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悠悠,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她,会给我们东离带来什么后果?!!”就在这寂静中,突然一道声音震怒了出来。帮杀吗道。
南宫悠悠斜目一扫,可不正是是梵月息吗。
她知道梵月息跟白毓之间做过什么交易,也不奇怪梵月息会帮着白毓,不过,既然她敢这样当面挑衅了仙岛,她就不怕仙岛的报复!虽然仙岛传得神乎其胡,但是打都没打,谁知道鹿死谁手呢?
就像这白毓一样,仍凭你内力深厚,只要力量超越了她,那就只有一个结局——等死!
梵镜夜扫了眼连死的时候都还双目暴睁的白毓,然后目光才落在梵月息身上,“一切后果本王自会承担!”
闻言,南宫悠悠看着梵镜夜无声的笑了,那眼中全是笑意。
现在白毓的死,已经不是她和梵镜夜的私人恩怨了,她现在的身份是梵镜夜的王妃,一旦要动她,就必定会和东离产生矛盾。
而梵镜夜却一句抱怨,甚至犹豫都没有,直接便将所有后果承担了下来,将所有问题都帮她挡下来了,给她撑起一片天。
这样的情意,若不是心里只有她,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绝对不会这样的,而这样的感情,正是她南宫悠悠要得。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南宫悠悠眼角看见梵镜夜的强势和袒护,不由顿时摇头,嘴角愉悦的笑了出来。
好个猖狂得让她却感觉很不错的夫君。
朝着梵镜夜伸出手,直接伸手与他的手相握,两人慢慢地下了比武台,等候在下面的桑雅立马扶了过去,三人慢慢向着驻地走回去。w7J6。
梵月息听着梵镜夜的话,眼睛陡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远去的梵镜夜和南宫悠悠两人。
这样大的祸事,都是南宫悠悠惹出来的,而梵镜夜居然不顾东离国的安危,执意要保她……
“好、很好!本殿下等着看你们一起灭亡!”
阴狠的话即刻掩埋在了沸腾的人声之中,普巴尔节最后的赢家,花落东离。
一时间,这喜讯就朝着四面八方,以放射性的状态蔓延。
时隔多年,东离国再次夺冠,由灵枢公主南宫悠悠拿下冠军的宝座,而她与东离国太皇太后的赌约,南宫悠悠赢了,这意味着,回到东离之后,她便是东离邪王的王妃了。
霎时间,下注赌南宫悠悠赢的人喜笑颜开。
南宫悠悠夺冠的这一则消息,以惊天的速度朝着四国飞射而去,相比之下,南宫悠悠斩杀了仙岛圣女白毓,导致仙岛放眼会报复的消息则完全被淹没了下去。
风,呼呼的刮过。
寒风带来的冰冷,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普巴尔节大赛在第二日正式落下了帷幕,这一届比试的第一,东离勇士的称号,南宫悠悠,实至名归。
原本预定的领奖仪式,此时却因为缺席了主角,略微有些不那么圆满的落幕,第一名,南宫悠悠的奖励由琉璃代为领取,而南宫悠悠本人则是在比赛完了之后,就同东离邪王一起离开了。
众人对于这种放着殊荣不领取,反倒是让人代为领取的举动很是诧异,不过也仅仅是诧异了一瞬就纷纷窃笑了出来。
想来东离邪王会这么着急的带着灵枢公主回东离,只怕是惦记着婚事吧?
都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看来东离邪王也是忍不住想要赶紧洞房花烛夜了……
此时,通往东离的大道上,被众人议论的主角们正在快马加鞭的前行着。
虽然南宫悠悠已经用银针给梵镜夜针灸过了,但是手里没有需要的药物,逛靠针灸是远远不够的。
梵镜夜这一番动手,那内伤是越发的重了,弱不是因为针灸,估计那千重蛊已经再次发作了。
所以,必须尽快赶回东离为梵镜夜调配药材,而非众人说的那洞房花烛夜,此时他们是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样,感觉如何?”马车内,南宫悠悠一边收着银针,一边看着睁开眼睛的梵镜夜。
梵镜夜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一脸关切的南宫悠悠,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点了一下头:“效果不错。”
南宫悠悠听言,脸色有些怪异的看着他。
“怎么,有什么不对?”梵镜夜见她的神色有些怪异,不由蹙起了眉头,难道说他的身体……
“别乱想,不是你的身体有问题……是……”南宫悠悠嘴角抽了下,撇开眼没看他,有些古怪道:“你用这张脸笑,我还没习惯……”
可不是没习惯吗?以前总想着打破君如墨那冰冷的表情,而现在看着这张脸上出现冰冷以外的表情,想着这张脸已经是梵镜夜的了,君如墨和梵镜夜两个人是同一张脸,这个转变她确实还有点不太适应,当真有点不习惯了。
听着南宫悠悠那近乎于嘀咕的声音,梵镜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握住她的手,“你怎么样了?”
