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洗耳恭听!”
青年径直坐下,冷声道:“邺县即将发生动荡,冀州也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将军还是早早回中山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以免出了差错。”
王磊心思一转,察觉到了其中的关键。
邺县动荡!
冀州动荡!
意味着,邺县可能发生大变化。
王磊不停的思考,脸上却保持着平静,“邺县动荡、冀州动荡,莫非这动荡还能比之前袁绍兵围邺县,攻伐冀州更大?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青年轻叹了声,道:“将军何必固执,留在邺县,可能xìng命不保。”
“我的xìng命自己掌握,谁都不能取走,也无法取走。倒是阁下的xìng命,我可以取走。”王磊冷笑连连,问道:“阁下口气狂妄,不知尊姓大名?”
“史阿!”
青年开口,那狭长的眸子盯着王磊,浮现出一抹冷意。
王磊剑眉一挑,道:“王越的弟子!”
“你竟然知道?”
史阿眼中满是惊讶,觉得不可思议。
王磊心中仍旧是冷静的分析,缓缓道:“王越是当世最出名的剑师,史兄身为王越的弟子,上一次带人刺杀我,恐怕是得了什么人的委托。这一次又来邺县,既然不打算杀我,却又让我离开,要准备刺杀某个人吧。”
史阿脸sè一变,旋即又恢复平静。
对王磊的机智分析,史阿也是非常的佩服。
能从只言片语中分析出来,不简单。
史阿点点头,回答道:“将军不愧是能在短短一年多时间从普通人成为一国之相的人,竟然猜出了端倪,果然厉害。”
王磊心中更是肯定,有了进一步推测,“你要掀起邺县动荡,要造成冀州**,要刺杀的人必定是冀州牧韩馥无疑。若是我猜得不错,这是袁绍的委托吧。”
史阿没有否认,回答道:“将军睿智!”
言语中,依旧从容不迫。
王磊轻笑,知道了史阿的身份,以及史阿刚开始的话,要推断出这一情况并不难。
史阿收起脸上的随意,眼神凌厉,自信的道:“将军能猜出我的目的,没有什么影响。我既然敢来,韩馥必死无疑。之所以提醒将军,是看在你我之间有一定渊源的份儿上,否则你也逃不过这一次刺杀。”
“渊源,什么渊源?”王磊问道。
史阿略显惊讶,道:“难道杜老没有告诉你吗?”
王磊吃惊道:“老爷子和王越竟然认识?”
史阿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情况,老师和杜老关系莫逆。老师剑术出众,杜老掌中一杆乌金蛇矛也是所向披靡。”
王磊恍然大悟,道:“这也是当初见到我中的乌金蛇矛,你选择退走的原因。”
“对!”
史阿毫不犹豫的回答。
旋即,史阿又道:“战场上,我不是将军的对。然而,论刺杀偷袭,将军和我相比却差远了。将军擅长使用乌金蛇矛,这是战场上杀敌的段;而我擅长使用长剑,走刺杀的路子,两者相差太远,所以请将军不要干涉,找个理由回中山国吧。”
一番话,带着浓浓的自信。
王磊沉声道:“史兄不怕我叫人,让你走不出吗?”
史阿一脸不在意,沉声道:“既然赶来,甚至敢暴露身份,自然没有什么担心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不管我是否存在,任务都将执行下。王将军,你阻拦不了的。”
“告辞!”
史阿站起身,转身离。
王磊没有出阻拦,任由史阿离开了房间。
他一个人在房间中思考,眼神凝重。很显然,一场暴风雨即将袭击整个邺县,甚至冀州也即将动荡。袁绍委托人刺杀韩馥,是不甘心屈居渤海。
风雨yù来啊!
王磊想了想,开口道:“来人!”
不多时,房间外站岗的猛虎营士兵来到门外,抱拳道:“将军!”
王磊吩咐道:“准备马车,我要前往州牧府。”
“是!”
士兵立即应下,转身离。
王磊换了一身衣服,取下一柄长剑挂在身上,然后离开了府邸。坐上了马车,王磊吩咐一声,马夫驾车离开。在王磊府邸外的一处角落,史阿盯着离的马车,嘴角噙着笑容。
告诉韩馥么?
韩馥知道了又能如何?能挡住刺杀吗?
哈,真是有趣啊!
史阿身轻如燕,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王磊驾车前往州牧府,抵达后立即让人敲门。不多时,大门打开,王磊急匆匆进入,让府上的管家禀报韩馥。换做是一般**半夜的拜见,不可能见到韩馥,王磊不一样,府上的管家都知道王磊即将迎娶韩梦雨,所以管家也不敢怠慢。
书房,韩馥和王磊相对而坐。
韩馥已经入睡,得知是王磊深夜前来,才穿着衣服接见。韩馥打了个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道:“子固啊,这都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跑来找我呢?”
王磊言简意赅的道:“我在书房看书时,遇到了一个刺客!”
“什么?”
韩馥低呼一声,睡意一下抛到九霄云外,“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王磊摇头道:“没有受伤,不是关于我的,而是关于大人的。”
这一下,韩馥更是疑惑。
王磊神情严肃,道:“事情是这样的,看书时,一名刺客悄悄的潜入我的房间。他开口威胁我,让我早早退出邺县,不要管邺县的事情。并扬言,若是我不离开邺县,连我的命也一并要留在邺县。交谈时,我套出了他的话,他们的目标是大人,想刺杀大人引起**。这一批刺客是袁绍委托的,他不甘心失败啊!”
这番话,王磊稍微的加工了一下。毕竟韩馥多疑,而王磊又不能透露他和史阿之间的关系,所以王磊改成了威胁。
韩馥笑了起来,一脸不在意的神情。
王磊皱眉,沉声道:“大人,难道不相信我的话?”
韩馥摇头道:“不是不相信,我相信你的话,也相信袁绍委托刺客来刺杀。那刺客先找到你,是忌惮你,想故意把你支开,再来刺杀。”
顿了顿,韩馥又道:“我身为冀州牧,不知道多少人眼红想杀我,每一天都有想刺杀我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袁绍让人刺杀,得看他有没有这本事。”
韩馥神sè平静,眼中有着浓浓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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