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四五点了重远叫宋灵给他看着买一身上班的衣服，宋灵说算了，重远多叫了两声就去了，重远想着要买一身像宋灵那样的上班的衣服只是身上钱不够，所以只买了一身三十几元的质量差的，晚上重远还和宋严睡在一起，次日早上他们几人都上班了，宋灵给重远说这是他们包的活，重远去了干不了，叫重远等着老板要给重远重安排活。到了晚上时傅成说：亲戚，明天早上你那儿也不用去玩了，你就在这儿等，我们起来干活去了你也起来收拾，老板要把你带到宾河路玻璃厂去呢，你把你的东西看着收拾了我们这儿干的活你也干不上，你在那里开弯曲机下料那也好，我听宋灵说你是小工，才绑了两个月，关键还有这儿活也不多，你去玻璃厂情况可能会好些，可能常有班上。傅成和重远家里有远亲呢，不是宋灵把傅成妈叫姑妈的事牵扯到的，宋严这几天看重远人温顺心底善良不像宋灵那样，他虽和宋灵关系不好这时也说：你在这儿挣到的是钱，你在哪儿挣到的也是钱，你到那儿别心急，到那儿也要自己干活呢！重远嗯的一声点了一下头，宋灵说：你去，我要是有闲时间就来看你来了，你到了那儿也别心急好好干活。重远说：我有闲时间我也就来看大家了。宋灵说：你不必来看我们，我有闲时间就来找你来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留你的原因。说着脸红了心中为难了。重远也心中难过了咬牙定神说：我去了就好好干呢！你放心。说完大家也就睡了。宋严说：你明天走时把我俩铺的被子拿上，还有你身上盖的这新的被子都拿上。重远说：那你在那儿找褥子铺。宋严说：你先把你的弄好，你走了我再想办法。重远知宋严的性子不好违背还有这儿还有民工用过的旧被子只是不在这间房子里，重远就一阵子了嗯的应了一声。
次日清早宋灵和宋严给重远都嘱咐两句，重远走时不想把那被子收拾了但想这儿还有旧被子可当褥子的事就收拾了。到九点了老板来了问收拾好了没有，重远说收拾好了，老板就帮着提了个包都上车了，重远看老板长的也好看，皮肤白，个儿标准半肥不瘦的身材，不像宋灵说的那样窝囊，宋灵还给重远说他跟老板什么玩笑都开，也没当过人家是老板，此时重远也想宋灵说话很多时都二惺惺的不能多信。二人在车上后老板问了重远一句话说干过钢筋没有，重远就说干过一年。到了后重远行礼拿上随老板走了好些如校园里的路，楼不高，在两三米宽的地板砖路段上这儿婉转那儿，那儿婉转这儿的，忽的见到一个工程队，料厂，吊车，什么钢筋工用的都有，弯曲机好几台呢，料厂里六七人呢，老板给一个料厂里带班的人说：你把他领上去铺床。这男的身形瘦脸也很白他是老板的兄弟把重远带住宿的彩钢房里，这里有两排很长的活动房，这男的给重远指了一张床铺说：你睡在上铺。这房子里有很多床架连上铺好些都有人，老板兄弟刘二说完在一个柜子里取了两张床单，两个被套，还有一身工作服。重远说：衣服我有我不要，刘二说：这里干活必须穿工作服，被套床单几天一换，有检查的人可不能让人家看着不好。重远说：知道了，刘二说：我跟宋灵一起做活有三年了，你在这儿有什么事你就说。重远疑问道：宋灵跟你一起干活有三年了？刘二说：是啊！吃饭有没有餐具，没有这个你用。说着给来了个缸子，重远说：谢谢，那我暂时就用这个了。刘二说：这是一百元的饭票我给你，宋灵和我一起交往也挺好的。重远接过来了。刘二说：你一直在料厂里干着。重远说：是的，我也干了两个月的绑扎活。刘二说：你会开弯曲机吗？重远说：我开过几天，箍筋什么的我没打过，稍有难度的我没干过。刘二说：这个可慢慢的学，你慢慢铺床，我出去干活了。重远说：好，你去吧！重远床铺好收拾了一下看了一会外面，中午打饭刘二也说了几句关顾的话，吃饭时重远听到这男的给别人说他姓刘想了想宋灵说过的话暗想他就是老板兄弟人称刘二的人。
