就因为一次意外把我想象的这么不堪,我也可以告诉你,在我的世界有一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某位自称仙子的家伙会不会趁某人睡着的时候干些环事啊!”
“不会,不会,”林静乐呵呵的道,“我相信那位仙子是个善良的人!”
林静就像戏剧里的角色,红脸与白脸一个人唱完,老虎与猫两个不同的角色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叶惜每次被打之后总能翻身做一次主人,看着林静道:“我饿了,去,弄点吃的!”
从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林静就好像个小媳妇见公婆似的害羞起来,听了叶惜的话就好你接了一道对旨一样,她立马像只燕子一样飘然而去道:“你等等,我马上就回来!”
叶惜看着林静的背影就好像看见了一朵娇滴滴的玫瑰正羞答答的开放!
叶惜微微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身子,刚才被打的时候林静还在自己体内注入一道气息,好像一道暖流一样在体内流动,她没有说明但叶惜知道那一道真气是在帮自己修复体内的伤。
虽然现在是夜间没有阳光直射在叶惜的脸上,但他也像个阳光大男孩一样很有朝气的笑了一声,不久后林静带着一丝香气四溢的水果,看上去要比叶惜之前吃的那些要好了许多。
叶惜也没有客气,前世吃饭养成的习惯,他没有像猪八戒一样狼吞虎咽反倒像一个久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一样细嚼慢咽,几个水果吃了将近半个小时,吃完了还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
林静手中拿着一个水果一直没有吃完,两眼略显孩子气的看着叶惜,嘴角勾勒出一抹月牙形的微笑,两个大酒窝像会说话似的,看得叶惜一阵发毛,每次吃东西会不经意的转过身。
叶惜问林静为什么这样看,林静说叶惜好像一个人,像一个自己讨厌了二十多年的人。
叶惜没有继续问下去,林静也没有继续说的意思,两人只是稍稍休息便又离开,林静说森林夜里危险,因此速度并不快,叶惜也终于第一次体会上站在飞剑上飞行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好像一对小情侣在漆黑的公园漫步一样,只是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平日里吵惯了的两人突然间偃旗息鼓,叶惜没有告诉林静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林静也一直忍着没有问出来。
夜风微凉,做为驾驶员的林静稍稍加快了速度,似乎是因为夜间看不清,飞剑不停的摇晃,叶惜这时候反倒像个胆小的小媳妇似的死死的抱着林静的腰,两腿就像发动机似的抖得厉害,那飞剑也就摇的厉害,叶惜也就抱得更紧。
哭笑不得的林静安慰叶惜说没事,叶惜死活不依,一幅打死不松手的模样。
等到大半夜的时候,身为修行者的林静仍然很有精神的飞着,速度不快不慢,恰好可以让飞剑不停摇晃,而叶惜身子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但那双手仍然抱得很有力。
头枕在林静的肩膀上,口水流了一堆,气极败坏林静看着湿漉漉的肩膀差点没把叶惜扔下去,另她气恼的叶惜居然嘴里还在呵呵的笑着,口中吱吱唔唔也不知道说明些什么。
林静只好寻了一个看起来挺安全的地方把叶惜放了下来,好在这家伙这时也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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