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千金笑,邪王的宠妃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太皇太后

?    梵镜夜丝毫没有出清音阁去接旨的打算,想都没想就对秦管家说:“让公共把圣旨留下,人走吧。”

    “是!”

    南宫悠悠看着秦管家离开,顿时觉得梵镜夜这派头是不是太大了点啊?连圣旨都可以这样接?

    不过,一想到梵镜夜的特殊身份,南宫悠悠又释然了。

    这皇位本就应该是他的,皇上当年登基的时候,说只是代为他管理,现在只要梵镜夜说一句话,皇上就不得不让位,这北临的局势也得跟着变。

    若是皇上不让位,想要继续做皇上,那就是造、反;若是梵月息想继承这皇位,自己做皇上,那也是造、反;但是,若是梵镜夜想要这皇位,那就是名正言顺等级了!

    皇上就算害怕,却在面对这个事实的时候,无能为力,恐怕就连皇上睡觉做梦的时候..

    而公公带来的圣旨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过就是让梵镜夜和西京公主好好休息,过几日为他们举办接风宴云云……当然,为了表示北临对西京公主的欢迎,同圣旨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些北临国的特色珠宝。

    南宫悠悠自然是没什么可做的,况且刚才她撒了谎,一个谎言自然要圆谎,所以她只能在床上休息。被梵镜夜守着,加上这一路上的周居劳顿,结果没几下她就睡着了……

    等南宫悠悠睡着之后,梵镜夜才小心翼翼的给她关上房门,离开了清心阁。

    一出阁楼,就看到等在外面的梵绮瑶,顿时愣了下,“绮瑶怎么还没回去?”

    “堂叔,我等你好久了。”梵绮瑶嘟了嘟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眼睛往梵镜夜身后瞧了眼,见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西京公主时,心里顿时乐了!

    立马伸手去揽梵镜夜的胳膊,“堂叔,你这次回来都……”话还没说完,梵镜夜就抽出了胳膊,径直站到了一旁。

    梵绮瑶看了看空了的手心,心里很是失落了一番,但也没继续去缠他,只是嘴巴嘟得更高了,怨念着:“堂叔,你这次回来,都跟绮瑶不亲了。今天我都没见你对我笑过……连话都没跟我好好说说。”

    她从小就跟着哥哥们后面转,跟的最多的就属堂叔了,虽然她知道堂叔不喜欢她这个小尾巴,可是每次堂叔倒也没真的甩掉她,见她跟不上来,或者跟迷路了的时候,堂叔还是会出来找她的,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堂叔心里对她和对别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可是,可是怎么堂叔去了西京之后,这一回来就完全变了呢?

    就连那清心阁他怎么都能让那个女人住进去呢?要知道,她来这梵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都才只进去过一次,还是刚走到门口就被抓到了,里面连个什么样子都没看到,这次被堂叔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居然那么堂而皇之的住了进去,这样的转变,不得不让她心里敲起了警钟!

    堂叔正式的要求她叫那个女人婶婶,还对那个女人那样呵护,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堂叔的心里有了那个女人!难道堂叔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

    梵绮瑶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心里难受的要死!

    她从小就梦想着以后长大了嫁给堂叔,可现在她长大了,堂叔却要娶别的女人了,这让她念了这么十几年的梦突然要破碎,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梵镜夜虽然见梵绮瑶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很委屈很受伤的样子,但却依然没有对她的态度表示出缓和,只说到:“绮瑶长大了,过些日子就要举行及笄了,等过了及笄,皇上就该给你安排一门婚事了。”

    “我不嫁,我还小呢,我才不要这么早嫁!”梵绮瑶立马反驳了起来,她才不要嫁,新郎不是堂叔,她死也不嫁!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绮瑶怎么能不嫁?”梵镜夜不是不知道梵绮瑶那点心思,可他从头到尾就没有对她有过半分的逾越想法,在他眼里,他只当她是个妹妹。

    况且,他的心里已经住进了南宫悠悠,整个心都被占满了,哪里还容的下别的人?再则,即使没有南宫悠悠,他也对梵绮瑶生不出一丝绮念。

    早知道小时候对她那些举动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他说什么都不会看梵绮瑶一眼的。镜梵得离派。

    “绮瑶,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身为北临公主,你的婚事自由你父皇做主,由不得你这样任性。”这就是出生皇家的悲哀,同时也是他们的无可逃脱的责任。

    虽然这话狠绝了一点,但效果肯定是好的。

    果不其然,梵绮瑶一听这话,整张脸顿时血色全无,堂叔的这句话,就犹如当头棒喝一样,狠狠的、不留一丝情面的将她的美梦给打得支离破碎。

    梵绮瑶站在原地,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咬着唇看着堂叔,她就不信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她的心意,也不相信他感觉不到她对他的情意,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说了这么狠的话,真是……让她又伤心,又愤恨!

