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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痴藏在李玄空门外喊道。
这时李玄空早已洗漱好,便出来问道:“何事?”
“刚才有人交给我一封信,说是给您的。”痴藏把手里握着的一封信递给了李玄空。
“嗯?”李玄空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
只见上面用行书写着:三年一度华山论剑即将召开,若贵派有心在门派排名上一决高低,请于三月初三齐聚华山之巅。
华山论剑分为两个部分——门派论剑——个人论剑。门派论剑先于个人论剑举行,每个门派可以派出十人为一个团队和别的门派进行混战,二个人论剑便是简单的一比一。
而此次论剑的确是血衣寺崛起的一个大好时机,门派战李玄空也是决定去参加的,哪怕血衣寺只有他一个可战之力,但他坚信,他一个人便足以了。
“痴藏,你去通知你的师弟们,马上就要华山论剑了,到时候谁的实力高我就带谁去,知道了吗?”李玄空道。
“知道了,师父。”痴藏的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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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李玄空和他的弟子们已经准备出发了,毕竟华山遥远,若用腿走,也须得半个月,而且李玄空尚希望绕路而行,多走些穷山恶水,好来锻炼己身。
李玄空计划的是一路往西,要走过汜水山,七悬岭,蒲同山,蜀山,柳荫河这五处险地的。
李玄空带了十一个弟子,皆是面相严肃,跟在李玄空的身后,唯有一个女弟子——李一玲却是活泼得很。
“一玲——”李玄空道。
正在作弄他三师兄的李一玲不敢再动,乖巧的跟在李玄空的身后。
不多时,他们便上了汜水山。
果不其然,一上山便有一群约莫二十几个破落的山贼躲在前方,一见李玄空一行人便大喊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李玄空寒声对痴藏等人说道:“去打断他们一人一只手!”
“是!师父!”痴藏等人中可有不少是因为山贼而家破人亡的,闻言,便由痴藏带头飞奔上前。
那山贼见一群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冲来不由大怒,自己这一方好歹也是凶名远播的汜水山山贼,这些半大少年却一点不怕,这是个什么道理?
这些山贼纷纷提着刀冲杀过去。
哪知道这些少年可是修炼的正宗内功,即使只有两三个月但也比这些山贼要强得多。
双方刚接触还只是势均力敌,可是其中痴藏却比其他少年要厉害得多,两三拳便将眼前的山贼打倒,像是一把尖刀一样,渐渐地整个山贼不敌,四散而去。
其中一个领头的山贼还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敢不敢报上名号来!”
“血衣寺!”这时李玄空用真气一吼,竟将这山贼震倒。
“血衣寺?”那山贼感觉似乎有些熟悉,再看李玄空时,突然将他认了出来,立刻被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带着哭音道:光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血衣圣僧大人大量,不与小人计较。”
李玄空见这人一副肝胆俱碎的模样不由冷哼一声:“滚!”
那山贼闻言如听仙乐,面上大喜,连滚带爬的便向山上跑去。
而痴藏等人也不再追赶,而是返回过来,一脸崇拜的把李玄空看着。
原来师父的威名这么盛了啊,连这些穷凶极恶的山贼一听师傅的名号便被吓倒在地。
如是想着,众人的意志又是坚定了一分。
然而出乎李玄空意料的是,自那天他入山,他到来的消息便被传遍了整个汜水山,每一个山贼都是心惊胆战的窝在自己的山寨里,不敢外出招摇,免得遇上那血衣和尚,那可就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如此一来,本应曲折的山路却变得通达无比,不过两日,李玄空师徒等人便出了汜水山,来到了刻情镇。
“师父,不是都说这汜水山上恶匪横行吗?怎么我们一路上就遇上了一伙小毛贼啊。”李一玲看了看身后被汜水城百姓惧之又惧的汜水城,撇撇嘴问道。
“师妹,这是因那些山贼惧怕师父的武功,自然不敢出来为祸,若是换了寻常百姓,早就被抢劫一空了。”痴藏缓缓道。
李玄空听了一叹,“有实力,方可决断善恶。”
李玄空的弟子们听了皆是有所悟,就是李一玲也是不再嬉闹。
刻情镇本是一个普通小镇,然而自四十年前武林两大高手无情剑和粉红扇在这里定情三生,并把双方的海誓山盟刻于一石碑上时这里便出了名——江湖儿女哪个又不喜欢浪漫呢?
这时,李玄空进了刻情镇便见到了一座二十余米高的石碑,其上写着不少字,而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那石碑顶端的一排银钩铁画的山盟海誓。
李玄空见正是夜晚,便寻了个客栈,自己一行人好安心舒服的睡上一觉。
正入半夜。
“轰!”
突然刻情镇里传来一声巨响,整个镇里的人一下全都被惊醒了。
李玄空正坐在床上修炼那残缺的长生诀,敏锐得很,一听此声便从床上一蹦而起,吩咐弟子们呆在房间别乱动后又跃出了窗口,向着那轰响声传来的地方奔去。
刻情镇中居民虽不多,但是来往的江湖人却不少,尤其是近日华山论剑即将召开,这里也是一条必经之路,如今晚上似乎有巨变,有不少人都向着声源处赶去。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玄空运起移行换影,速度也是快得很,不过一会儿便来到了那无情剑与粉红扇定情的石碑处,这里便是声音传出之地。
李玄空脚刚一停下,便见到有几道身影掠过。
“看来高手倒是不少。”李玄空暗暗提高警惕。
待众人来齐后,抬头才发现那石碑高处竟是有两道身影战在了一起,而且都是持剑之人,一招一式皆是颇为精妙,内力更是四处飞溅,那块刻满情话的石碑在这激烈的打斗之下更是石屑乱飞,损伤颇重。
李玄空正在思量这是哪两个高手时,却突然听闻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谁这么讨厌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啊!”
李玄空抬头望去,正是李一玲那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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