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糊之中,严起终于是醒了过来。“这是地狱么?”严起冒出这么一句话,严起以为自己已经被南冲拿来炼剑了。
“兄弟,这可不是什么地狱,这是我们藏剑宗。”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看着那走来的年轻人,严起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一口猛的咬了下去。
“啊。”凄惨的叫声响遍四周。
“这不是王师兄的声音吗?”一个藏剑宗弟子对着旁边的人说道。“是啊,怎么听着这么惨呢。”
“哎,我说小子,是我跟你有仇还是你有病?没见过一来就开咬的,你是被南冲打成傻子了吧?”王荣看着手臂上那鲜红的牙印,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这不是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死了吗,人家都说死人是没有痛觉的。”严起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靠。”一听这话,王荣忍不住的暴了句粗口。“就算是那样你也该咬自己啊。”
“咬自己这不是疼吗。”严起笑笑。
听到严起这么一说,王荣气得满脸涨红,顿时对眼前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彻底没了语言,搞半天你还知道会痛啊。
“啊,我全身怎么这么痛啊。”刚醒来时严起还没什么感觉,说了两句话,浑身的巨痛就隐隐传了出来。
“还知道痛那就没死。”王荣奚落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你全身的骨骼都被那南冲打断了,要不是大长老亲自出手,估计你小子这辈子就废了。不过你小子也够行的,大长老帮你把骨骼接好后都说你至少要一个月才能醒来,没想到就这么几天你小子就醒了。”
“我命硬嘛。”严起笑笑。
“对了,我说,小子,你是哪个宗派的,还是那个家族的,怎么会被南冲那家伙抓住?”王荣一下把脸凑近,仿佛严起是一个香饽饽一样。
“这位大哥,你吃了大蒜和韭菜吧?”严起莫名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满嘴的大蒜味有点重,那个,牙齿上好像还有韭菜叶。”严起点出。
“我说你,小子,我在问你正事,你给我正经点。”再次被气得满脸涨红的王荣微怒道。
看到王荣气急了,严起一头躺了下去。“大哥,我现在头很晕,我先休息一下。我们下次再说。”说完,严起就闭上眼,还假装打起呼噜来。
对于严起的这模样,王荣虽然恼怒,一时却是没办法。毕竟上面交代了此人可能是那个宗门或是那个家族的人,要好好对待。其实这也不能怪清风子等人失误的判断,毕竟严起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就已经是唤血境初期的修士,而且本身气血旺盛。可偏偏严起还真就是一个普通的乞丐,当初南冲为了尽快让严起进入唤血境,可是把多年雪藏的天材地宝一并用上了,甚至还有暗黑战虎的血脉之力融入严起的身体。
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有人给严起送吃的,送喝的,而每个人都试图问出严起的身份,不过一到这个时候,严起就以自己伤重要休息的原因给绕开了,众人对此也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严起也不是撒谎,他身上的伤确实短时间难以恢复,再说在这里每天不愁吃不愁穿的,严起索xìng也就慢慢等身体养好过来。
“什么,那小子还没有交代出自己的身份。”殿中,一个黑脸老者听着弟子的回答,心中不觉生出一股气。
“黄长老,何必动怒,那孩子伤得那么重,我们也是看到的,就让他在养一段时间吧。”一个同为长老的老者劝到。
“那小子明显是在我们这里骗吃骗喝,想想每天吃我们多少灵药,胡长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我们辛苦种出来的,我们藏剑宗可不养这种白吃白喝的人。”黄长老一席话让那胡长老无言以对。
“我今天倒要去看看他还要耍什么把戏。”说着,黄长老大步迈出了大殿,朝严起的住处走去。
“啊”严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肯定没好事,还是先睡了好了。”严起揉了揉鼻子。
“小子,给我爬起来。”黄兴一把推开大门,走到严起面前。
“哎呀。看来还是被发现了。”严起心中惋叹。
“给我起来,我知道你在装睡。”黄兴满脸愤怒。
“老爷爷,你好啊。”严起翻起身来,一副客气的模样。
“你到底是谁,今天不把话说清,老夫一脚把你踹出藏剑宗。”