    “堂叔,你很久没见过皇祖母了吧……”梵绮瑶背过身开了口,既然堂叔这么狠,那也别怪她使性子了,“自从你父皇去世之后,皇祖母就去云来寺礼佛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这次听说你娶亲了,无论说什么都要赶回来,过几天公宴的时候你就会见到她了,到时候,你还是想想怎么跟皇祖母交代西京公主的事吧!”

    说完这话,梵绮瑶看都不看梵镜夜,直接就撒气走人了。

    她也理所当然的没有看到在她这句话出来的时候,梵镜夜微变的脸色。

    挥了挥手,梵镜夜让身边的秦管家去跟着送送梵绮瑶,然后才向着清心阁走了回去,没走两步,就在旁边的石亭里坐下了。

    难怪昨天堂哥召他进宫的时候,没头没脑的只是将悠悠的事情给问了一遍。原来堂哥是在提醒自己,悠悠是秋若水的女儿。

    而秋若水,正是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皇太后小儿子的女人……

    太上、皇倚重长子,皇太后偏爱幺子,这并不只是皇家如此,在老百姓的家里,通常也是这样的,所以,皇太后对梵无阎可谓是疼到了心坎里。当初皇太后知道梵无阎战死沙场之后,整个人一病不起,后来还是云来寺的大师亲自来接了皇太后去养病,这才听说身体好转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他要娶亲了,若是皇太后知道他娶回来的女子是那害得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女儿,她到底会怎么阻拦,梵镜夜也不好说了……10KFm。

    但是,无论怎么样,他都绝对不会放开悠悠的,哪怕丢了这王爷之位,他也一定要如愿娶到她!

    沉了口气,梵镜夜刚站起来,就愣住了,他竟然没有发现身边不知不觉多了个人!!

    “王爷,你那小侄女刚才可是哭着跑出去的。”南宫悠悠见梵镜夜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打趣了他一句。

    两个人,一个坐在凉亭里,一个蹲在凉亭的下,两个人就隔着四五步的距离,这样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距离,若是那人有心想对梵镜夜下手,恐怕刚才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梵镜夜心里微微惊了一下,不过一想,又笑了,看来他不知不觉间,对她的防备已经薄弱到这种地步了,真是有喜有悲啊……

    “你怎么出来了?”梵镜夜可没忘记她身体不适,刚忙拉起她进到凉亭里,自己在石凳上坐下之后,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给她当了肉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喂,你干嘛?!”南宫悠悠略微挣扎了一下,那边明明还有空的石凳子好不好,干嘛非要坐他腿上,这人,又吃她豆腐!

    自从马车上两人朝夕相对之后,梵镜夜几乎是抓住一切能够让两人进一步的机会,无时无刻不趁虚对她“上下其手”各种吃她豆腐,虽然没有再亲她,不过小动作不断。

    一会儿牵牵小手,一会儿搂搂小腰,上一刻捏捏她脸颊,下一刻又把她当大腿当枕头,午个眠什么的,总之,她现在除了重点部位不好下手之外,其余地方都快插上“梵镜夜到此一游”的标签了。

    对上这种咸猪手,南宫悠悠也没辙。不过这一次,南宫悠悠想左了,梵镜夜压根就没毛手毛脚的意思,“秋寒,坐石凳子凉。”

    一听梵镜夜这话,南宫悠悠顿时觉得是自己冤枉他了,心里也不由再一次叹息了一声,这样心思细腻的男人,她真是何德何能拥有啊!

    “王爷,你刚才在想什么?”南宫悠悠好奇他刚才到底想什么想那么出神,连她靠近都不知道。

    “我刚才在想你。”梵镜夜抱着南宫悠悠,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满足的吃着豆腐。

    “想我?”南宫悠悠摆明不信,想她能想出那么一副阴霾的表情?“王爷说假话的吧,指不定是在想怎么样成人之美,娶了我的同时顺道把你可爱的小侄女也给娶了吧?”

