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千金笑,邪王的宠妃 > 第一百一十二章 灵心公主1

?    “王爷不留活口吗?”南宫悠悠随口问了一句,惹来梵镜夜一声轻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悠悠难道不知道吗。”

    梵镜夜这话明明是反问,可偏生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肯定的语气。

    南宫悠悠耸了耸鼻子,虽然梵镜夜揪的她不疼,可是这么亲昵的动作,她还是有些不太能立马接受,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话。

    他们现在都已经走到西京国的边界,和东离交接的地界了,这一群伪装成山贼的军队肯定不会是西京的兵。首先西京的皇上没有那个胆量派人来追杀梵镜夜,若是皇上有那个胆量,就不会在东离提出求亲的时候不敢拒绝了,哪怕是找个替嫁的都要送去和亲了。

    若是皇上有心想除掉梵镜夜,大可以在梵镜夜怒斩禁卫军的时候,就给他扣下这个帽子,大大方方的杀了他,还让别的国家找不出诟病。可是皇上没有,因为他不敢!

    杀掉梵镜夜,就等于和东离为敌!

    这样胆小的皇上巴不得赶紧将梵镜夜送出西京,又怎么可能会派人来追杀呢?

    既然不是西京,自然也不可能是北临和南岳。北临死了个公主,想来他们出发了这么久,墨千袭恐怕也回到北临了,那么现在的北临肯定乱成一锅粥了,哪有心思出这么些幺蛾子,更何况,北临的兵海上作战凶猛,陆上么?呵呵……那还真是不怎么样。

    而这一群山贼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决计不可能是北临的。

    而南岳想要埋伏在这里偷袭他们就更不可能了,东离国的北面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东离国近半数的游牧名族都居住在这里,而北面靠近南岳国,虽然看起来南岳国从这个地方极易攻打进东离,但实则不然,南岳一直以来打不进东离的原因,正是因为这块大草原!

    因为,这块草原上有无数的沼泽地,稍不注意就会连人带马全部被吞灭,即使是牧民们也不敢轻易尝试。先不说南岳如何过了东离的沼泽,就单是如此多的人马悄无声息的走这么长的距离来埋伏在此地,还真当楚御寒是吃素的啊,一点都察觉不到?

    所以,这唯一,也是最有可能的就是东离了!!

    若是梵镜夜死在了西京境内,那么这事无论是不是西京做的,这嫁祸给西京的屎盆子是扣定了的。

    看来这东离的斗争远比她想的激烈啊,连军队都不惜派出来了,看来还真是有人不想梵镜夜安安稳稳的回到北临。想想也是,梵镜夜这个身份确实很容易成为诸侯之争眼里的一根刺!

    若是当年不是他太过弱小,这皇位怎么都落不到别人头上的……

    “主子!”听见琉璃和翡翠的声音,南宫悠悠这才回过神来,一看,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梵镜夜给带回到自己的帐篷门口了。

    “主子,你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们了!”琉璃真是怕南宫悠悠出点什么意外,虽然理智上知道凭主子的身手,应该没什么问题,可真是见着主子不见了之后,她又怎么能冷静的下来呢?

    “让你们担心了。”南宫悠悠拍了拍琉璃的手背,也抓着翡翠安慰了一会儿,对于在乎她的人,她从来不吝啬她的温柔。

    “主子,从现在到东离为止,我再也不离开你了!”琉璃的话一说完,不等南宫悠悠表态,梵镜夜就跟着开口了:“悠悠,明日就跟我一块坐马车吧。”

    “一块?”南宫悠悠傻了,“姑姑说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梵镜夜就不容她有任何反对的强势道:“若是你再跟今天一样消失不见了,连新娘子都没了,那些礼法要来有何用?”

    话音说完,梵镜夜就命令琉璃和翡翠,将南宫悠悠的东西往他隔壁的帐篷搬,看着两个小丫头“嗖”的一下钻进帐篷里收拾起来,梵镜夜拉起南宫悠悠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

    “离我近一些,我才能好好保护你,也能更好的培养感情……”

    南宫悠悠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什么保护她,其实说了那么多,这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想要做的吧!