下午干活了刘二让重远打拉勾，打二十公分的但是打成十九公分半或是二十公分半都成，开始时重远一把一量，刘二看了看点头说：你隔四差五的量，别每把都量，这样费时间。重远嗯的答应一声，但手上还是感觉不顺利不快，另一边一位老太太打的顺手，到了四点多时刘二指到一位叫余师傅的人跟前让重远按水平筋拐子，重远还和那余师傅配合着打了一些双面拐子。晚上还加了三个小时的班，就是给那位余师傅抓水平筋，水平筋的一面弯角是很长的，余师傅也很客气，那位老太太和一位老汉是两口子他们和老板有亲戚关系，重远还看到一个学生似的男的性格内向，干活一般还是别人做主但他干活也买力。晚上加完班睡觉时重远把电热毯的插头插在了下铺的一个插板上，给下面的人说了一下也就没事，晚上睡着也比较暖和，这房里有二三十人呢，靠近右边的是绑扎的大工，左边是料厂里的大多是年长的老年人，重远也想这些老年人都很不欺负人，这样也好。第二天早上重远只打了点稀饭没吃馒头。那位老太太笑说：你只吃稀饭那活怎么干动，你还是要吃馒头呢！重远笑说：我只吃一点稀饭就好了。这老太太身体肥胖吃饭也多和她老公都是老实的村民，干活也出好些力呢。重远他有慢性肠炎病走到这儿天冷还在异地他乡要多注意，重远第二天早上干活就给那位余师傅抓扶箍筋，余师傅并且给重远说他打成七字直角了，重远就一把抓起翻过来按在线上然后再怎么怎么的，说着比划了，重远是是的答应着，抓的不是十分好也有些好了，刘二一会来把箍筋量了把余师傅说了几声，余师傅把线重画了，刘二又给重远吩咐两句，重远抓的动作不流利罢了但样儿就是那样。下午也没事，晚上在重远靠近的上铺的床上有个男的已铺好了床，这人晚上和重远都互相给烟说了些话，这男的是煤窑上干活的人，煤窑不能开了就到建筑工地上干活了。
次日早上刘二问重远借钱不借，重远因他还有五十元钱就说不借，还以为天天要在这儿干活中午时快速吃完饭还跑到集市里给自己买常用的东西，买了一个脸盆，一斤大枣，一瓶六元的酒，一把梳子，一个镜子，一个杯子，两盒四元的烟，一共有五十元花到还剩几毛钱了。晚上加了一个小时的班，大风刮的人连气都似乎不能出，雨一会把什么都下湿了，重远就和那位像学生似的大哥说了几句话，那男的姓易，比重远大三岁，上了个技校白上了，老板刘大的老婆是他村里人所以他也就在这儿干活了，他也干活两年了。次日早上重远干活主要给余师傅抓扶箍筋，这儿有五六台弯曲机呢但重远常和余师傅就干在一起了，重远过去抓了一大阵刘二来了把余师傅说了几句，余师傅性格看样子也不是个精干头脑清醒的人，很不爱说话偶尔会糊涂。刘二人长的瘦衣服穿的干净，鼻尖也有点尖，对什么事也很敏感有点利嘴猴眼的，生性也算调皮，那对余师傅常常态度不好，对重远常用观察的样子看，对其它人也是用观察的态度看。刘二把余师傅说了几句就走了不一会接到一个电话把重远看了脸色有些不好的说：你来接，是你一块的人打来的。说完了直接不高兴了，重远拿上电话听傅林说：你赶紧收拾东西往火车站走，我们都已到了火车站等着你。重远大吃一惊说：你们都要走了，傅林说：你留在这儿也行，我们秋后也就来这儿了。弄的重远一时不能回答，傅林说：有什么话长话短说，这电话要停机了，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等着你呢！好了！。说完挂了，重远看电话号码后把手机给了刘二又给余师傅说：师傅，把你的电话借给我用一下，我有急事非说不可，我有机会给你交话费，余师傅说：我手机里有三元的话费，你长话短说钱不要了，我们也算朋友一场，说号码。重远说了两个数字又忘了，刘二一直关注这事重远问了刘二，刘二说了电话通了重远就拿到偏僻处说：我上了三天班了还加了几分工，钱不一分都没给过。傅林说：你别想钱了，干三天那儿能给你钱，你赶紧走你别想钱了，那给你不算账。重远说：我已经没有钱了，我能上那儿。傅林说：你把出租车搭上过来了我们给，你赶紧收拾啥话也别说了，你记住这个号来了给我们打电话。傅林说重远就写在地上记在脑子里了，重远也听这儿的人说干到年底才能把工资接完两三的活要钱希望也小，他不甘心但也进去就直接收拾东西，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东西都在包里就一床被子，其余的几下就收拾好了，拿床单包被子时刘二进来说：你把被套床单都留下，衣服也留下。