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不少景尘也困了,景尘回到房间中,整理一下思绪,又回忆了一下今天周御教的那套家传枪法,略微梳洗了一下就倒在床上了。
也许是今天比较累的缘故,很快景尘就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黑暗,无尽的黑暗,景尘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却看不见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感觉就象被灵魂束缚起来,而身体却像傀儡一样被人操纵着。
这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
身体被操纵着向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景尘忽然发现前面有一束光。
似乎那里就是终点。景尘朝着那束光走去。
这时景尘在光亮的照耀下看清了这里。这是一个山洞。
景尘很快走到了阳光之下。
暖暖的阳光让景尘身体一震。景尘忽然发现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一种莫名的力量指引着景尘向洞外走去。出了乱石嶙峋的洞口,前面忽然开阔起来。
这是一个开在山崖上的洞口,一个方圆丈许平台突了出来,平台距地面有百丈左右。
站在平台之上,景尘可以看到远方的景象,下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海,接天连地,不见尽头。
这是哪?我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是梦吗?景尘忽然反应过来。他掐了掐自己,一件令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感觉到了疼痛。
尼玛,这什么情况?这是哪?!
“梦境源于现实,是一种精神感受,有的时候在梦中掐自己是会感到疼痛的,所以不必惊奇。”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来,突兀的吓得景尘差点从平台上率下去。
景尘回过头,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给景尘一种眼熟的感觉,但随即他又否定了。因为面前的这个人,他的眼睛有着两重瞳孔,看上去甚是诡异。景尘理所当然当然的觉得不认识此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源自自己的梦,景尘的心也就不怎么惊悚了。于是开始仔细观察起此人来。这人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袍,雪白的绒毛衬领装点其上。这件衣服的腰部左右两侧绣着两个相同的金色图案。那金色图案就像一块镂空的玉璧,上面缠绕着一根莫名的植物。
“一般人在梦中思维都是迟钝的,有的人甚至无法发现自己在作梦。”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地上坐去,看那样子是准备长谈啊。
“这也是我所起怪的地方。不过反正也不影响我休息,我无所谓。”景尘摊了摊手,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谁怕谁啊。
那人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又飘向了远方,“梦不过是一种精神体验罢了,幻术能做到这一点。”
景尘忽然从里面听出一丝味道:“我怎么觉得你像在提醒我我不是在做梦,而是中了幻术?”
那人听出了他话中的试探意味,笑道:“幻术是印力在精神上面的应用,其难度为玄级。你觉得会有人会对你使用这个吗?”
景尘听着他的话有些迷惑了,“那你出现在我梦中有什么目的?”
那人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怎么不问我是谁啊,难道你对我的身份完全不感兴趣?”
景尘给他噎住了,憋了半天才咬着牙说道:“我一看见你就问了你这个问题!”
呃……刚才耍帅完全没有听到……那人很无力地强撑道:“你问过吗?哎算了这不重要。”
景尘脑门上划出几道黑线,难道是因为我平时太脱线,连做梦都能碰到脱线的家伙。
“其实我就是你的……“那人拉长了声音。
“啥?”景尘想确定一下自己听错没,但似乎没错,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梦嘛,什么不可能出现?就算现在天下第一美女站在那说我是你的我都不会惊奇。
当然做梦嘛……
在景尘恶寒的想入非非时,那人将话说完,“……算了我也不知道咱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可以叫我宇。”
“没姓吗?”景尘很随意的问道。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景尘觉得这人是来托梦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有个东西要交给你。”那人说着,手上不知从哪抓出一把黑色巨剑。巨剑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景尘没伸手,因为他仔细的看了一下。坑爹啊!这是剑吗?明明是个木疙瘩。
那人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将木剑插在地上,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至于这剑你收不收都无所谓,毕竟做梦嘛。”
他说做梦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景尘一眼,让景尘的心突了一下。
景尘略微失神,等回过神来,面前只剩下那把木疙瘩孤零零地插在地上。
景尘想了想就伸手像那把木疙瘩抓去,毕竟心中还是很好奇。
他伸出的手忽然接触到剑柄……
阳光照进了屋子,景尘抱着枕头流着哈喇子,枕头湿了一片……
突然景尘从梦中惊醒过来,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是场梦啊。景尘将枕头往窗边一放,准备把湿掉的地方晒干。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太阳……
糟糕!日上三竿了,周老大还在山上等着呢。
景尘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爬了起来。早饭也懒得吃了,径直朝门外奔去。
客栈大堂内空无一人,不过门倒是开了,想来老爹应该早起来了,只是人不在大堂。
想了想,景尘往厨房跑去。厨房倒是有人,不过以他爹万年不下厨地性格,厨房肯定没他。那位被城主安排过来接待商团的厨娘六婶。
“六婶,你看见我爹没?”景尘从门口探出了头问道。
六婶正在收拾碗筷,听到有人叫她,回头望去发现是景尘,露出一个笑容,亲切地说道:“景尘你小子吃了没?”
对于这种问候,景尘摇头说道:“起来晚了,周老大还在山上等我,我就不吃了。”
“哦,那你把这个带上边走边吃。”六婶点了点头将三个大馒头塞了过来,“你爹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了。等他回来后我会告诉他你出去了的。”
六婶倒是个体贴入微入微的人,对景尘也好,让从小就没见过母亲的他感受到了母爱。
景尘小时犯傻地缠着要六婶作***事还闹出过一个大笑话。李六叔还差点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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