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看看紫凝公主,又看看皇甫蝶,“宰相大人为我瑜天皇朝鞠躬尽瘁,至今仍是孤身一人吧?”
紫凝公主闻言嗔了皇帝一句,“父皇!宰相… …儿臣… …儿臣… …”说完跺了跺脚,“母后!儿臣想回房休息一下。”转身跑走了,紫凝公主的贴身宫女抱琴连忙追了过去。
兰皇后一脸宠溺地望着紫凝公主远走的背影,用眼神示意一下皇帝,皇帝立马又笑呵呵地说:“宰相大人,为何不回话呢?”
皇甫蝶淡淡一笑,“陛下,臣一直在等一个女子,一个曾与臣约定来世的女子,臣曾将所有的,都给了这个女子,除了这个女子,臣,再也无法容纳其她人了。”
“哦?”皇帝面带诧异,兰皇后的目光则冷了下来,猎鹰一般,在众多大臣公子中来回巡视。
“不知宰相大人所言的,是个怎样的女子呢?本太子实在好奇的很。”太子一脸阴笑的问道。
“一个平凡的能让任何人忽视的女子。”皇甫蝶淡淡的笑了起来,清冷的眸光注视前方,似在回忆,又似在等待。
太子不屑地摇摇头,皇帝则了然一笑,在男子心中,失去的,总是最刻骨铭心的。
这时,不知是那位公子喊了一句,“皇上您看,这样的丹青,真是神乎其神,出神入化啊!”
皇帝和许多人都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华袍公子,一手拿着一张纸,左看右看,一惊一乍的。
皇帝走了过去,华袍公子立即把手中的纸奉给皇帝,皇帝接过来一看,目光定格在纸上似信手而作,又似意蕴天成的画上,半天才道:“这两张画从何处来的?”
“皇上,臣妾也看看。”兰皇后见皇帝神情有异,接过皇帝手中一张纸,一看,也奇道:“本宫从未见过这般手笔,这是何人所作?快快召进宫来啊皇上。”
那位眉清目秀的公子指着草地上散乱的四处都是的画纸道:“回禀皇上,皇后,臣是在草地上捡到的,草地上多得是,不过不知是谁扔的。”
众人都弯腰捡起自己脚下的画纸,其中一人道:“臣见过这画纸上的实物,是京都商号宝来也卖的一款中衣,据说价格不菲。”
另一人道:“还有这个,臣内人曾经派下人去宝来也采购的一款洗面奶,据说不仅女人可用,连男人用的都有。”
一人笑着起哄道:“林大人这么说,是不是林夫人也给林大人采购了一款男人用的呀?”
林大人尴尬道:“章大人说笑了,臣内人倒确实给臣采购了一款男人用的,但臣一介七尺男儿,怎会碰这些女人用的脂粉,自然是束之高阁了。”
又一人拿着画纸对着阳光惊奇道:“皇上,这张图纸对着太阳看,里面还画有一个绝世美人,旁边,似乎还有一行字… …”
众人听罢,都觉得惊奇,连忙拿着手中的画纸对着阳光看,皇帝来了兴致,也拿起画纸对着阳光一瞧,画纸里面,隐隐有一位红衣美人背对着自己,惊鸿起舞。美人旁边,隐有一行小字,上书:想要拥有世上最神奇的画笔吗?那就请来京都宝来也吧,不看后悔,看了准管你拍大腿!
众人看了都觉得惊奇,不单是对画中红衣美人的无尽臆想和惊鸿一瞥,也是对这样不可思议的画技惊叹,而那些小姐夫人则兴致勃勃地对画中美人所穿的火红衣服议论起来。
皇甫蝶看了,眉宇似乎瞬间鲜活起来,他将手中画纸折好,放进怀中,尔后看向正在和公孙混混嘚瑟地拍手庆祝的公孙宝,“公孙姑娘,我记得,这些画纸好像是从你怀里掉下来的。”
众人齐齐转头,看向公孙宝。皇帝也纳罕道:“公孙姑娘,朕记得,这些画纸确实是你跑的时候飞出来的,你告诉朕,这些画纸你从何而来?”