重远说：我干了三天活，我要拿走它。说着往一块扎刘二扑过来一把拉住说：不给你，这原是一套公物，你拿走了别人来了怎么办呢。重远一时也不会回答心里慌乱手松开把衣服脱了扔在床上，其实这不像刘二说的那么死板的，就这衣服而言那一套衣服六十质量其实一般，外面买四十几到五十元，这衣服和床单被套到了最后从工资里扣，重远上一个班七十元钱，这东西是强制性的一个必须发一个必须给钱的事，刘二给重远说的话只是不要拿走的借口，重远看了看还有一个床单刘二还没捞在手中就拿过来往包里装，刘二又像疯了似的跑来抓住说：这个你不要拿。重远气呼呼的无可奈何还怕刘二就把被子收拾了，这时大家都下班了重远身上没钱，只有七十几元的饭票他没舍的吃价高一点的饭，菜如有四元六元八元的他大多常吃四元的所以票还多着，这时走他不甘心就问了一些人要把这个票两元按一元着弄成现金，但是他问了几个人他们都说没有，重远在厕所里上厕所时只想把饭票一把扔到厕所里算了，但是没扔最后又把饭票还给刘二，他把行礼拿起了往外走心想问刘二要钱人家肯定不给，人家会把问题推在老板身上的，重远走到门口差一步就出来了忽的一回头看见刘二正看自己就说：我要走了，你多少给我一点钱。刘二掏了十五块钱说：你要多的再没了就这些，重远说：你再给一点。刘二说：真的没了。重远接过来行礼提上疯了似的心空空的走了心中在想怎么没给余师傅给几张饭票，把脸盆留给了姓易的男的镜子梳子扔在床上没管，他只收拾了一张旧被子，那天买的新被子三十几元钱他嫌一股味道不好还有那张旧被子虽然上面看着不干净，但是买时一定是高质量的好的。重远从后门出去一大阵子打了个出租车，借用司机的电话给傅林打电话，到了车站在车上看了一会才看见了重远说：我就这十五元给你算了。司机说：不行，单车费十五过了一点你还用我的手机打了两次长途电话。重远说：我再一分钱也没有了，我到现在才给你钱是因为我见不到他们我就没有落脚的地方。重远刚说完傅林过来了问原因后五元钱掏出来扔给司机了，重远就下来了。傅松说：玻璃厂到这儿要二十。傅成说：玻璃厂到这儿本应就十五过了一点他还打了两次长途电话。宋灵说：他给傅林打也是长途？傅成说：傅林的电话是我们家乡的。重远把东西已经提着和大家的都放在一起了，宋灵说：兄弟，你怎么拿了个旧被子那个新的呢，你怎么没都拿上。重远说：新的被子我看不好，这个旧了但买的时候价格高。宋灵说：你来了就好，什么事下去了我们再想办法。宋严说：这人想抽烟没烟了。重远把烟出来各人给了一根。宋严笑说：你坐车的钱都没有，那儿来的烟。重远说：我昨天买了两包还有一包没打开。宋严笑说：人虽没钱但有烟抽也好，我们本是想走了的原想给你打个招呼就好了的，可是宋灵非得把你带上不可，说你是跟上他一起来的一定要叫走，你那边上班还怎么样？重远说：上了三个班加了六分工，也算好。宋严说：早知这样我们就不叫了，你猜我们上班怎么样，自打你走了的那个天下午干了一会就再没干，我们到今天早上还休息，所以要走了，你在哪儿干也好，我们秋后来了腊月里回去还是一样，可宋灵要把你叫上呢，还不知下去了情况怎么样，来了也好。重远说：一起好也罢，坏也罢，在一起我就高兴了，刚才听见说要走了我的心都烂了，现在在一起了身上没钱我也高兴。宋严笑说：这倒是真的。宋严和宋灵两家有矛盾，就在重远去玻璃厂的那天宋严还是有点眼睛里有点对重远嫌隙之色，此时他也没活干重远还觉的他自己要和别人把关系搞好，所以二人关系还亲密了一些。宋灵给重远给了一张车票说：有钱了便还了，重远嗯的应了一声，一会大家都打牌宋灵说：兄弟，把你的被子拿上我们垫上算了，重远就拿出来垫上大家鞋踩在上面走的时候就扔了，吃饭时老大傅成掏的钱，傅成是这几人中年龄最大，大家叫老大。晚上十点多坐火车到了一个叫华宇市（化名）的地方，第二天清晨下车了，傅成和他村里人问过了先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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