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天成从说胡话开始,正如两护士根据郁铜提供的症状分析的那样,就是被外星人附体了。
灵魂附在章天成身上的外星人,有个中国秦以前的姓氏—松下,他的本名叫松下蹲。当天晚上在青岛海军基地出现的飞碟,不是来自地球哪个科技先进国家的,而是外星人的坐驾。
这些外星人来自半人马座的比邻星系,比邻星系是地球天家给它取的名字,距离地球不到四光年远。
比邻星系有颗恒星通常也叫太阳,围着它转的一颗行星因为大气是紫色的,所以取名叫紫云星球。
紫云星球上有无数国家,他们的技术通常来说,比地球人类科技先进,居民生活富裕。
其中有个国家叫巨子国,最近二十年来,技术突飞猛进,能够控制黑能量,找到了暗时空路径,能与银河系内任何有情世界取得联系。
当闻讯地球太平洋上军事对峙愈演愈烈,极有发生战争的可能,是来收取地球情报的。一起来的有一个飞碟编队。
松下蹲记得他的飞碟被击破,肢体也四分五裂。
但现在既不在传说中的阴槽地府接受阎王爷的轻生责罚,也不象一些不信鬼神的人所说的那样,人死如灯灭,他的自我意识并没有烟消云散,记忆没有中断,与活在人世没有什么不同,也毫无身体上的痛苦。
郁铜随护士走后,确证病室里无人,他平静地举手,抬脚,转动了几下脖子,灵魂大概已附着在别人躯体上了。
巨子国更注重开发生命潜能,每个地外观察员都掌握了求救咒语,利用声波互通联系,即具有依靠声频发起联络的能力。不管失落在三维宇宙的什么位置,只要队友能到达,掉队的人就可以获救。
他不断接收到同伴的搜查呼叫信号,正处于极端的恐慌中,本能地发出回信,同伴接收到信号就会来营救他脱险。
在病房里他根本就是装睡,正等候接应他的队友发回的联络信息。现在他得到同伴的指令,一翻身起床,直接向外面走去。
在雨地里,他感觉到有人在喊叫在追赶他,故意不搭理,加快脚步甩开他,希望追赶他的人走开,因为他清醒地知晓他处身在地球上,这里没有与他有关系的人。
他头脑里想的是完全和章天成本人无关的另外的事,是他个人的事情。他堕入了情网,不能自拨。
他是一个清贫出身的壮士,今年二十三岁,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的印象都是阳光温暖、表里如一、有事业心、充满幸福感的人。
他想,作为地外观察员的职业,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是件值得自豪的工作,也是一种崇高身份,要尽其努力把工作做得出色些。
由于有这份事业情操,他的不仅技术出色,人缘关系也条畅,事业风调雨顺,春华秋实,前途无量。
一向对属下严格的队长也比较器重他。
那是他刚来地外观察队时,对驾驱飞碟热情高涨,尽管队里不允许个人私下接触飞碟,他总是有空就去操弄一番,创造时机研磨驾驶技术。
一天,松下蹲见队长慌慌忙忙赶着回家,看出他的心思,心中暗喜,他挡在队长的车前,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真是喜怒无常的人!你这是要往哪里去?不用那么快吧!”
队长无奈,打开车门,笑嘻嘻地说:“唔!拜托,恩姬的《小雅》下午要录制成片,我得赶紧到现场陪她!”
他傲慢地伸出一只手。
队长明白他的意思,将机库钥匙扔给他,带上门,悬浮腾空而起。
观赏过队长夫人恩姬的歌舞,嗓音犹如幽谷清泉,清澈圆润,给人消去烦躁,直达宁静,唱《小雅》再适合不过了。松下低着头这样想。
队长陪老婆去了,他有机会把学过的再操演一变,想到这些就欣喜异常。
“给老者请安了!我是来拆卸模型的,晚饭前,我不会离开这儿,你老有事情就回家一趟吧!”他骑单车匆匆忙忙赶到机库,敲开看门老头的门,向他亮出队长给他的钥匙。
老者半开门,从门里伸出头,笑容满面地对他说:“知道了。诺!这是大门钥匙,我上街逛逛,买几样东西就回来!”