    “悠悠真乖,进去收拾吧,我回帐篷等你。”看到南宫悠悠的表情,梵镜夜不厚道的笑了。

    笑完,见着南宫悠悠回了帐篷,身影消失得不见了,那嘴角的笑意这才完全松了下来,迅速回了自己的帐篷里。一进去,梵镜夜就再没有了站立着的力气,整个人顿时像地上滑落了下去。

    “呀,王爷!王爷!!”梵玉姑姑赶忙冲上前抱住他,将他一边拖一边抱到了床上,刚躺下,梵镜夜就咳出一口乌血来,顿时染上了他的银白面具。

    梵玉姑姑立马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那面具下的脸苍白无比……

    “姑姑,小声一点,让人去守着外面。”虽然他全身都不舒服,但是他还是坚持不能让南宫悠悠发现他的不妥。

    “桑雅,快去把小白找来,去外面守着!”

    “哦哦!”桑雅虽然知道王爷身体不好,可从来没见过小白给他医治,更没见过他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现在一见,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直到听到梵玉姑姑的话,她才一头跑出了帐篷,找公子小白去了。

    桑雅刚一走,姑姑就叹了口气,“王爷,你这又是何苦呢?”

    如果公主要走,没人拦的下她,既然公主都跟着回东离了,王爷又何必担心公主会弃他而去呢?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哼,刚才他那么彪悍的让人把我给弄走了,现在又把我给弄回来做什么啊?”公子小白赌着气,被桑雅给推进了帐篷里,本来还在咧咧歪歪的,可一见梵镜夜嘴角带着的乌血,整个人顿时变了样子。

    快速走到床边,一手号脉,一边严厉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身体经不起折腾了吗?你刚才可真威武啊,还骑马来??”

    他前脚跟南宫悠悠一走,梵镜夜后脚就追了过来,不用想都知道,梵镜夜肯定是一醒就追来了。刚褪了蛊,难道他不知道休息一下吗?难道他不知道立刻活动对他身体的损伤有多大吗?难道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这一个举动,很有可能让先前那褪下去的蛊再次卷土重来吗?

    “你都不爱惜这身体,我还医来做什么?”公子小白很想就这么甩手不做了,他这样费心费力的救治,这么多年了,眼看能控制住这该死的蛊了,可梵镜夜却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篓子,差点让他做的这一切毁于一旦。

    “哼,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想医了就直接说,我公子小白可不想因为你而砸了招牌!”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梵镜夜闭着眼,想着刚才南宫悠悠答应他的那些话,还有那柔唇上的美好滋味,心情好得不得了。

    此时见着公子小白也不恼他跟南宫悠悠一走了之的事情了……

    “我还恶人先告状了?”公子小白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冤呢?

    “若不是你带她走,我会追过去吗?”梵镜夜虽然说不追究这事儿了,但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堵。

    公子小白觉得这世上恐怕找不出比他还冤的人了,什么叫他带着南宫悠悠走?明明是南宫悠悠不由分说拉着他走的好吧?“我……”

    “咳咳!”公子小白的话还没说出来,梵镜夜又咳出了一口乌血,下一刻,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颗颗的豆大汗水。

    “糟了!”公子小白暗叫一声不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梵镜夜,他刚才就说了,要是不注意的话,蛊虫会再次席卷而来的!看,现在果然被他给言中了!

    “姑姑,快来帮忙!”公子小白再次将梵镜夜给绑起来,掏出那条透明的小蛇。

    “点、点我穴!”梵镜夜知道,南宫悠悠已经住进他隔壁的帐篷了,他此时若是动静大一点,她一定会知道的。

    “你!”公子小白真是要被梵镜夜给气死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脑子里想的居然还是南宫悠悠!

    “不点!”开玩笑,难道他不知道点了之后,他要承受的痛苦更大吗?