虽然他的身体不好,但他没忘记,南宫悠悠也同样被白毓伤着了。这些天都为了他在奔走,调理,她的身体呢?
“没什么,一点内伤而已,没伤到经脉。”南宫悠悠听言一下笑了,朝梵镜夜动了动胳膊腿。
她内伤本没有梵镜夜重,以内功修复虽然也辛苦,但是并没有多艰难,况且她身上还带着一些药,虽然不至于能完全恢复她的内伤,但还是有效的。
梵镜夜听言深深的看着南宫悠悠,言语已经是多余了,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
“上来陪我躺会儿。”梵镜夜看着南宫悠悠的笑,伸手捏着南宫悠悠的手。
南宫悠悠听言也大方,直接脱了藏着银针的腰带,就躺到了梵镜夜的身边。
梵镜夜见此伸过手搂着南宫悠悠的腰,让她靠进他怀中,细细的一点一点的磨蹭着那嫩白的脸颊。
落羽靠在梵镜夜的怀里,把玩着梵镜夜染过的黑色长发。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马车外的车轮“咕噜咕噜”的转着,马蹄声“哒哒哒哒”的响着,桑雅、翡翠、旭月等人时而大声,时而小声的交谈着,笑声一片。
而在马车里,却全然不受这些声音的妨碍,里面静静的自成一片天地。
“什么时候取了这面皮,给我看看?”沉默中梵镜夜突然道出一声。
南宫悠悠听言抬头哭笑不得的看了梵镜夜一眼,他又不是没看过她的样子,说得好像没见过一样。
“你什么时候弄根银毛出来,我就给你看。”南宫悠悠扯了扯梵镜夜的长发。
梵镜夜见她眼里的戏谑,那神采飞扬的样子,此时若是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不动手,那简直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当下,毫不知道忍耐是什么的梵镜夜,手一伸,一把凑进南宫悠悠的头就亲了上去。
同时一个翻身,牢牢的就把她压在了他的身下。
虽然还没成亲,但是,这次回了东离,她就是他的王妃了,他们两人相差的不过是个程序而已,他本来还想留着洞房花烛夜慢慢品尝,可是,他忘记了,男人的**是和喜欢成正比的。
越是喜欢,对她的**越是强烈……
激烈的亲吻在唇齿颈项间辗转反侧,微凉的手伸入衣摆下方,在那温暖的肌肤上摩擦。
南宫悠悠被梵镜夜压在身下,想挣扎却又怕碰着他的伤,只能任由他压在身下,感受那燎原一般的狂热,脸上身上热得惊人。
当初她究竟是怎么把他看成是一团冰的?他明明就是一团火,一团在冰雪中燃不灭的火。
要么一丝温度也没有,要么可以燃烧一切。
细细的喘息在马车中飘扬,温度直线上升。
“那个,咳咳……主子,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是天一教有消息送来,我唤不下来它……”就在这马车内温度直线上升的当口,马车外翡翠的声音突然传来,隐隐有些压抑着笑意。
同时桑雅的咳嗽声也响起,示意他们两人别看不到他们这些下属,就当外面没人。
南宫悠悠一听猛的推开梵镜夜,却在听到他“嘶”了一下之后,赶紧抱住他,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躺回榻上,面上青红相交,瞪他也不是,不瞪也不是。
梵镜夜则一手捂着胸口,满脸铁色,那被打断好事的杀气笼罩在周身,肃杀。
南宫悠悠眼看着梵镜夜就要动气,连忙凑下去亲了他一口,“别生气,对恢复不好。”
换来的却是梵镜夜白了她一眼,闷闷不乐的闭起了眼。
南宫悠悠这才撩开帘子走出去,一出去就对上桑雅几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宫悠悠只能厚着老脸,对这几人的视线,视若无睹。抬头看向天空,这一看顿时了然了,难怪翡翠说她唤不下来,原来是它来了。
嘴里吹出一个奇怪的音调,那在空中盘旋的老鹰顿时一个疾飞,俯冲了下来,南宫悠悠右手一抬,那老鹰扑腾着翅膀就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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