看出自己瞒不下去了,严起只好老老实实的吧一切交代了出来,不过只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散修,因修为不敌,被南冲抓到去炼剑,而后为藏剑宗的前辈救下,至于现在确实伤还未痊愈罢了,所以没离开。同时严起立马又表示自己马上离开藏剑宗,不会给藏剑宗带来一点麻烦。说着,严起便是爬起来准备走人。
“给我站住。”黄兴一声喝住了走到门口的严起。
“不知这位老爷爷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放心,我这就走,绝不会给贵宗添什么麻烦,至于送我那就真的不用了。承蒙贵宗招待这么久,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送你,听到这话,黄兴气得可谓是吹胡子瞪眼,白白的混吃混喝这么久后还想着我要送你出宗门,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了棵葱了。心里这样想着,黄兴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冷冷的说道,“你在我藏剑宗白吃白喝这么久,如今拍拍屁股就想离开,若是传了出去,我藏剑宗还不成了整个修行界的笑话。要想离开可以,就把你吃掉的我藏剑宗的灵药留下,我想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开膛破肚吧。”
说到这里,严起一阵胆寒,连忙说道,“这位老爷爷,我错了。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吧。”说着,严起眼角竟是掉出了眼泪,满脸的委屈和伤心。
“好小子,还装起可怜来了。不过这套对老夫可没用,你既然吃了我藏剑宗那么多灵药,那就去我藏剑宗的药田浇灌种植灵药,等哪天还清了你吃的,我自会放你离开。对了,不要试图逃走,否则”黄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严起的背后,话未说完,黄兴却消失了。
感觉到后面的黄兴离去后,严起大呼一口气,背后已是凉意阵阵,“臭老头,还真是小气,就吃了你几顿饭,犯的着吗你。”
“你说谁臭老头?”黄兴突然站到了严起面前,看着去而复返的黄兴,严起一下僵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记住,你以后要称我黄长老,再让我听见什么,可就不是什么种药就能完的。”说完这话,黄兴再次消失在了严起的面前。
此刻额头冷汗连连的严起就那样呆站着,好半天后,当他确定黄兴真的离去后,方才敢擦去额头的汗液。
·······
“天啦,这么大块药田,你没有搞错吧,师兄,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看着眼前不着边际的药田,严起生出一股绝望。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去找黄长老商量,我只是负责带你来这里罢了,其他事和我没关系。”留下这么一句话,那人便是离开了。
“好个藏剑宗啊,还真是狠,小爷我吃了你多少灵药,竟然让我干这么多,小气鬼。”嘴上虽然抱怨,但严起还是选择安心的干活。
rì复一rì,严起都忘了自己在藏剑宗种了多久的药了。虽说是当苦力,但严起还是在这里找到不少乐趣,他时不时都跑到藏剑宗弟子炼剑的地方观察,久而久之,倒是学了不少东西,偶尔甚至偷偷去到传功大殿中偷听藏剑宗的传功长老为弟子讲学,可是每次都是被一群弟子打个鼻青脸肿,最后被丢出来。
还好他独自掌握一大块药田,可以偷偷取少许灵药养伤。当然,在这段时间内,严起也没有落下修炼,可惜没有功法修炼,就算偷听也不过是听到一些零碎片段就被赶出来了,所以他一直在巩固自己的唤血境初期,到现在,虽说只是唤血境初期,严起的气血甚至超过了藏剑宗不少唤血境中期的弟子。
也正是因为他独自一人照看一片药田,平时可以偷偷黑下一点,凭借这点东西,严起和许多弟子把关系也是搞得很好,藏剑宗整个山门除了那些长老的住处和一些禁地,严起也是逛了个遍,倒也是逍遥自在。
·······
“可恶,又失败了。”在一处灵气葱郁的洞中,一个身着青sè道袍的中年道人看着一团糟的炼器鼎,失声骂道。“要是有七煞莲就好了,想必我的饮血剑就能炼制成功了。”
“七煞莲啊,七煞莲,对了,当初听陶然说当时他去抓南冲时,南冲也正是要祭炼噬魂剑,那个孩子,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一定要成功。”中年道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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