    “白白……”梵镜夜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说了这两个字,却让公子小白恨不得吃了他!

    “点点点!!”公子小白觉得梵镜夜已经无药可救了,对于这样一个中了女人情毒的男人,他不想再说什么了,伸手点了梵镜夜的穴道,公子小白捏住小蛇,粗鲁的将它放到梵镜夜的手臂上。

    既然梵镜夜自己都不爱惜这身体,他还留情面做什么!

    “唔!”当小蛇咬下去的时候,新一轮的折腾又开始了……

    公子小白看着梵镜夜受苦的样子,心里有些恼怒南宫悠悠起来,要不是她,王爷现在为什么又要经历一次这非人的痛苦呢?

    看着那慢慢浮现出来的黑色蛊虫,公子小白突然觉得自己很无用,纵然他学了那么多医术,可却没有办法彻底拔除这蛊。这么几年里,靠着这条冰凌蛇的剧毒,算是一物降一物,不用吃每个月的那一颗解药也能压制住他体内的蛊虫了。

    可是,也因为如此,公子小白越发的担忧了。

    现在梵镜夜的身体里,被一只蛊虫和一溜剧毒所占据着,两方互不相让,却相互压制,谁也过不了谁的地盘,倒也算相安无事。可若是有一天这蛊解掉了,那么冰凌蛇的毒一定会顷刻间要了他的命!

    如果先解掉了冰凌蛇的毒,那么蛊虫一定会立马反噬,同样要了他的命……

    公子小白也不是第一天考虑这个问题了,可这么久了,他依然想不出一个办法来,这让他很苦恼!

    第二次的蛊虫反噬来的比第一次凶猛,并且因为被点穴的缘故,冰凌蛇的毒液在梵镜夜的体内进度缓慢,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有些微微泛白开始,梵镜夜惊鸾了的身体才彻底松了下来。

    公子小白收了冰凌蛇,极度没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的梵镜夜道:“你下次要是再这样,你就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好了,天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这是实话,绝对的大实话,冰凌蛇的毒虽然能够克制蛊虫,但是,若是这毒液多了,一旦超过了一个临界点,那么必然会打破梵镜夜身体的平衡,到时候,不光是蛊虫要反噬,只怕这毒也要爆、发的。

    两者同时涌出,当真是回天无力了。

    “哼,为了个女人,竟然不要命的就追了出去,真是……有你的!”公子小白不知道这话是该赞扬梵镜夜是个情种,还是该说梵镜夜是个蠢蛋!

    “你没有爱过谁,怎会懂……”梵镜夜声音有些嘶哑无力,任由梵玉姑姑给他擦去脸上的汗水。不过他也知道,他这次是鲁莽了点,但是,若是时间重来,他依然会追去的。

    但是以后,他决计不会这样鲁莽了,因为他要好好留着自己的命,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在未来,他有太多迫不及待、等着他去做的事情了。

    他还没和她拜堂成亲,也没享受最缠绵的洞房花烛夜,更没有看着他们的孩子出世……最重要的是,他不能丢下她而去,让她往后的人生任人欺负,孤独终老。

    哪怕是死,他也要看着她先他而去,他不会、也不想让她承受失去的那份痛苦和想念。

    他要牵着她的手,白头到老……

    “呿,都爱成你这样了,我看这爱不要也罢!”公子小白真觉得这爱挺恐怖的,瞧瞧,这么一个圣人都给弄成现在这般景象了,在他看来,这爱真不是好东西。

    “呵呵呵……你说不要就不要?”梵镜夜微不可见的摇了下头,当爱情真的来的时候,谁又能挡的住心里的颤动?

