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墨脑中思绪百转,手中微微露出一些汗水,可是宇墨仍旧抿着唇角,骄傲的不肯低下头来,转眼就到了大厅,前面明亮的光芒照得宇墨的眼睛生疼,而那股威压,也越来越浓厚,有如实质般,向宇墨扑来,宇墨强忍住膝盖的酸软,抬起头,眼睛直直盯着高台之上,那个不怒自威的眼神。
精神抖擞的老者,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咦!”老者看着宇墨,眼神深邃,老者站了起来,身上的威压越加狂野,如同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朝着宇墨当头压下,宇墨疯狂的运转灵气,神念与老者的对抗起来,宇墨的额头渗出越来越多的汗水,脸色苍白的如同死去的人,身子抖动的厉害,牙关死死的咬着。
老者往下跨了一步,就在这时候宇墨终于不支的吐出一口脓血,身子摇摇欲坠,可是还是勉强的稳住身形,淡定的看着高台上的主宰者。
老者静静的看了宇墨一眼,转过头,看着白家族长:“大孙子,这小子是个人物,你可找到一个像话的人了。”
白家族长恭恭敬敬的站在老者的旁边,神态拘谨:“宇道友,是叔放找来的,宇道友性格隐忍,要么不动,一动就务必一击必杀,是我们这次的主力军。”
站在宇墨对面的欲灭,嗤之以鼻,显然是很不满意大哥的这个决定,耳力过人的白家老祖,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欲灭:“三小子,你那是什么意思,是对你大哥的质疑吗,还是对老夫的眼力有所质疑。”
声音平淡中,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飘渺感觉,不怒自威,欲灭听到自家老祖的话,脸色一白,险些站不住脚,只见他双膝下跪,头跟捣蒜似的:“孙儿不敢,孙儿怎么敢怀疑老祖的决定。”
白家老祖听到这话,脸色才稍稍恢复了一点,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白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无勇无谋,偏又固执己见,真真是丢了我们白家的脸了。”
欲灭忙不迭的点头,白家老祖摇了摇头,绣袍一拂:“站一边去,老夫没空和你罗说。”
白家老祖的目光此时盯着宇墨:“能在老夫的威压下,保得尊严,而没有下跪的筑基初期修士,你是第一人,老夫不得不对你另眼相看了。”
宇墨神色不惊,只是表情微微的露出一丝恭敬,这是对一个强者最基本的礼貌,宇墨不希望自己惹了这个金丹中期高手的不快,以免为自己埋下祸根:“晚辈只是神识比常人高深了一些,只是事有凑巧,还多亏了前辈的手下留情呢!”
白家老祖捋了捋胡须,赞赏的看了一眼宇墨:“小儿,上前一步,待老夫看看。”
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家老祖,宇墨随即往前一步,弓着身子站在白家老祖的身侧,虽然处于弱势,可是宇墨身上还是有股巍然不动,、泰然处之的气度,这让白家老祖暗暗的感到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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