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镜夜领着南宫悠悠在蒙克的左手边坐下,这个位子,已经是最高规格的代客位了,在木纳尔,能坐在这里的,必定是最尊贵无比的客人!镜梵他比所。
而梵镜夜的身份,他理所当然应该坐这里。而南宫悠悠之下方坐着的是楚御寒、尉迟烟、秋书允、钱盈辛、尉迟宁几人。右边则是梵月息、梵绮瑶几人。
“梵王爷,别来无恙。”梵镜夜才一落座,那蒙克右边的一人就笑着朝梵镜夜道。
梵镜夜抬头一看,微微楞了下,“云太子?”
云太子?南宫悠悠诧异了一下,在她的所知里面,这四国太子,貌似就一个太子的名字里有云字吧……北临国墨青云!
可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早就听闻这天底下,能将青色穿得最好看的人,就是他了,今日一见,南宫悠悠不得不承认,这颜色,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为他而生的一般。
那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明明别的男子这样披头散发总会让人觉得跟疏狂脱不了关系,可是墨青云这般样子,却显得清雅至极,没有一丝一毫的散漫。
看着他,南宫悠悠竟然有一种觉得天底下的男人合着都应该这样披头散发才能算美男子的错觉。
墨青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九年前输给了梵王,还以为没有机会再来这木普巴尔节了,没想到这次我皇弟千袭回来了,我恰好能够抽身出来,想着这普巴尔节要开了,就领着我北临的人来了。”
听这话,南宫悠悠楞了一下,墨千袭回去北临的意图太明显了,这太子未免也太过放心了吧,这样来了普巴尔节,就不怕墨千袭趁着这个时间在北临国动手脚,串位吗?
想想她跟墨千袭的合作,算算日子,北临现在的皇帝怕是已经穿上她用特殊药物染织而成的衣服了吧,只差一些时候,那药物就会爆发出来了,到时候……
南宫悠悠猜不透墨青云是有什么依仗还是什么,竟然能够这样轻松的在这个时间段跑来东离国。
真是捉摸不透啊……
&nb)”突然,一道不怎么友善的声音传来,梵镜夜看去,原来是南岳国的钟将军,见他那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梵镜夜微微笑了下。
看来慕容菱的死,已经给慕容紫知道了,而钟将军怕是回南岳之后,没有好日子过了吧。
“钟将军。”梵镜夜点了点头,大有一副你有本事就报复回来的样子。
钟将军见梵镜夜那表情,莫名的笑了下,然后指了下身旁坐着的人,“这一次的冠军一定是属于我们南岳的,虽然少了公主是我们的损失,但是,我们这次带来的人,可不是一般水准的!”
此话一落,坐在他边上的一女子,缓缓的抬起头,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个名字:“白毓。”10KFm。
南宫悠悠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微转头看向那白毓,一眼见下,南宫悠悠陡然一怔,不是说那女子长得太过天姿国色,或是艳惊天下。而是,这白毓不是别人,好像是仙岛圣女!!
有些不确定的将眼神递给梵镜夜,见他皱眉微微点了点头,南宫悠悠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女人当真是仙岛圣女白毓。
虽然带着纱帽,看不清长相,但那声音南宫悠悠认得,还有那气质,这天下怕是没几个女人这样疏狂妖冶了。最让她惊讶的是,那白毓现在穿着的衣服,居然和她今天刚换下来的那一身一模一样,同是关雎镇上买的那套。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现在蒙上脸之后的白毓,居然与她毒姬时候有三分相似,她当毒姬的时候,只怕就是这样嚣张不可一世的感觉,现在看到白毓,南宫悠悠当真觉得真与她有五分风姿。
陡然的愣怔后,南宫悠悠眉眼一转,看向楚御寒等人,果然,楚御寒、钱盈辛、王天王远都愣住了,那眼中先都是惊讶然后有些确定,而楚御寒则是对白毓多了一种神色,丝丝的爱慕。
“多谢那日出手相救。”楚御寒端起酒碗,突然朝着白毓开口了。
那白毓看楚御寒居然朝她开口,短暂的惊讶了一下,立刻恢复过来,朝楚御寒点了点头点,并没有开口反驳楚御寒的话,但是也没有承认,可就是这样的姿态,反而让人有种她默认的感觉。
南宫悠悠见此低头微微勾勒起了嘴角,无声的笑了一声,这白毓啊,还真是喜欢把人家的功劳算自己头上啊?脸不红心不跳,啧啧,真是不错。
“白姑娘,你们见过?”那钟将军有些惊讶,他可是亲自领教过这位姑***脾气的,没想到她居然也有出手救人的一天?