    “你自诩多、情,可若是有一天你碰到了倾心的那个女人,你必定会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表面上最滥情的人也可能是最痴情的人,表面上最花心的人也可能是最专一的人,只有博爱的人,才是真正无情之人。

    “得了吧你,说的那么玄乎。你真当我是没见过女人的刺头小子啊?女人……呵,我身边可从来不缺女人。”公子小白对梵镜夜的话嗤之以鼻,却换来那边一直替梵镜夜收拾的梵玉姑姑一个瞪眼。

    “牛大自有杀牛刀,一物总会降一物的。”梵玉姑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着痕迹的往帐篷门口扫了眼,那外头站着她那侄女呢。

    她倒是等着看,等着看有一天公子小白被桑雅给降服的那一天。

    “嗯嗯嗯嗯,你们都是无药可救的人,不跟你们说!”公子小白懒得跟他们两人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往房间内的那张简易木板床上一趟,睡觉去了。

    第二日,梵镜夜一如往日那般,没有让南宫悠悠发现他的任何不妥之处,也正是从这一日开始,南宫悠悠彻底被他禁锢在了他身边的活动范围之内。10KFm。

    坐同一辆马车,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差晚上睡在一起了。

    反正,梵镜夜是打定了主意手跟手脚跟脚的跟在南宫悠悠身后了,无论她做什么,她总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就连出恭,他都远远的守着……

    至于公子小白,则是被桑雅手跟手、脚跟脚的给缠住了。

    那天帐篷里的话,桑雅可是听明白了的,他不是坚信自己不会爱上别人吗?那她就不信这个邪了,偏要他爱上她!

    所以,这几天公子小白躲到哪里,都有桑雅,搞得他是精神萎靡,基本倒在马车里就不想动了,可就是这样,桑雅还得挤进马车里,公子小白只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咱惹不起,咱睡觉还不成吗?

    所以,一连好些天,南宫悠悠也根本没机会见着公子小白。

    宽敞的马车里,中间放了一张方形矮几,南宫悠悠和梵镜夜两人就分别躺在矮几的左右两侧,两人身下垫着柔软的垫子,你一粒我一粒的拈起矮几上,碟中的果仁慢慢吃着玩儿。

    见琉璃又送来一串洗好的葡萄,梵镜夜猛地坐起来,笑米米的招手道:“琉璃啊,去把象棋拿来我跟悠悠玩会儿。”

    不得不说,这同行同车的好处就是让梵镜夜把琉璃和翡翠用得越发熟练起来,完全当成了自己的使唤丫鬟,偏生琉璃和翡翠也不知道收了他什么好处,只要他一叫,这俩准保照办!

    在得知了南宫悠悠有一副象棋之后,梵镜夜很是好奇了起来,于是,南宫悠悠也抛弃了琉璃和翡翠这两个臭棋篓,跟梵镜夜厮杀起来。

    在刚拿出象棋之前,南宫悠悠已经做好了十全的准备,她早就从梵玉姑姑那里知道梵镜夜很聪明,学东西也很快,一般只要说过的事情他都不会忘记,所以,就算是见到他能过目不忘,她也不觉得奇怪了。

    但是,即使做好了这么多的准备,在正式将象棋的规则介绍讲解给他听的时候,南宫悠悠还是被梵镜夜的吸收理解能力给镇住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过目不忘和教两遍了,这完全是达到闻一知二知三知十的境界了呀!虽然第一盘学习下象棋的时候,梵镜夜输了,可是随后的开局,梵镜夜渐渐从平局打到能将她的军!

    好在每天他们只是午睡之后下这么一小会儿,要不然,她铁定会在被他将军那一天就打击死的!!

    她好歹学象棋那么多年了,可是,跟梵镜夜这一次次的“纸上谈兵”愣是将她的自信心给打击了个够本。这已经不是聪明可以形容的了,这是天才啊,是黑洞啊!!