    南宫悠悠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话带着那么一丝酸味。

    “悠悠,我怎么可能会娶她?”梵镜夜觉得他必须在某些事情上说清楚一点,否则这女人还不知道哪天才会爱上他。

    严肃的将南宫悠悠转过身子看向他,梵镜夜望着她的美目,一字一句道:“悠悠,不管你信不信,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

    “不娶侧妃?”南宫悠悠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不是感动,而是脱口而出的反问。

    “不娶。”梵镜夜坚定的摇头。

    “连个小妾都不娶?”南宫悠悠皱起了眉。

    “只要你足以。”

    梵镜夜这话一说完,南宫悠悠没有心花怒放的笑起来,反而是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完了完了,没有这些女人,未来我的王妃生活该是多么的无聊空虚寂寞啊……没有宅斗就不是完整的生活,没有小三小四小五,岂不是让我生气的时候都没个发泄的渠道?”

    南宫悠悠这话让梵镜夜目瞪口呆不说,最后的一句,简直是让他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哎,最惨的是,我纵观你这个体格,就算不是夜御十女金枪不倒,那也是个一夜七次郎的种,要是没有小妾,那我岂不是连个换班的都没有?让我算算,这一个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哇,我岂不是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你……”梵镜夜被南宫悠悠这话搞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青天、白日的,她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能把这床第间的事情说的这么直白?好吧好吧,虽然赞美他某方面很勇猛他确实很高兴,可是她居然还想要人来跟她换班?

    真是……这张嘴真是能气死仙人!

    “你就一点都不感动?”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估计早就感动到哭了吧,这悠悠啊,真是够特别的,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特别、太特别了!

    “感动,我当然感动,不过……”南宫悠悠从梵镜夜怀里站起来,挑眉看着他道:“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十有**都是没办法兑现的,你说得比唱的好听,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在我看来,说得好听不如做的实在……”

    “你要么就别给我承诺,一旦承诺了,我可就当你是真的了,你要是敢违背你的承诺,呵呵……”

    南宫悠悠阴笑了两声,那笑伴着秋风颇有些阴森森的,“你要是敢违背你的承诺,你可要当心了,我虽然不会杀你,可我也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再用你!”

    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个剪刀手,然后目光移向他的下身,“咔嚓”一声,断了!

    梵镜夜反射性僵硬了下身体,双腿也微微闭拢了起来,“咳咳,不会的,我既然说到自然会做到,悠悠想多了……”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接受你的承诺好了!”南宫悠悠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将绷着的脸笑出了声。

    “吧唧!”一口,在梵镜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的双唇上亲了一口。

    南宫悠悠满脸绯红,看着梵镜夜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我等着你亲手送上你对我的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完这话,也不等梵镜夜反应过来,南宫悠悠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凉亭。

    梵镜夜傻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震惊不小!刚才悠悠亲他了,悠悠主动亲他了?呵呵……这滋味可真是妙不可言啊!

    “呵呵……”梵镜夜坐在凉亭里,看着南宫悠悠消失的身影,傻笑了起来。

    他刚才见着什么了?他的王妃害羞了……一张笑脸红得那么娇艳欲滴,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才是啊。

    不过,一想到她刚才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梵镜夜的眼立刻变得阴霾了起来。

    先不说悠悠是不是真的相信他能做到只要她一个人这一点,单是他们两人的婚事能否顺利通过,就是现在摆在面前的最大问题了……

    果然,这件事情的发展就如同梵镜夜所猜想的那般,太皇太后喜气洋洋的回到时隔了十几年的皇宫,这好心情还没过去,就听见自个儿的曾孙女梵绮瑶说起了自个儿孙子梵镜夜的婚事。

    这一听不得了啊,居然要娶一个名声这样败坏的女人!!!被退婚、还被人在青楼抓到、这些还不止,小时候居然还谋害自己的亲人!他怎么能那么糊涂呢?

    这让太皇太后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不行、不准、不允许!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太皇太后立马摆正了立场,“只要哀家一天不死,南宫悠悠就休想进我梵家的门!”

    “皇祖母,虽然他们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两国已经交换过信物和关碟了,王爷是想将婚礼在梵府办,所以……”只要文书交换了,那也算是两国认可的关系了。

    说话的人是太子梵月息的太子fei——冯小小。

    说起这冯小小,乃是东离第一才女,当初皇上有意想让她嫁给梵镜夜,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了消息,死活就是不同意,说是嫁给梵镜夜,她宁愿去死!

    可这冯家哪能得罪皇上呢?于是把冯小小给关了起来,等着皇上下圣旨。

    冯小小当然不会那么乖乖就范,于是趁着送饭的时候,逃了出去,这一逃,冯小小是直奔河边,想着既然一定要嫁,还不如死了得好,可这事情冥冥中自有天意,她这一投河,没想到被路过的太子梵月息给救了。

    冯府一看冯小小这样抵死不从,冯相本来又只有这么一个孩子,顿时心软了,就寻了个远亲,是个死了夫人的鳏夫,虽然年龄大了,可是他稳当啊,毕竟冯相爷没舍得真让冯小小过去跟个老头子过。

    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等到圣旨的风波过了,再想办法让冯小小回来。

    本来冯相打得这个主意,可谁又知道计划总没有变化快呢?这前脚刚想到办法,后脚圣旨就来了!

