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茂密的灌木丛里,青翠的枝叶随风摇曳,在细雨飘飞的虚空中就像一名身材妙曼的精灵在随风舞蹈,忽左忽右,时高时低,别有一番景趣,灌木丛里,一名武装人员正潜伏不动,静静的盯着四周,以防万一,作为一名老兵,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大意,哪怕细雨飘飞的无人森林。
这名武装人员身上的吉利服将黝黑的脸庞都遮挡住,将暴露的可能降到最低,眼睛微凝,看似不经意,忽然,微凝的眼睛猛然炸开,迸裂出一道骇人的精光,几乎本能的朝一边翻滚过去,可惜已经晚了。
噗噗噗——两发狙击弹直接命中,鲜血狂飙,另一发擦着身体没入泥土中。
“啊——”这名武装人员宁死前发出了不甘的怒火,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动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表情,想不明白前方不过十米位置怎么会有狙击手?是邻国追兵上来了,还是其他人?
阴沟里翻船让这名武装人员死不瞑目,但一发子弹直接命中肩窝,没入体内,强大的子弹动能将胸腔的一切绞成粉碎,另一发子弹更是将一条胳膊打断,还抓着掉在一边的武器,鲜血瞬间将周围染红。
不甘的惨叫声瞬间传开,在这片宁静的树林异常突兀,秦天见又阴死了一名强敌,大喜,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放佛将心中的戾气和愤怒都吐出来了一般,知道声音会暴露这里的一切,引来大批敌人追杀,但不后悔,拎着枪迅速撤离。
细雨是最好的伪装,掩盖一切行踪,秦天快速冲出去几米,忽然灵机一动,朝敌人前面迂回而去,硬干肯定打不过敌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机会偷袭,战场上能干掉敌人的办法就是好办法,无所谓卑劣阴损。
就在秦天离开一会儿工夫,两名披着吉利服的武装人员狂冲过来,一前一后,彼此距离六七米左右,奔跑如狼,速度奇快,几乎眨眼间就赶到了,一人上前,另一人迅速隐蔽,配合异常默契。
上前的人警惕的看看四周,这才蹲下来查看同伴尸体,从伤口判断出子弹口径,知道是狙击手,冷清的脸庞多了几分凝重,用手遮挡住死者不甘的眼睛,沉声说道:“兄弟,安息吧,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没多久,这个人松开手,死者闭目,放佛得到了安息,这个人冷冷的盯着前方,那里正是秦天潜伏过的位置,能从死者姿势,伤口位置判断狙击手所在地,这份眼力、经验骇人。
“有狙击手,所有人听我命令,带着目标迅速后撤。”这人沉声命令道。
“队长,我们的其他兄弟说不定都是死在这个人身上,干掉他,替兄弟们报仇。”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敌人身份不明,说不定是邻国追兵上来了,必须尽快撤离,报仇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天,任务要紧,兄弟们费了那么大劲,损失这么多,决不允许失败,否则,后果你们知道,执行命令吧。”这个人沉声命令道。
“是。”耳麦里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
这名武装人员深深的看了眼死者,没有再动,迅速捡起对方身上的武器备用,缓缓后退,和另一名武装人员交替断后,后退了二三十米左右,见没人追来,两人掉头狂奔,没多久追上了大部队。
不远处的秦天见敌人并没有搜捕自己,甚至连战斗的心思都没有,而是迅速撤离,不由大惊,一支战斗力如此恐怖的部队不可能放任自己人被杀不管,只有一种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会是什么,难道是夭夭?
想到这秦天惊疑起来,夭夭只是一名学员,这些人大费周章,为什么要绑架夭夭?甚至连同伴被杀都不想报仇,而是第一时间选择了撤离,显然是想护着夭夭尽快脱身,夭夭比自己人的命更重要。
“决不能让敌人得逞。”秦天暗自发誓,也不迂回了,迅速追上去,跟着敌人身后继续追,一边留下痕迹给后面有可能赶来的追兵。
殊不知这一走就到了天黑,前方敌人在一处山崖停下来,山崖全是页岩构成,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土层,生长着一些小草,在细雨中随风起舞,是那么的顽强,山崖下面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岩洞,内凹进去大约五六米,狭长型。
这种天然岩洞非常时候藏身,细雨飘不进去,风也刮不过去,就算无人机和卫星也难以发现,是个理想的露营地,敌人打算在这里过夜,一名武装人员来到另一人跟前,低声说道:“队长,我去来路看看。”
“不用那么麻烦,如果暴露,邻国的飞机早赶到了,以我们的速度,过去那么久都没有人追来,说明敌人被我们甩掉了,不过也不能大意,这样,你后退一千米左右找个地方埋伏起来了,有情况马上通报。”被称之为队长的人叮嘱道。
“明白,对方答应一声,端着枪急匆匆离开。”这人答应着迅速离开。
队长看看四周,一边是山崖,一边是斜坡,斜坡下面满是茂密的灌木丛和荆棘丛,没人可以爬上来,往前是上山的路,想了想,让一人到前面一千米范围警戒,再安排一人爬上山崖躲起来警戒。
布置完毕,队长马上让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刚才为了摆脱追兵,大家几乎一路狂奔,体力消耗非常大,队长却没有睡意,眉头一皱,看向夭夭,想了想,拿起一块压缩饼干丢给夭夭,沉声说道:“你的人追来了,是不是很高兴。”
夭夭不傻,马上听出了对方话中的试探,否认反而引人怀疑,当即冷笑道:“那当然,就算你们跑到天边也会被追到,共和国是佣兵的禁区,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们犯禁,必将遭到惩罚。”
“在受到惩罚前你必须死,有你在手,你的人投鼠忌器,不敢乱来。”队长不屑的冷声说道。
“那又如何?有你们垫背,足以。”夭夭不屑的说道。
队长愣了一下,紧紧盯着夭夭,看得出来夭夭确实不怕死,威胁没意义,继续聊下去也没意义,懒得再说,找了个地方坐下,边吃边想着心事,连续损失了好几名兄弟,队长隐隐有些不安起来,很多年没有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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