    两人每天的日程是这样地。

    早晨南宫悠悠要睡懒觉,所以马车启程的时候,是由梵镜夜去她帐篷把她抱上马车的,让她接着睡,而他要么就欣赏她的睡容,要么就在一旁看书等她。爷王嘴可说。

    等到她睡醒了,琉璃就会伺候她洗漱,然后端早缮来,两人一同用早缮;若是她睡过头了,起床晚一些,两人就直接早餐午餐一块吃了。

    待吃饱喝足之后,梵镜夜会小小的打个盹,通常这个时候南宫悠悠就学他的德行,要么盯着他的面具研究幻想下他长什么样子,要么就拿他早上看得那本书来看。

    等到梵镜夜午觉结束之后,琉璃和翡翠就会拿些水果、零嘴过来,两人说说话,斗斗嘴皮子,通常这个时候梵镜夜都是以调戏打掩护,吃豆腐为主要目得,对她窃玉偷个香什么的。

    然后两人才开始下象棋。

    等到象棋结束,南宫悠悠饱受打击的时光过去之后,梵镜夜又会哄着她,给她说些东离的见闻趣事,偶尔南宫悠悠也说些自己听到的民俗风情求解,梵镜夜也颇有耐心的一一解答,愉快的时光又过去了,就是晚膳了。

    吃了晚膳之后,会在营地小范围散个步什么的,偶尔梵镜夜也教她吹吹笛子,虽然《凤求凰》还是坑坑巴巴的,不过好歹前面听起来挺像模像样的了。

    然后,一天的日子就这样愉快过去了。南宫悠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日子当真是赛过活神仙啊!!

    “悠悠你不专心啊!”梵镜夜放下手里的炮,顿时将发神中的南宫悠悠给唤了回来,赶忙将手里的卒往棋盘一放,就听到梵镜夜说:“你确定走这一步?”

    “怎么,不对吗?”

    梵镜夜没说话,反而是笑着摸了摸露在外面的下巴,举手放下了象,“将军!”

    “将军??”南宫悠悠这一看棋盘,顿时傻眼了,马定将,炮在后面将军,“怎么会这样??”

    “等会儿等会儿!我不走这一步,我走错了我走错了!”南宫悠悠立马就要悔棋,梵镜夜含笑看着她耍赖,嘴里说着:“悠悠,落棋无悔,哪有你这样下棋的?当初你可不是这样教我的。”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却还是任由她把棋子移回原来的位置,重新再来。

    “我……下……”南宫悠悠拿起棋子,仔细看了看棋盘,最后只能扔了棋子,无语道:“走哪儿都是死路一条,真没意思……”

    可不是没意思吗,最开始她还能赢几把,后来打个平手,现在……哎!

    她真是小看了梵镜夜,瞧瞧,人家这将军果然不是吹的,这纸上谈兵的能力果然厉害!说到底,这象棋可不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吗?千军万马都浓缩在了这四方天地之间,行军布阵,用兵如神,全都体现在了这上面。

    虽然输了,不过她倒是越来越佩服梵镜夜了,这一步一步的算计,真是让人走得心惊胆战!

    而南宫悠悠不知道的是,梵镜夜也同样对南宫悠悠欣赏得不得了。从这个象棋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是如何的,前几日他将象棋拿回去和公子小白对弈了几次,那人当真是个属牛的,一点不懂周旋,整个横冲直撞;

    而梵玉姑姑虽然胆大,可在谋划布局上棋差一招;

    至于桑雅,呵呵……连规则都没听懂。

    和他们几个下棋,当真是没意思,三五两下就丢盔卸甲了不说,偏生还着迷的很,用南宫悠悠的话来说,可不就是臭棋篓子吗!下来下去,还是南宫悠悠最和他的心意。

    论布局,她的连环计不在他之下,弃子入局、先弃后取、调虎离山……每一个都用的恰到好处,绝不会有妇人之仁的见识,该舍之时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

    还好南宫悠悠是女子,若她生为男子,这天下必有她的一番作为,若她恰好又忠于西京的话,封王拜相是一定的,到时候,恐怕跟他战场一决,还未必谁胜谁负。

    最让他心仪的是,她幸亏是女子,也正好是他的王妃!这样的宝贝,若是被别的人夺去了,呵呵……他真是不知要如何捶胸顿足了。

    就在南宫悠悠享受着这样快乐似神仙的日子时,迎亲队伍终于抵达了东离国国都——阳城。

    “主子,你看东离的衣服,真好看!”琉璃撩开窗帘,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从他们的马车进了阳城大门之后,这一路上就站满了百姓迎接他们。

