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毡房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南岳国的钟将军两人,既然刚才人家灵枢公主都敢接下他们的冰火、两重天,那么这一杯“梦”,钟将军两人没道理不接吧?
要是真的不接,呵呵……那只能说明南岳国可真怂!
“两位莫非是看不起本王的王妃?”梵镜夜见钟将军两人没有伸手的意思,不由冷哼了一声。
霎时间,从他身上传来的冰冷戾气将整个毡房都降温了好几度。
“不、不是那个意思……”
“没有、没有看不起……”
钟将军也被梵镜夜这气势给镇住了,看着那酒,两人只觉得额头上似乎冒出了细细的汗。
刚才他们可是看着那酒冒泡的,什么酒会造出那样的效果?应该没有酒会造出那种效果吧。保不准那是毒?
所以,这样的酒水他们怎么敢喝?
“将军……”同行的男子看了钟将军一眼,钟将军同样扫了他一眼,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这么多人看着,不光有木纳尔的人,还有其他三国的人,不喝,只怕南岳的面子不保,可是喝,又怕小命不保。
此时,边上坐着的南岳国人也从那惊讶中醒过神来,一个个不由脸色都有些发白,钟将军两人想到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想到了,可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他们跳起来的,现在不喝岂不是没办法收场了?
钟将军眼角扫向蒙克,希望他这个木纳尔的主人帮他们说说话,一个劲的给蒙克打眼色。难不成当真要为了这杯酒,让南岳和东离闹起矛盾来??
可是蒙克只是低着头,看都不看钟将军一眼,他有病才帮南岳的忙。虽然木纳尔是个很独立、并且有自己掌管者的地方,可说到底,木纳尔还是属于东离的。
南岳虽然挑衅的是灵枢公主,可这灵枢公主是东离邪王的未来王妃,说起来,还不是挑衅的东离,他蒙克有病才去帮南岳吧!
“梵王。”突然,一直没说话的白毓开口了,钟将军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转头感激的看向白毓,而白毓看都没看他,只是盯着梵镜夜。
“梵王,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应该知道我现在是和南岳合作的,你这样逼迫钟将军,可是打算与我为敌?”白毓的口气带着几分轻蔑,似乎与钟将军两人会怎么样她其实并不关心,只是因为她现在和南岳的关系,所以有人这样当着她的面找南岳的茬,她才不得不管而已。
南宫悠悠一听,顿时看了眼白毓,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身份,看来她当真要让天一教的去查查看,那个劳什子的仙岛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当真有那么让人忌惮吗?
“若是本王说不给呢?”就在南宫悠悠想着,梵镜夜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梵镜夜说了这么一句。
反正当初他决绝了仙岛的合作,怕是已经引起了不满,现在再来补救又有什么用,再说了,这女人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他当真一点都不喜欢!!
白毓被梵竟也这话震地立刻哑然,连纱帽下的脸色都微变了。双眸死死的瞪着梵镜夜,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这梵镜夜果然是块难啃的骨头,三番两次不把她仙岛看在眼里。
哼,等到几天后的比试开了,到时候……白毓的眼神瞧瞧落在了南宫悠悠身上。
既然梵镜夜如此在乎这个女人,那可就别怪她对这个女人下手了!
南宫悠悠感觉到白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么的阴毒,不过却没有理会她,有本事就她还整想会会这个所谓的圣女呢,看看对方到底有几斤重!
“两位莫非要本公主像伺候太子那样伺候两位喝酒吗?”南宫悠悠才不管白毓,朝着梵月息的方向递了一眼,钟将军两人眼皮有点跳。
梵月息都已经瘫倒在地上,像一滩泥一般了。可是,他那是醉倒而已,他们这要是喝了这酒,到底还有没有命当烂泥都不好说了……
而现在见梵镜夜连白毓的脸都不给,只怕这酒是喝定了。
“灵枢公主敬酒,当然要喝。”钟将军伸手接过酒碗,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一字一句慢慢说着,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见将军都端酒了,同行的男人也接过了酒,看着那颜色美得过分的酒,心里不断的“咚咚咚——”直跳。哪怕现在明知道这是毒药,都只能喝了。
深吸一口气,跟钟将军两人将酒一股脑灌入。那架势,看着就像是喝了毒药一般痛苦。
南宫悠悠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挽住梵镜夜,冲蒙克道了别,直接就往毡房外走了。
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两人,这……这算是怎么了?不光别人,就连梵镜夜都望着她,似乎在等她解释。
南宫悠悠撇了眼喝完酒站在那里的钟将军两人,淡淡说了句:“结束了。”
话音一落下,突然就听到“噗通——”两声,众人一看过去,就见钟将军两人竟然满脸通红的直直倒在了地上。
“将军!”南岳国的人顿时冲了上去。
“醉了,没什么,只是醉了!”南岳的人检查了钟将军一番,发现两人只是醉倒了而已,顿时间便放下了心。
而在场的人则在心里暗想着灵枢公主倒当真是大度,只不过让两人醉了而已。
南宫悠悠扫了眼周围人的目光,心里好笑,得罪了她的人,她会放过?呵呵,她这个人啊,可是小气的很!10KFm。
梵镜夜挑了挑眉,也不关心那两人是死是活,他只是好奇,南宫悠悠到底给他们喝的是什么。房毡没那理。
“那是‘梦’,让人一辈子沉醉不知归路的梦,许是美梦,也有可能是噩梦……”南宫悠悠解释了一句,顿时惹得梵镜夜追问了句:“沉醉一辈子?”