那白毓虽然带着纱帽,可是还是能感觉到她与楚御寒互相对视了一眼,而两人都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回答,但是,这感觉却比回答了还要隐晦。
南岳的钟将军看了看这情况,又瞧了两眼楚御寒,皱了下眉,但也没有多问了。
“来,来,开席开席,四国的诸位贵客都是远道而来,可不能怠慢了。”见大厅一时间悄无声息,蒙克立马大笑着挥了挥手。
霎时间,盛宴开始,醇香的草原美酒端上,在这里,人们喝酒都不用那小巧的酒盏,而是一大碗一大碗的,酒壶也没了,所有酒都是一坛子一坛子的。
各种香甜瓜果端了上来,还有那烤得香喷喷的羊肉和马肉,皮焦内嫩,一阵阵的香味扑鼻。
草原上的歌舞助兴,马头琴缭绕,好不热闹的景象。
这草原的酒肉就是不错,南宫悠悠在这里吃起来也不用遵循什么小口吞咽的千金礼仪,别的男人怎么吃,她就怎么吃,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豪迈的就跟土生土长的草原人一样。
梵镜夜可不觉得她这个样子是丢了形象,反而还拿着镶嵌了宝石的漂亮刀具将那摆在桌子上的一大块羊肉给切成片,喂给南宫悠悠吃。
南宫悠悠一手又要喝酒,一手有要吃果子,没空拿肉,干脆就这梵镜夜用刀削下来,还插在刀上的肉,就那么下嘴,看的梵镜夜直皱眉:“当心划着嘴,我喂你。”
“嗯嗯。”南宫悠悠直点头,她当真是饿啊,在那个草原走了五天,那些干粮真是不管饱,才走到第二天就吃完了,有的时候能抓到野味,可是找不着东西生火,那草原上,想找个干树枝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那么生吃她也不是不能,只不过她还没饿到茹毛饮血的地步,忍忍也是可以过去的。所以现在有的吃了,南宫悠悠当然是一切吃为先!
而梵镜夜自顾自的边吃边喂南宫悠悠,并不接任何应酬的话,毡房里有人倒是想跟他搭话,可惜都找不着时机插嘴。这下子,他们两人倒是成了在这里最自若悠闲的人了。
“今日难得四国的各位英豪都聚集在我木纳尔,来人啊,把我木纳尔存着的好酒拿上来,这光吃东西怪闷人的,各位,来,来,来,给大家增加点兴致,来试试我木纳尔的美酒。”蒙克的话一落下,毡房里顿时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一种是叫好,一种是苦笑。
南宫悠悠有点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正切下一片肉,塞进她嘴里的梵镜夜轻声在她耳边道:“这是木纳尔特有的品酒和拼酒。只要你想,可以随意挑选一个人与你相斗。你看桌子上……”
南宫悠悠一边听梵镜夜的解说,一边朝刚摆出来的大桌子上看去,哟,满满的全是各种大小坛子的美酒。
“那是木纳尔特有的十二杯杯浓醇美酒,这十二杯种酒水,若是能说出它们的名字或者年份,那么就可以不喝掉,若是猜不出,那就只能将碗里的美酒喝完。”
南宫悠悠顿时怔住了,惊异的反问起来,“那若是猜不出来,岂不是要一直喝下去?”
梵镜夜点点头,“在草原上,这样的品酒宴,若想不喝,除非醉倒方可退出,否则,拒喝木纳尔的美酒,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在他们眼里,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
南宫悠悠了然了,早就听闻少数民族地区风俗多,那剃羊毛的风俗没看到,今日反倒是先见识到这品酒宴了,有意思有意思!
只不过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梵月息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站起来点了梵镜夜,要跟他品酒!!
梵镜夜见南宫悠悠担忧的看着他,不由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了一下,站起来挑眉笑道:“既然小侄子喜欢,那堂叔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一次了。”
边说边走到那摆放了美酒的桌子旁。
“别担心,上一次梵王来木纳尔参加普巴尔节的时候,他整整喝了五天,第一日全错,抬着回去的,从第三日开始,他就只错了四碗而已,再之后,怎么都不会错到第五碗。放心。”跟南宫悠悠隔了一个座位的蒙克此时小声冲南宫悠悠说了一句,说罢不由抖了抖肩膀,似乎想起了那时候梵镜夜喝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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