    虽然早就猜到是指婚了,不过这指得倒不是梵镜夜,而是太子梵月息了!!

    这一下,冯小小倒是开开心心的嫁了……

    “哼,夜儿也是个不懂事的,王府怎得能取这样的名字?‘梵府’?”太皇太后念了句,眉头皱的更深了,“不伦不类的。”

    梵绮瑶立马加油添火,接了一句嘴:“皇祖母你都没看见,堂叔可喜欢那个西京公主了,还让她也跟着住进了清心阁……”

    “什么?!”太皇太后一听这个,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旁边的冯小小一见,立马过去拍着她的胸口,帮她缓口气。

    “皇祖母别激动,您的身子要紧。”可不是吗,九十几岁高龄的人了,万一这要是气急了,没准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

    “不激动、哀家能不激动吗??”太皇太后觉得这么多年不见,这夜儿是越发不懂事了。

    那清心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梵无阎生前最喜欢呆的地方了,虽说是为秋若水那个祸水建立的,可是,现在他死了,那清心阁反倒成了他留下痕迹最多的地方。

    她这个老婆子这么多年了,想儿子,也才只去过一次而已,虽然后面没有再去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怕睹物思人,可那个地方却是梵无阎留给她最后的一点念想。

    梵镜夜住在里面也就罢了,可他怎么能让一个名声如此败坏的女人也住进去?

    真是乱了乱了!

    思量了一番,又结合了梵绮瑶说的那些话,太皇太后觉得她这个孙儿怕是对南宫悠悠上了心,这下她要棒打鸳鸯,恐怕有点棘手了。

    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不让夜儿娶那个女人。

    “只要他们还没有举行婚礼,那么她还算不得是我梵家的人,也不是夜儿的王妃,更不是哀家的孙媳妇。她现在还只是西京的公主而已!”

    有了太皇太后这句话,梵绮瑶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是松掉了,老祖宗都发话了,那么梵镜夜和南宫悠悠当然没可能在一起了!既然堂叔不会娶南宫悠悠,那么她梵绮瑶还是有机会成为堂叔的王妃的!

    “皇祖母,你都不知道那个南宫悠悠在西京的名声有多不好了,整个西京无人不晓啊,您可一定不能让堂叔娶她,要不然咱们东离皇室的脸都要丢尽了。”梵绮瑶赶紧趁热打铁,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了,撒娇什么的愣是把太皇太后搞得喜笑颜开。

    “好了,你个小丫头,再摇皇祖母都要晕了。”太皇太后笑着拍了拍梵绮瑶挽着她胳膊,撒娇的手。

    其实对于梵绮瑶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她这么多年没回皇宫,但并不妨碍她的孙子们去云来寺见她。这几年梵绮瑶去看她看的勤快,偶尔还探探她的口风。

    呵,她活了怎么久,哪能不知道梵绮瑶心里在想什么,梵绮瑶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隐瞒的很好,可是啊,这人还是太嫩了!随便炸两句就穿帮了,她那脸上就差写出来“喜欢梵镜夜”几个字了!

    只不过,梵绮瑶嫁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梵镜夜,因为他……哎,太皇太后想起那件事,又觉得一阵头疼,这么大个秘密,她瞒了这么多年,到底是要带着进棺材呢,还是说出来告诉他呢?

    太皇太后想不出来自己该怎么做,这皇家最不缺的就是秘密了,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也许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揭开了,只希望那个时候,这东离不要再乱了……

    “哀家累了,你们先回去吧。”虽然她不同意梵镜夜娶西京公主,但也不会允许梵绮瑶嫁给他,无论如何,这两件事都是她不会妥协的。

    而等着公宴的这几日,南宫悠悠是彻底的宅在清心阁里,一步都没踏出去过!连个东离长什么样子都没看,为什么没看,因为她被清心阁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十月份的荷花开了一池子,这样的美景岂是其他地方能见到的?当然,十月份是没有荷花的,那满池子的荷花当然是假的,只不过,若是那荷花全是碧玉玛瑙雕琢而成的,如此大一片荷塘,想必是非常赏心悦目了吧!

    教缠的根系在那水里碧玉通透,一片片翠绿的荷叶全是玉石!而那灼灼娇羞的荷花更是用红玛、红纹石、石榴石等等雕琢而成,且不说价值,光是这微妙微翘,巧夺天工的手艺,那就叫个绝!

