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仔!你那有治疗半心之症的办法吗?”慕少艾问道。
白玉生有些後悔告诉慕少艾,他游历的时候,曾在某座山谷得到邪帝遗留的手札,并从中得到珠婆婆复活失败後的屍僵恢复办法,这本来是白玉生为了他的邪帝传人身份做洗白的伏笔,没想到慕少艾为了阿九的心疾,竟以凤羽金和蟠**为诱饵,让他不得不跟着回到忠烈府。
“慕老头啊!如果你问我改变体质或改造躯体的方法,也许我还知道,你这摆明是天生残缺,难道你以为光靠外物炼化之术,就能使已经成型的半心重新生长恢复?让我换心都比这容易多了!”白玉生双手一摊,耸肩道。
“阿九体质特殊,连他父母的心都无法使用,本来是想问你,邪帝的手札中是否有其他办法,唉!阿九真是命苦..”慕少艾一脸悲伤的神情,叹气道。
“好了!好了!别在那装可怜了,想要我帮他重塑一颗心脏就直说,何必再那拐弯抹角,你那表情很假,不过,你有谷神圣水或是相同功能的替代品吗?”知道慕少艾盯上了邪帝的克隆技术,白玉生也乾脆,直接将所需之物说出。
“谷神圣水?这是何物?何处可寻?”慕少艾疑惑道。
“这个问题很好!你知道中原魔界吗?你知道玄都金魔吗?你知道金魔他妈圣母吗?圣母生金魔时的孕胎之水就是谷神圣水,对於拥有冥界血脉的种族皆有生肌长肉之效,我知道你怀疑西苗神兽族是邪帝创造的兽族,因此才会向我询问救治之法,但你可知道,邪帝当初创造这些种族,甚至是重塑自己的躯体,其中皆离不开谷神圣水之助?”白玉生道。
..难道真没有其他方法了吗?”白玉生这一说,慕少艾便明白谷神圣水是别指望了,可他仍旧不甘心地问道。
“慕老头啊!虽然我不知阿九父母的心脏为何不能使用,但我大概知道什麽人的心可以给阿九用。”就在慕少艾失望之余,一旁的白玉生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
“阿九能用的心?你确定?快!快说!”慕少艾突然抓住白玉生双肩,着急道。
“放手!你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我清楚是清楚..你之前答应我的凤羽金和蟠*!你知道的!”白玉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表情道。
“这三株蟠**拿去,现在跟我去见忠烈王讨要凤羽金!”慕少艾从怀中拿出一玉盒,塞进白玉生手中,便拉着白玉生快步前往正厅寻忠烈王笏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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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南麓东隅,距离半斗坪外大约三里之处的一处草坡,素还真与谈无慾正和八趾麒麟以及无忌天子二人话别。
“师尊!师弟!素某在此别过了!”素还真对二人拱手道。
“师尊!无忌!再会了!”谈无慾抱拳道。
“无忌拜别两位师兄!”无忌天子对二人行了一礼道。
“咳!你两人在各自斗室内的留言,我都已经看过了,也清楚了你们的志向,唉!你们离开半斗坪,师尊我也是万分不舍,但你们既然已经作出决定,打算一同游历武林,师尊我也..”八趾麒麟一副伤感的模样说道。
“不如我和无慾留下来,再陪师尊一段时日,如何?”素还真回道。
“咳咳!师尊怎能因为私心而担误你们!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二人以後行走江湖,要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坏了我八趾麒麟的名声,知道吗?我和无忌先回去了,你们也赶紧赶路吧!不然入夜之前可赶不到离这里最近的村落!”八趾麒麟险些被素还真的话而呛到,当场话风一转,开始催促他那两个高徒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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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烈府大厅,忠烈王笏政坐在主位之上,宫紫玄、云中生与朱痕染迹三人分坐两边,四人正商讨着翳流後续的处理事宜,却见慕少艾拉着白玉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呵!药师!天邪壮士!你们如此匆忙而来,是否有要事寻本王?”身子微胖,唇上留着两撇翘胡的笏政,对着二人笑声道。
