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老太太来到郑噤飙家,可没闲着,整天给郑噤飙洗衣服、做饭、收拾宅院。要是广这样就好了,没过半个月,裴老太太的厄运就降临了!
那天半夜,郑噤飙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趁裴老太太转身给他倒水的时后,一棒槌把裴老太太打晕在地!然后用枕头死死的蒙住裴老太太的口鼻,等把裴老太太闷死后,郑噤飙把她开膛破肚,挖去内脏!清理完血迹,郑噤飙把那个包着压片的包袱,塞入了裴老太太的腹腔,用一条写满镇尸咒的白绫缠了起来,又在外面穿上衣服,就这样,一个隐秘的运毒工具就制成了。
写有镇尸咒的白绫,是郑噤飙从他表舅那里弄来的,他表舅是个半瓶醋的“阴阳”郑噤飙只用了两顿酒,就片来了这卷白绫。他这么做,也是求个平安,毕竟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损阴丧德的。
次日一早,郑噤飙就用板车载着裴老太太的尸体往北方赶去,一路上还真没遇到严格的盘查,一有人问,他就说,这是他老娘,老娘是北方人,死了,要送回老家安葬。完成交易后,裴老太太的尸体也开始**了,郑噤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把火就把裴老太太的尸体给烧了。
同年秋天,郑噤飙在外面刚吃了午饭,往回走的时候,见一个风尘朴朴的女子在街上徘徊。他上前搭讪道:“这位小妹是外地人吧?有什么为难的,需要我帮忙么?你尽管说,看看我能帮上你么。”
女子看了看他,这个女子没什么社会经验,对郑噤彪一点防备也没有,她用一口黑龙江话说:“俺是来东莞投亲的,没想到,十几年未联系的亲戚搬了家,那儿已经拆建的没了原样,我找了两天也没找到(他、她)们,身上的盘缠也用光了。”
郑噤彪一听,坏水儿又冒上来了,他眼珠一转,伪善的笑道:“哦,你对东莞人生地不熟的,找人太费劲了,如果小妹相信我的话,你先到我家歇歇脚,我来帮你想办法,你看怎么样?”
这个女子叫赵艳珍,是黑龙江漠河人,今年二十七岁,家中父母病逝,丈夫又被强征入了兵营。她这次是来此投奔姨母的,等到了东莞一看,这儿与十几年前比,变化太大了,上哪里去找姨母呢?正在走投无路间,遇到了阴损毒辣坏狠恶的毒销-郑噤彪——
她茫然的点点头道:“那就给大哥添麻烦了,待找到我姨母,我们一定好好感谢你。”
郑噤彪说:“小妹不用客气,我们广东人没别的就是热心。”就这样,赵艳珍跟着这小子回了家。
等赵艳珍洗去了一脸风尘,郑噤飙发现她长的虽不算花容月貌,确也是姿色动人。郑噤彪给赵艳珍买了午饭,在回来的路上,他就打定了坏主意。
第二天,郑噤飙不知去哪儿转了一圈,回来告诉赵艳珍:“小妹啊,我四处打听也没得到你姨母家的消息,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的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就我一个人,乱糟糟的,正想找个仆人打理家务,不行的话,你先在我这儿待着吧,等有了你姨母的消息,你在走?你帮我做点家务就算谢我了。”
投亲无门的赵艳珍点点头道:“也好,既是如此,那就给郑大哥添麻烦了。”就这样,她留在了郑噤飙家。没想到,第二天晚上,郑噤飙就强占了她的身子,后来,赵艳珍见郑噤飙对自己挺好就认了!
过了一个多月,安下心来,准备与郑噤飙好好过日子的赵艳珍,没想到,对她玩够了的郑噤飙起了杀心!
那天夜里,郑噤飙又带回来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与一块掺了迷药的年糕,在一阵亲吻、缠绵后,赵艳珍吃了年糕,不一会儿就人事不省了!郑噤飙看着床上浑身**,曲线优美的赵艳珍,心中真有些舍不得。在郑噤飙最后一次对昏迷的赵艳珍发泄完了兽欲,把赵艳珍开膛破肚,去除内脏,清理完血迹,郑噤飙把压片包塞入了赵艳珍的腹腔内,用写有镇尸咒的白绫缠好,又在外面穿上衣服,就这样,又一个隐秘的运毒工具制成了。
次日一早,郑噤飙用板车载着赵艳珍的尸体上了路,沿途遇到盘查,郑噤飙就说这是他媳妇,媳妇是北方人,因难产死了,要送回老家安葬。等郑噤飙把毒品安全送到指定地点后,又在那个僻静的地方,将赵艳珍的尸体一把火给烧了。
今年郑噤飙又买进了一批鸦片,还是用去年他发明的新套路,找来了第三个冤大头。什么时候都一样,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不有的是么?他想起了去年给他粉刷房屋的那个粉刷匠。
那个粉刷匠是个光棍,没爹没娘,没有三亲六故,没什么本事,就靠给人家粉刷房屋为生。别说这样的人失踪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有自然死亡的,还有病饿而死的,总之天天都在死人!被生活所迫,出走与流落他乡的也大有人在,对于失踪与非正常的死亡,谁去查?谁管啊?
郑噤彪到了工夫市,正巧那个粉刷匠没活干,在那儿闲着,他上前打招呼:“老兄啊,不忙啊?我要从新粉刷房子,你有空么?”
这会儿已进上午,别人都给顾走了,就剩了那粉刷匠在,他一见来了主顾,赶忙站起来笑道:“哦,这不是郑老板么,有空有空,你什么时候刷啊?”
郑噤彪眼珠一转道:“不忙的话就今天了,今年包工包料得多少钱啊?”
粉刷匠笑道:“别人都长了,给你还是老价格。”郑噤彪点头……粉刷匠带好工具与大白就到了郑噤彪家。
这个粉刷匠三十来岁,干活手底下利落,不到黄昏就把三间房屋从里到外的粉刷了三遍。郑噤彪见他干完了活,就留他在家中吃饭,后来被酒中的迷药麻倒!郑噤飙如法炮制,又把他制成了隐秘的运毒工具。
次日天不亮,郑噤飙用板车载着粉刷将的尸体起程,遇到盘查就说,这是他表哥,病死在了外乡,他是送他回老家安葬的。路上畅通无阻,一直到了交货地点也没出什么岔子,但郑噤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次冤死的三位苦主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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