    而且,在那清澈浅薄的湖水下,巴掌大的一条一条红鲤正穿梭在碧绿的根茎之间,游的恣意盎然!

    梵镜夜走进这院子,就瞧见南宫悠悠站在白玉桥梁上,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也没打扰她,径直走到一旁的荷塘凉亭里坐下等她。

    不想才走出几步,就听身后“嘿!抓到了抓到了!”的兴奋声音响起,转头一看,果不其然,一条鱼儿又落入了南宫悠悠的手中。

    梵镜夜真是服了南宫悠悠了,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鱼叉,居然每天下午都跑来这荷塘里叉他的鱼打牙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王府不给饭吃呢!

    “悠悠,你想吃鱼,让厨子好了,什么口味都有。”

    “你不懂!”南宫悠悠将手里的鱼往身边的篮子里一扔,又举着鱼叉,眼睛冒绿光的盯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去了,从头到尾,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梵镜夜。

    “哎,你若是再这样不理我,明日我就命人把这里的鱼全给放了。”到时候,看她还吃什么!梵镜夜现在醋意大了,连鱼的醋也吃。

    南宫悠悠听着这话,顿时有些好笑,停下手里的动作,抽空看了他一眼,朝他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梵镜夜见她都开口叫自己了,他哪里还能稳住呢?当然就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南宫悠悠啥都没说,只是把手里的鱼叉放进了梵镜夜手里,朝着水里的鱼努努嘴,“你,赶紧再叉两条起来!”

    梵镜夜握着鱼叉,顿时就楞了,他到底过来是干什么的?她到底叫他过来又是干什么的??叉鱼?还要陪她叉鱼?叉得还是自己王府的鱼……

    “你快点啊,你叉不叉,不叉待会儿可没你吃的!”南宫悠悠推了推梵镜夜,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楞什么。

    这人也真是的,厨子做的东西能跟自己做的比吗?自己做的东西再难吃,经过自己的一番努力之后,吃在嘴里都会觉得美味无比!那是厨子能比的吗?

    梵镜夜哪里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无奈的笑了下,手腕一动,叉子一下一上,快速的就直接叉上来了两条鱼,一次性搞定!

    南宫悠悠瞧他那得瑟样,撇了撇嘴,她那是不屑用武功,这不是怕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吗,要不然,一次叉两条有什么好得意的?哼!

    南宫悠悠取下鱼,一块扔到篮子里,提着就走到一边,轻车熟路的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把鱼给解刨了……

    梵镜夜看着南宫悠悠就在那岸边花坛刨出个坑,放木头点火,飘飘升起的黑烟不觉得纠结,反倒是觉得好笑。

    这么美、如同仙境一般的地界,她倒是真能下手,真舍得下手……

    南宫悠悠倒是烤的欢快,在一旁的秦管家心里早泪流成河了。他对不起死去的皇上啊,交到他手里的院子,就这么被人给摧残了啊……他有罪啊,他真有罪啊!

    可是,那个人他又得罪不起啊,那是未来王妃啊……

    秦管家抹了一把子虚乌有的辛酸泪,干脆出了这荷园,眼不见为净!!

    梵镜夜见秦管家一脸便秘似得表情离开,顿时想起她第一天在这里烤鱼的时候,秦管家来跟他汇报时,也是这么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

    呵呵……梵镜夜在心底暗笑了一下,他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过就是烤个鱼吗,这有什么?哪怕是悠悠说要拆了这清心阁,他大抵也是要让她拆的吧……

    烤鱼的火焰不大,南宫悠悠熟练的用木棍叉着鱼翻烤着,那支架什么的,早八百年就做好了,都不知道用第几天了。不过顷刻间,那烤鱼的鲜香就弥漫了开来。

    梵镜夜就站在她身后,他可没忘记,这里有两条鱼可是属于他的。

    “给。”南宫悠悠将烤好的鱼递给梵镜夜,可他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着眼前递上来的烤鱼,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动了一下,继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南宫悠悠瞪了他一眼,当下仰起头扬眉道:“王爷,难不成你还等着我来喂你啊?”

    “悠悠怎么知道?”梵镜夜点头,脸皮厚得已经没底了。

    南宫悠悠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后,确定得问道:“你真要我喂?”

    见他点头,南宫悠悠也不客气了,伸手快速的撕了一块鱼肉,就往梵镜夜张开的嘴里喂。

    “哎哟!”梵镜夜一口吞下鱼肉,本来顺带吮、吸下她的青葱玉指,可谁知道那鱼肉烫人啊!!顿时烫得他一个激灵,一声呼痛,连忙往外吐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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