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若桃猛地站了起来,微微有些气闷,秀气的脸蛋染上一层红云:“我们三个金丹期修士想走,任她闵梳歌把整个暝伽教的主力找来也是无济于事!”
宇墨笑了笑,望着远方,神识一片虚无,半响后才悠悠的叹道:“据我所知,你和碧心道友也不是毫无家族宗门所累的修士,虽然对外声称只是散修,可是说起底细的话,暝伽教定然是知晓的,今日魔衣和闵梳歌互相角力,你我三人都在场,闵梳歌的画外之音,是希望我们三个审时度势,可以支持一方,对双方有利无害,所以想来,我们想走的话,也不是不行,可是以后牵涉家族的话,便是万万的不该了!”
碧心毒君愣了片刻,才低低的说道:“这,好歹都是金丹期的修士,闵梳歌应该没有这个胆量吧!”
宇墨猛地转过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二人:“宫道友的西门宫家毓秀名门,想必道友也十分不喜牵涉到家族,闵梳歌此人胸襟广大,可是这一份心机,也足以让我等动容了,不是吗?宫道友”
宫若桃此人,只是装做懵然不知,可是心里比明镜还敞亮,西门宫家的人,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
宫若桃的眼神微微闪烁,最后长叹一口气:“原来道友已然知晓我的底细,那么我也不再隐瞒了,我确实是西门宫家的后人!”
宫若桃瞅了眼碧心毒君,眼神有些恍惚:“闵梳歌此人能够以女子之身当上魔教大长老,手段定时不容小觑,今日我们势必要表个态度,否则闵梳歌拿我们没办法,暗自对付家族倒是绰绰有余的!”
这句话倒是让碧心毒君有些担心了起来,毒瘴村的人都是自己的后人,而因为阴罗鼎的事情,让整个毒瘴村的村民忍受了多年的苦难,自己心里头还是非常的内疚,潜移默化之下,早已经把毒瘴村看的极重,今日一想或许会牵连家族,也忧心忡忡,满是哀愁!
宇墨负手身后,一副淡然的样子:“刚刚出来之前,闵梳歌邀我们明日阁楼小聚,我们可以乘这个机会表明态度,我的身份颇为微妙,目灵宗是正道中可以抗衡魔教的主力之一巧的是目灵宗已然成了三大宗门之首,若是我呼声一起,拜月宗和飞剑门即使再不愿意,也要乖乖就范,我手里握着足以和暝伽教抗衡的实力,这就是可以让我们安然离开的筹码!”
宫若桃连连点头,西门宫家虽然是古老的修仙家族,可是经过时光变迁,族中已经人才凋零,而碧心毒君虽然实力强盛,却无意收徒,唯有一个毒瘴村,却形同鸡肋,如今有一个宇墨,可以动摇魔教和正道的争斗,这就是最让闵梳歌忌讳的事情了!
论起心机来,闵梳歌未必想不到这一点,可是由于和魔衣斗得十分的疲惫,所以闵梳歌还在忙着部署不让魔衣插手宗门事物,这件事已经让闵梳歌焦头烂额,确实不能考虑到宇墨等人!
另一面,刘英被魔衣责罚之后,扔出了洞府,被巡山的低阶弟子带回洞府养伤,教司被责罚的消息也在暝伽教中不胫而走,引起了教司的极度不满,隐隐有联名向闵梳歌,欲求二长老给教司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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