    “快放下来!以后有得你看的!”翡翠赶紧将窗帘给放下来,指责了琉璃一番。

    这里是东离了,她们不能再放肆了,要知道,她们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西京,更代表着主子的面子。现在指不定有多少人等着揪主子的小尾巴呢,规矩礼仪什么的,她们一丁点都不能错,否则会给主子带来麻烦的。

    “主子,我……”琉璃因为初到的兴奋,忘了这一茬,现在被翡翠点出来,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南宫悠悠慢慢品着茶,没有像往日那样立马放过琉璃,而是晾了她一番。现在东离的局势她还琢磨不透,一切都只能小心为上,所以琉璃该给她长个心眼了。

    不过听着马车外欢迎的声音,南宫悠悠也在琢磨着,虽然东离的人因为邪王的名号不愿意嫁给他,但是他保家卫国,征战沙场的这一番功劳确实不可磨灭的,要不然这东离的百姓也不会拥护他。

    看来东离的百姓倒是分得清楚。

    思索之间,车辇已经停了下来,看来是到目的地了。

    桑雅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公主,到了!”

    坐了许多天的车,终于踏上了土地,不过南宫悠悠连一声感慨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听见一声绝对称得上悠长的马嘶鸣叫,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冲击力十足的劲风扑面而来!

    不远处的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匹骏马,迅若流星,快如闪电,还来不及眨眼,只见一片炽红之色顷刻间朝着这头袭来。

    雪白得毫无一丝杂色的骏马上,那女子一袭红衣,手上戴着一串银色的指链,细细的几根银链上挂着一片片的银叶子,串串连接到手腕的银镯子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南宫悠悠望着那横冲直撞,立马就要到眼前的白马,眉头皱了起来,心思却蓦地一转,低低发出一声冷笑,不理会旁边的一声声惊呼,就那么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闪!

    从容不迫冷静十足,好像摆明了一副天塌地裂也不为所动的样子,眼神还轻描淡写地顺着白马打量上去,好似压根就没把这危险放在心里一样。

    眼看着就要撞到南宫悠悠了,那白马上的女子这才猛一勒缰索,“吁——”了一声,拉着马儿前脚离地,后脚站着,千钧一发地停在了南宫悠悠的面前,免去了一场流血、事件。

    又是一阵“滴滴答答”之后,四个神色焦急的丫鬟终于驾马追了上来,不过一见眼前这般场景,连原本意欲脱口而出的话都惊住了。

    灵心公主不是特意来接王爷的吗?怎么没瞧见王爷,反倒是瞧见……咦,那个女人应该是王爷带回来的和亲公主吧!四个丫鬟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肯定,这才再次打量起南宫悠悠起来。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至于家室就更不用说了,不过是个大臣的女儿,虽然是公主,却是个册封的而已,哪里比的上她们灵心公主尊贵?!

    四个小丫头对南宫悠悠一番打量之后,皆在心里对她划了个叉,这样的货色根本没能力同她们公主竞争!

    就在四个丫鬟评头论足的时候,周围的人静悄悄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瞧着马儿没有伤着人,众人这才抚着心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天啊!虽说是有惊无险,但是这二位的见面也实在是太过惊心动魄了一点吧?

    不过还没等他们放下心来,一声清脆的笑语却差点把所有人的胆子吓破。

    “胆子倒是不错,不过人嘛……”马背上的灵心公主,梵绮瑶啧啧了两句,看着南宫悠悠的眼眸略带嘲讽。

    “参见灵心公主。”梵玉姑姑出来见礼,不过仅仅只是站着而已,但后面跟着人却不可跟梵玉姑姑一般,只能恭敬跪下。

    “起来吧。”梵绮瑶对这种虚的东西一点都不在乎,她更在乎的是她的小叔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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