“见过忠烈王!药师这般失态,乃是急於向忠烈王求取一物!”慕少艾施了一礼道。
白玉生一同行礼,却发现悬挂主座上方的百代忠烈牌匾,上头并没有任何留名。
“究竟何物能使药师失了平时的气度,真是让笏政十分好奇,呵!”笏政捻着胡子笑道。
“忠烈王可知凤羽金?”慕少艾对着笏政问道。
“呵!药师这是要考校笏政啊,产於九牧之野,又称九牧之金,其性火烈,轻如羽毛,有聚阳灭阴之效,不知笏政说的可对?”笏政答道。
“忠烈王真是博学多闻,药师想要向忠烈王讨些凤羽金,不知忠烈王是否能够答应?”慕少艾说道。
“药师需要多少?府内目前尚存百斤左右,如有不足,笏政再请人前往九牧之野挖寻,只是这样就要多等待一些时日了!”笏政问了府里管事後,对慕少艾回道。
“生仔!你需要多少?”慕少艾对一旁白玉生问道。
“呵!原来是天邪壮士需要凤羽金,不知天邪壮士需要多少?”笏政问道。
“五斤便足够!”白玉生盘算了下,炼制承装天火和天化之水的器具,还有给冷灩铸剑所用,加起来还不到四斤,这样还能余裕不少,以备不时之需。
“来人!准备十斤的凤羽金给天邪壮士!”笏政直接加了一倍,对进来的管事吩咐道。
“多谢忠烈王馈赠!”白玉生拱手向笏政感谢道。
“好了!东西你都拿到了,忠烈王!药师尚有重要之事,稍後再来告罪,生仔!等下一定给我一个确定可行的方法!”慕少艾向笏政拱了拱手,又匆匆地要拉白玉生往外走。
“哼!慕少艾!忠烈王有雅量不想计较,但一道初乘宫紫玄在此做客,可容不得你们在忠烈府放肆!”宫紫玄突然起身一挥手上杨柳,拦住慕少艾和白玉生道。
“师太勿怒,药师非是无礼之人,想必是挂心要事,所以举止才有些疏忽,笏政并不放在心上,师太对忠烈府的维护,实在让笏政铭感五内,但如果双方因此有了争执,甚至伤亡,那就是笏政的罪过了!”笏政起身来到宫紫玄面前打圆场道。
朱痕染迹是慕少艾的朋友,虽然他不认为宫紫玄会硬在忠烈王面前动武,但依旧来到了慕少艾旁,虽没有开口,但也算是一种表态,如果宫紫玄真要动手,那就要同时面对他们三人的反击。
云中生与双方皆无交情,他起身站到笏政旁,摇扇道:“忠烈王都已经这样说了,你们再僵持下去,莫非真想让忠烈王为难?”
就在双方默不作声之际,笏政突然想起了方才白玉生进来时似乎望了厅上牌匾一眼,心中忽然灵光一闪,笑声道:“呵!药师与天邪壮士未进来前,吾等还在商量此次歼灭翳流的後续事宜,现在众人都齐了,虽有了些不愉快,不过,却也让笏政想到了一个好提议,各位不妨一同在忠烈匾上留下名号,一方面是笏政感谢诸位,希望能让来此的其他武林同道知道,各位对忠烈府的相助之情,一方面也算是作为双方化干戈为玉帛的见证,如何?”
“留名忠烈匾?”除了白玉生,慕少艾四人都不禁暗自讶异,这可是多大的殊荣,忠烈府可是花了九代人,无私地为武林牺牲奉献,这才有了这个百代忠烈的牌匾,现在只因为一个意外之争,就能留名其上,忠烈王处事的气度果然非凡。
“原来匾上留名是这样开始的啊!这下在中原正道的声望值可要上涨不少!”白玉生这般想着。
“忠烈王盛情,朱痕染迹就先献丑了!”在笏政的眼神示意下,朱痕染迹知道自己必须先替慕少艾他们表态,於是以银笛射出一道气劲印在牌匾右上角,刻下朱痕染迹璧有瑕几个肉眼可见的字体。
在笏政暗示下,云中生也随後留名,笏政接着请宫紫玄留名,却在转身面对慕少艾时眨了眨眼,慕少艾则是偷偷回了个大拇指给他,宫紫玄留下名号,慕少艾也不用笏政开口,直接印下了他的药师大名,同时暗中扯了扯白玉生的衣袖。
“白玉生不才,应忠烈王之邀厚颜留名了!”语毕,也在牌匾上刻下了天邪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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