老人象早预算好了他要来机库,将钥匙交给松下,收起茶具,穿上长裤外套,锁上岗亭,开车离开了。
松下接过钥匙,打开机库的遮拦门。他腋下夹带着一本八开的教科书,从容进入。对于新手来说,七分理论,三分操作,弄清了新理论至关重要。
技术发展到最终,也是研究事物的,松下的强烈的技术热情,来自他的理论敏感性。他发现现代技术理论,大都受生命理论的启示。墨者们发现物质也是有灵性的。
从目前的投入应用的武器性能来归结技术的发展趋势,物质与精神研究走到一条路上来了,一些激进乐观的人认为,人类的智慧终究能抵达宇宙的浑朴之处。
列举目前代表先进科技的的先进武器,几乎都能够从生命超能上找到共同之点,与潜能相对应的武器,好些国家都有了,比喻说隐形人催生了飞碟。穿墙术让人对时光隧道有了觉醒意识。
天灾武器,对应着移山倒海这种生命潜能。
纳米武器,这种武器体积小、重量轻却威力巨大,比喻蜜蜂武器,苍蝇武器,麻雀卫星,对应的异能就是撒豆成兵!
这些可飞行的小型机动武器,如蝗似蜂成群结队地飞满天空旷野,身上携带着探测设备,具备信息处理、导航、通信能力,秘密部署到对方内部或附近地区,轻而易举地炸掉火炮、坦克、飞机、指挥所、弹药库等重要军事枢纽。
象信息战对应着预测和透视潜能;象穿越也可以指导研制粒子武器和激光武器等等。
人对事物的探索**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从来不拒绝问题,严格实证。世界本质是物质的也好,精神的也好,都要用实证来检验。
正要打开课室的门,侧目见到了一位安静且妩媚,通身焕发出高贵气质的女子,正在遮栏门外远远对他扬起笑脸。
这会是谁呢?只一眼就着迷了。
她这样莫明其妙地出现在禁止外人进入的机库重地,松下蹲一点也没有觉得奇怪倒是如入梦境,几乎忘记了置身何所。
他向栅栏门转身,右手在小腹前微屈,躬身:“安!我是地外观察员松下蹲!”
她笑着回应说:“我不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他甜蜜地对她闭上一只眼,只是看着她,没有说什么。
她闪动着亮晶晶的黑眼珠,双手按在银色的遮拦上说:“真没见我,对我没有一点印象了吗?”
松下收起微笑,肃然地注视着她的脸盘,圆圆的,眉宇清秀,娇艳动人,要有意减一分妩媚就会无端添一分高贵,实在美得慑人心魄,但他的确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只得轻轻摇头。
女子哈哈大笑着,将身体向后仰,硕大白晰的**活闪活闪的。
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仍然是一个劲地摇头。
女子脸面通红,再将头凑过来问他:“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比喻你有没有在梦里见到过我?”
松下一心扑在事业上,没有想过这档子事,从没有任何女子在他梦里出现过,他诚实地还是红着脸摇头。
“荷!”女子羞惭地收敛了笑容,肃穆地注视良久,却一下子目光散乱,好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心烦意乱的样子,轻叹一口气,枨触深远地把两手收回,低头欲去。
松下对她的瞬时变化大为不解,怕她离去,下意识地想伸出手阻拦她,但栅栏门未开,眼睁睁地看她匆促离开了。
她象迷雾笼罩,到底是谁从哪来,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却无从得知。
等她离去了二三十米远才冒出一句:“你住哪儿?”
她听松下赶着追问她,回过头脸上仍挂着微笑:“不告诉你,好吗!”说着她风卷落叶一路向前。
松下本想捣弄飞碟,现在给她捣弄了,高声说:“不告诉我也行,下次遇见一起喝一杯好吗?”
“我要回家!”
松下蹲远视着她的背影,那是段款洽柔美,精致隽永的曲线。那款曲线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成为永恒,长久地挥之不去。
此后依然是每天有暇就登机,但思想会突然拐弯,使他忘掉手里的活,这次梦境一样的奇遇如黑暗中飞来的箭簇射中了他,象个发高烧的人,晚上失眠多梦,白天举头猜迷,胡话连篇,只寄希望能再次见到她。
但她再也没有在机库露面。许多次失望之后,他再不去机库了,换成遛马路,他在大街上来回走着,仍然是没有见到象她那样散射华光的袅娜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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