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愚人闲聊 > 第十六章2

?    下午上班了,宝琼,重远,晓星三人抬二十五的钢筋要在砌割机上砌,宝琼和重远两边抬着,晓星中间稍抓一点,重远说:算了,下回了再抬。晓星猛的一把扔了,锦军说:晓星,你过来别跟他们在一起了,我说多长你就画线,让他们干。一会截完了这种轮到下一种了,晓星过来线画了,重远过来截料过来看了两个一一样长,三离的很远,便说:算前面的算后面的,晓星说:你的眼睛有问题呢,后面的是一。弄的重远即是气多又是自讨没趣。一会锦军对重远和宝琼说:你们来看这是什么字,这二人跑去一看是个‘冈字,重远说:不认识,锦军问了宝琼,宝琼就说了,锦军就笑重远,一会不知所谓何事,晓星把宝琼打了几把跑到锦军跟前了,宝琼骂了几声火气出了也不缠三绕四的寻是非了,锦军给晓星说:你也别惹是非了。又说宝琼:你也没本事,一天就知道手指伸到嘴里和鼻子里,你的那手脏成那样了也香的很。又说晓星:你能打过宝琼,你打的过重远。晓星看重远呢!重远说:我和你也没说的,你和我也没说的。晓星说:你以后要注意,要不然对你就不客气了。重远说:客气能怎么样,不可气又能怎么样。重远也怕晓星哩,现在又跟那些混混在一起了,不过晓星也走的快了,晓星他有点怕重远。宝琼今天穿了一身新衣服,刚上班时锦军还夸了一下,到了下午五点时,一个裤腿从脚跟扯到裆部了,锦军康德都来笑说:宝琼的衣服怎么扯到那样了,这半年了一身新衣服只穿了一天,这娃真与好衣服无缘。

    次日重远和合林在料厂里下料,二人都经过几日的交往也越来越熟了,有事没事都能开口说话。锦军说:二十二的四米三的一根,重远和往常一样看钢筋在那里,合林听了先找尺子画线,重远每看到这儿总认为自己不能像别人一样三思而后行,常因这样的小节直接让人当成思想不成熟同时自己也扫兴失去的信心多了,但脑子里又一闪而过要看下面该干什么了,把二十二的钢筋甩开了几根,这二人抬上下了,锦军说:四米七,这二人都听了个四米一就截了说:是四米一吧!锦军说:是四米七还四米一,这二人一笑就重截了一根。锦军又说了几根。合林比重远容易听清楚,重远听的很不清楚,听了也不顾虑有时还啰嗦的确认,总之似乎神志不清的却也不十分见的。二人干了一会锦军就走了,重远就说:我请教你一个问题,老师以前给我们同学都讲过一句诗,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是那个诗人写的。合林随口说:是李白的,也不是,是庄子的逍遥游里面的。重远说:是庄子。中国古代最好的小说是红楼梦,合林说:不是,重远说:为什么不是,红楼梦,唐诗,四书五经都算作品的最高峰了。合林说:中国最好的一部长篇小说是金瓶梅,其次是红楼梦。重远说:很多人说金瓶梅是一部黄色小说,谁说金瓶梅好的。合林说:是作家鉴定的,反应社会现实生活最强烈的,重远嗯的一声说:这道理是通的。合林笑说:最好的小说是黄色小说还没作者,其次是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你想现在的社会总不能把一部没有作者的小说列为第一。重远说:对阿,没有作者的小说让人连来历也分不清,你整日这般劳苦累不累,合林说:前几天我胳膊都举不起来了,所以我休息了两天,早餐吃个牛肉面,你吃什么,重远说:我买个荷叶饼吃,再喝点豆浆,你吃啥晚饭。合林说:晚饭我一个炒面一瓶啤酒,中午也是这样,早上不吃个牛肉面活干不动。重远说:我不偷懒也没苦到胳膊都举不起来的程度,反正我再苦胳膊也是轻而易举的。合林说:这都是锦军看我真的干活哩,所以人家就让我放心干呢。这二人说话有一会了,晓星已把宝琼打了一顿了,先是有口舌之争后二人边抬钢筋边骂,晓星先放下扑过去把宝琼打了几下就跑了,宝琼因屈腰放钢筋让晓星几下子砸滚了,起来追过去口上骂着要往死打的话,但手上又不下手,晓星说:你打,身子斜过来。宝琼没打只举着拳头,晓星看宝琼呆着又把宝琼一把推倒在弯曲机上了还砸了几下,惹得瑞安也想打,宝琼起身怒气冲天的瑞安就回头了,是晓星叫瑞安打的,瑞安比晓星要好人一点。重远和合林想阻止但都觉的不好弄,对重远来说要是生人打架自己早就阻止了,就算是熟人没晓星他早就去了,重远觉得晓星像只刺猬很容易扎手,这合林也是个助人为乐的人也没去管,这二人也都想虽他们去吧!。不一会晓星又把宝琼打了两顿,有一次宝琼拿起半截钢筋差一点捣在晓星脸上一下,宝琼虽然平时有些傻但还是小心着,眼看着钢筋头子快捣在脸上了手就停了,晓星看着钢筋来了他也急着转头,要不是宝琼停下的早把他脸上就一钢筋,晓星总以为宝琼不敢打他,把宝琼打了还要站在宝琼跟前笑。宝琼就气急了但又骂不出来,晓星和瑞安今天基本没干活,但宝琼还是以前的那样,有领导和没领导都是一样的。快下班了康德和锦军来了,康德说:让那娃和合林做呢,他不过是个学生。锦军说:这人家干的认真的很,人也会干活,成绩考了五百四十几考上北大了。康德有点惋惜说这还是个有本事的人,考上北大了还也做了两天这样的活。

    次日下午重远和宝琼二人都在切割机上砌料,合林是打些拉勾的,晓星和松寒二人都从老牛开调直机的那儿有些钢筋调出轨了用大剪剪断的他们抬着,那些钢筋长短不一的抬到砌断机跟前,按长短截成盖筋或板筋,这二人从两点干到四点了每次都是只抬一点轻轻的过来了,晓星指挥松寒呢!走在前面叫松寒走快点,转弯处又叫松寒这样转那样转的,放的时候也是这样放好那样放好的。有一回松寒还没转过身稍过一会才转过了,晓星说:放,松寒气的好像不能再气了把钢筋摔在地上。晓星说:你干什么。松寒说:我要把你打死呢!晓星说:谁还怕你哩。二人都往一块扑哩,晓星常以为自己妙巧这次跳到案板上居高临下的打,松寒一把就拉下来了,重远宝琼看松寒拙手拙脚的,但那一拳还是有些力道的,晓星也不知把松寒打上了一下没,松寒几下把晓星的安全帽打掉了,还脸上两拳鼻血都打出来了,重远此时也看心软了跑过去和合林二人劝呢,合林抓住了松寒的胳膊,重远说:松寒算了,晓星赶紧去洗鼻血去,你的鼻血淌的快,晓星蹲在案板跟前重远拉起来了,晓星还拿着半截钢筋头子也气急了哭着扔了去洗鼻血了,松寒失去理智了要不是劝住那也没完没了的,不一会气消了也恢复平静了。

    次日重远也没上班去,到晚上吃过饭,独自在他常上班去的路上散步回想这一天天走过的路发生的事。猛的碰见一个人又另他眉花眼笑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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