南宫悠悠笑着点了点头,梵镜夜顿时错愕了一下。虽然南宫悠悠给的那东西不是毒药,但是却会让人醉一辈子,呵,醉一辈子?
醉了的人可哪里难道你还奢望他能吃能喝?只怕要不了几天,身体的极限一过,不是饿死就是渴死。
不知不觉的在梦中死去,倒也是个解脱,就不知道那梦是美梦还是噩梦了……
“王爷就不怕我毒死他们?”南宫悠悠一边走一边问梵镜夜。
梵镜夜睨了她一眼,“只死了一个公主,怕是她要寂寞了。”
一听这话,南宫悠悠抬头看了身边面无表情,还有些生她气的梵镜夜。玩着他胳膊的手微微紧了些,嘴角也不由自主抿起一抹轻笑。
他这意思还不明白么,死一个南岳的人,跟死两个没区别,既然死了一个慕容菱了,那再死两个又有什么关系呢?总之这仇已经结下了,一个跟三个有什么区别?
刚才那里,谁不是没点身份的人,无论抬出哪个来,不是公主就是皇子,再不然就是王爷将军的,任何人的身后都有国家当靠山,而她,算是里面最特殊的哪一个。
虽然她也是个公主,可却是西京推出来和亲的公主,她若是有什么事,西京怎么可能会当她的靠山,再说这南岳,她挂着梵镜夜王妃的位置,只不过,连婚礼都没有,压根就不算正式的。
说到底,她就是哪个国家都靠不上,没有强大背景,也没有势力会帮她出头的那个人。
而梵镜夜让她回敬钟将军,可不就是让那些人明白,站在她身后的人是他,东离一字并肩王吗。
就连她去调配那酒的时候,他都没有过问一句,这意思可不就是故意纵容她的嘛,无论出任何事情,他都会给她压住场子不是吗?
能够得到这样一个男人的喜爱,当真是不容易。
南宫悠悠越想心情越美,既然如此,那她暂且放君如墨一马,等过些日子,让梵镜夜好好过了这普巴尔节,她再跟他好好算一算他们两人之间的账!!
自打蒙克的那场斗酒之后,梵月息被抬回了毡房就再也没出来过,也不知是觉得自己太丢脸了还是怎么的,一点都没来找南宫悠悠的麻烦,而南岳的人虽然查遍了钟将军两人,却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可那人就是不醒。
这一觉都睡了快三天了……
而南宫悠悠也因为那豪放的斗酒,再一次在木纳尔风头大劲,让那她和太后的赌注越发火爆了起来。
就在这尘嚣迭起,各种参赛选手互相打探对方底细的混乱之中,普巴尔节决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木纳尔最漂亮的草原上,一眼望去,辽阔无边的绿色草地,如同绿色海洋一般展现在人们的眼前,那古朴的石砌擂台,就那么搭建在草地上,十分之巨大!!
此时赛场周围早已经人山人海了,来自各国的选手在这里,前来助阵的人也在这里,来凑热闹的也早早候在了场地外,只等着比试开始了。
南宫悠悠看了眼擂台旁的最佳观赏点,那里摆放着不少桌椅,而中间的那一张椅子最为大气,显然是为蒙克准备的。
此时,所有参赛者都就位了,蒙克坐上那最高的椅子,朝着旁边一挥手。
“哐——”一声刺人耳膜的锣鼓声响起,普巴尔节正式开始拉开了帷幕。
(https://www.tbxsvv.cc/html/30/30241/8616628.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