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月国亦称为危月国,位于南楚国的南方,地域辽阔,堪比北辰。但整个国家都位于崇山峻岭之中,交通十分不便,所以虽然被九华皇庭封为国,但实际上是一个由女性大祭祀领导的部落联盟,经济落后所以其他地区的人一直将该国人称为蛮子。
南月国国都名叫奉月城,依危月峰修建。危月峰位于南月国唯一一处平原。平原孤峰拔地而起,两重城墙将整个山峰团团围住,整座城市给人一种雄伟之感。
从南城门进入,一条被称为司星路的大道直通危月峰峰顶的司星阁。司星阁乃南月国圣地,里面供奉着每一个部落最伟大的英雄。南月国人相信这些伟大的英雄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守护着他们的部落。
除了山顶的南月圣地司星阁,位于山腰处的大祭祀府可以整个说奉月城南面是整个南月国的政治中心。
南月国的大祭祀是对内称呼,对如同南楚这样的外国来说一般称国主。
曾经受封于九华帝国,所以至今和其它几个国家一样表面对九华皇廷称臣。但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当然南月的情况和其它三个集权中央的国家区别很大,部落联盟式的国家,和九华皇廷紫皇政令出不了中洲岛差不多,大祭祀的政令也基本上出不了危月平原。
曾诺,当今地位最为崇高的女性之一,南月国名义上的领袖。
曾诺很少在外人面前展露过她的面容,所以至今关于她的事情都是很神秘的。
但据曾经有幸目睹过她面容的人说过,曾诺之美倾国倾城。
大祭祀府现在客人可不少,而且都是不速之客。这让坐在主位上的曾诺头疼不已。
贪狼部李癸率部历大小战斗两百三十四场,如今横扫整个南月国西部,辅以怀柔政策将整个西部都统一起来。看小说最快更新)由此贪狼部成为南月国最强大的部族。其余各部难争其锋。
也正因为如此,李癸信心大增,想要进一步将南月国统一成为一个集权国家。
事实上如今的他也的确有这个实力。于是他派出使者前往奉月城,谋求国主之位。
当然李癸不傻,他自然知道曾诺不会凭白将权力交出来,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双赢的主意。
李癸派来的是他的族弟李珐,能言善道,有急智,算得个人才。
李珐与西方其它各部的使者组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使团,声势浩大。
不过李珐明白族兄现在还不是南月之主,即使以后真的是,他们贪狼部也得给大祭祀面子,所以他的礼仪是非常到位的,“贪狼部祭祀李珐率西方诸部向大祭祀请安。”
“起来吧。有什么事。”曾诺的语气不冷不淡,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李癸此次派人来是来夺权的。
李珐也不绕弯子,抱拳道,“大祭祀大人,臣部族长希望您能以司星阁的名义授予拱月之名。”
“拱月?”曾诺一愣不过随即明白过来,此取众星拱月,其意为众星之主。
曾诺想通这一节冷哼道,“李癸这是准备拱卫我部么?若真如此,授你们此名倒也不是不行。”
拱月,既是众星之主,也是孤月之臣。曾诺部族名为危月,便是那枚孤月。
“臣部愿意孝忠。”李珐大声说到。
李珐自然明白曾诺的意思,或者说他们早就预料到了。因为他们求拱月之名,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曾诺倒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也有些不明白他李癸打的什么主意。不过语气稍稍放缓,“贵部所求与祖制相背,本座无能为力。”
“大祭祀,在下族兄此前受陈将军指点,算得陈将军的徒弟,所以对大祭祀也心存亲近之意。请大祭祀相信我部诚意。”李珐知道陈将军在大祭祀心中的地位,所以开始攀关系。
不过这关系似乎没攀上,曾诺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冷冷道,“李祭祀,与本座攀关系是没用的。本座肩负南月国数千部落的安危,你主李癸所为已经威胁道整个南月国的安危。想要本座授你大义,别想了。来人。”
“末将在!”两名殿前侍卫抱拳道。
“送使者出去。”
这话对一个使者来说已经是十分严厉的了,那李珐倒也不恼,抱了抱拳说道,“此事还望大祭祀多考虑一下。”
说完也不留恋,带着浩大的使团径直离开了。
大祭祀看着他们离开,眼神复杂,坐立良久方才命令道,“魉,速召柔儿到书房见我。”
……
“柔儿向母亲请安,不知母亲唤柔儿所为何事?”曾柔先行了一礼,然后问到。
曾诺看着女儿,曾柔与她有七分相似,其余三分倒像她父亲。就这三分,便是曾诺这些年唯一的念想了。
曾诺取出一个木盒子放在桌上,又将悬于书房的那把剑取了下来一并放在上面。
曾柔大为不解,疑惑地问道:“母亲这是……”
“柔儿今年十四岁了吧。”曾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兀自问道。
“是……”曾柔不知母亲的意思,有些犹豫地应道。
“十四年了……”曾诺怀念地叹了口气,随即又顿顿,看着女儿说,“当年我十四岁时,不满老大祭祀对我命运的安排,从这危月城逃了出去。那时迷茫的我不知不觉地踏上了北上的道路。结果在十万大山里碰到你那个饿得半死的父亲……”
“母亲……”曾柔知道母亲又在怀念父亲了,每次她的回忆都会令她很痛苦,所以她小声的将曾诺拉会了现实。
“看我与你说这做什么。”曾诺回过神来,“柔儿,你今年也十四了,性格却是如此懦弱,不及我当年十分之一,当得好好磨磨你这性子,否则将来如何撑起我危月部的天空。”
“……”曾诺低着头默默地聆听着教诲。
曾诺那离家出走的性子确实比曾柔内向的性格的强悍不少。
“所以我准备让你去九华城锻炼一下,顺便到先贤祠为你父亲上柱香。
此行我让你王叔叔陪你,也好有个照应。”曾诺将桌上的盒子和剑指着说,“这盒子里装的是你父亲的遗物,你将它交给九华学院院长易大师,他自然会照顾你的。至于这把剑,它的名字叫做易水,在炼金武器中也算得上一件利刃,你拿着以做防身之用。”
曾柔性子软弱,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只能被动接受。
待将两样东西收好后,曾柔才弱弱地说:“柔儿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望母亲保重身体。”
见她说话都这样,曾诺大感头疼,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母亲这你不用担心,就是你自己给我把性子磨好。这危月部的重担说不定哪天便要落到你头上。你若能坚强些,到也让我少费些心血。”
“母亲所愿,柔儿自当努力,就是只怕……”
见她说着说着又没自信,曾诺也知此事怪不得她,也急不来,“下去准备吧。”
曾柔再行了一礼,款款而退。这也许便是她能做好的唯一一件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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