那位眉清目秀的公子盯着手中的画纸道:“皇上,这画纸上画的东西,臣似乎都在宝来也见过,会不会是宝来也商号偷偷塞进公孙姑娘怀中的?”
公孙宝贼眼一眯,大义凌然地道:“实不相瞒,民女瞧这些画实在是画的好,用重金向宝来也商号的掌柜买来的,刚才不小心掉了出来,既然大家喜欢,那民女索性忍痛割爱,大家一人一张,拿去分了吧。”
公孙混混撇了撇嘴,“娘亲脸皮真厚,说谎就像真的一样。”
众位大臣、公子、夫人都笑呵呵地把手中的画纸小心折好,塞进怀里,再不约而同地向忍痛割爱的公孙宝道谢,公孙宝一一回礼,“客气客气。”
皇帝似乎没有听见众人谈话,他还在对着阳光看画纸上的美人背影,神情似乎有些痴了。兰皇后冷着脸色哼了声,“宝来也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装神弄鬼!来人啊!给本宫出宫封了那什么宝来也!看她还敢不敢蛊惑人心!”
“是,皇后!”立即有侍卫响亮的应了一声,手按佩剑,整齐划一地向宫门方向跑去。
公孙宝傻住了,小眼睛不开心地眯了起来,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策。公孙混混一脸沉重地踮起脚尖,拍了拍公孙宝的肩膀,“娘亲!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节哀吧。”
皇甫蝶淡淡地垂着眼睛,皇甫雨则将画纸放进怀中,由小桃子扶着,走到皇帝面前,轻声唤了声,“父皇。”皇帝“嗯?”了一声,低下头来,静静道:“不过是张画纸而已,皇后何须大惊小怪?况且此人画技异于常人,实乃我瑜天皇朝之福,理应尊之敬之,为何要以鬼怪论之?”话锋一转,也不等兰皇后辩驳,已喝令道:“传朕旨意,宝来也商号照常开业,另,诏宝来也商号掌柜明日进京面圣。”
“是,陛下!”常公公尖着嗓子答应一声,迅速带人出宫传旨去了。
皇帝又面带微笑地看着公孙宝,“既然这些画纸是公孙姑娘重金所购,如今送给朕与各位皇子大臣,那便由朕作头,赐公孙姑娘黄金一百两作为酬报,如何?”
公孙宝头点的奇快,“民女本不欲接受回报,但既然陛下开口,民女惭愧,唯有恭敬不如从命。”
立即有太监捧着一百两黄金的托盘来到公孙宝面前,公孙宝小眼睛一亮,笑呵呵地照单全收。公孙混混在旁边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其它王公大臣、夫人小姐们,自然效仿皇帝,每人都承诺稍后会将报酬送往公孙府。公孙宝乐呵呵地一一谦虚后,不得不接受,那本不起眼的容貌,突然间好似亮了起来,格外的光彩照人。
皇甫雨望着乐的眉开眼笑的公孙宝,唇角浮上一缕笑意,静静退到了皇甫安身边。兰皇后一脸怨恨地瞪着皇甫雨,目光阴森的骇人。
公孙宝一刹那又骗了这么多金子,心情大好,她瞟了一眼垂眸静站的皇甫雨,悄悄拉着公孙混混退到无人处,拍着胸脯笑的花枝乱颤:“混混,你老娘厉害吧?”
公孙混混郑重地点头,“嗯!看来头发长不一定见识短!”
公孙宝小眼睛一眯,“公孙混混… …你的鼠胆似乎越来越大了啊… …”
“谁让本鼠是你儿子呢… …”公孙混混话没说完,一溜烟地跑远了。
母子二人的互动,全部落入远处一人的眼中,皇甫蝶淡淡地移开目光,瞳孔聚焦在头顶的阳光上,背负双手的他,一身孑然,飘逸如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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