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悠悠至从那晚醉酒之后,就从琉璃那里知道梵镜夜的轻功了得,只不过她没想到他这功力也这么深厚。宫南人大马。
看着大殿上一片人仰马翻的情景,南宫悠悠不厚道的低垂着头,偷笑了起来。早在梵镜夜开口之前,她的耳朵就被他的大手捂住了,生怕自己的声音震痛了她,看来他还不知道,她其实也是个练家子。
真要打起来,还说不定谁输谁赢呢。
“还不赶紧收拾了滚下去!”楚御寒怒声喝斥了一句,吓得那些宫女太监们赶紧捡东西的捡东西,擦桌子的擦桌子,就怕自己动作不够快,被拉下去给砍了。
其实他们也不想打翻那些东西的啊,可实在是耳朵疼的受不了……
楚御寒没有继续发怒,虽然刚才因为南宫悠悠的出现,导致场面有些混乱,可是刚才他也是被梵镜夜的那一句话才给惊得回了神的。本来他根本不会被梵镜夜的内力给伤到,可谁知道他刚才竟然也被南宫悠悠给吸引住了,这才……
这时,所有人这才注意到南宫悠悠身边的梵镜夜,一时间,大殿上的人这才深深了解到,这东离邪王果然不是一般的藏狂啊!
“悠悠,过来!”梵镜夜拉着南宫悠悠,连跪拜都给省了,直接带着她坐到了指定的位置上。开玩笑,他梵镜夜连东离国的皇上都免跪,到了这小小的西京,还想他跪西京皇?呵呵,痴人说梦。
而他梵镜夜的女人,被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能跪天跪地,就是不能跪任何人!
见着南宫悠悠比梵镜夜温柔地牵着,小心的扶着坐下,那体贴的样子,愣是震傻了在场的女人,早就听说邪王把那定颜珠当聘礼送给了南宫悠悠,可是吧,看来看去,她们当真是不知道这邪王看上南宫悠悠什么地方了。
先不论梵镜夜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只说能一个女子能被男子这样宠溺,就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更何况,这梵镜夜还是东离的王爷,位高权重,南宫悠悠到底何德何能啊,竟然能被这样对待,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此时这些女人们压根就没想起来梵镜夜那些恐怖的传闻,满脑子都只看到了他的好,根本忘了嫁给他会不会没命。
有几个女人倒是还有那么点理智,记着梵镜夜前面死了的那十个老婆,只不过,人总是有那么点侥幸心理,思量着若是自己万一恰好就不是那么个衰命,不会死於非命呢?
那等着自己的可不就是荣华富贵之路吗?
虽然大家心里都这么想着,可真要拿命去搏上一搏的话,在场的女人还是没几个会真那么做的,毕竟她们的家室也不错,以后随便嫁给哪家公子,衣食住行那还是不用操心的。
所以,也犯不着去冒这个险,更何况,真要嫁给梵镜夜的话,估摸着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在回娘家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
于是,在场的女人们无非就是心里羡慕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就熄火了,不过心里那酸意可没少半分。特别是当她们想起南宫悠悠竟然有两颗定颜珠的时候,南宫悠悠甚至感觉到红果果地羡慕嫉妒恨。
“哼,多有什么用,自己长的就那个样子,难不成多戴一个就能成天仙?痴人说梦!”楚香怡扫了一眼南宫悠悠的手腕,一脸鄙视。
哪怕南宫悠悠全身上下都戴满了定颜珠,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就能换了那张脸不是?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就那么个皮相还永葆青春,有意义么?
当真是好东西给狗用了!
说完这话,楚香怡似乎觉得还不够一样,扫了眼南宫悠悠头上的木簪继续火上加油道:“要是没首饰戴早说呀,本公主那里多的是,赏你一个好了,做什么戴个烂木头。”
从楚香怡说第一句话开始,旁边的南宫晴儿就想拦着她,使了好几个眼神,愣是没制止住她。南宫晴儿见皇上脸色都变了,不由在心里暗骂了楚香怡一句笨死人。
难道楚香怡这么快就忘了,这邪王惹不得了吗?这么还偏偏这么去说南宫悠悠?
当真是笨啊,笨死了!
南宫晴儿重重的呼了口气,也懒得管楚香怡了,反正她现在是“身怀六甲”的贵妃,未来指不定生个皇子还是公主呢,只要等到五妹生了孩子,楚香怡对她而言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有没有楚香怡都无所谓了。
既然楚香怡不怕引火**,那就随她去好了,别人一心求死,她拦着做什么?
南宫晴儿这么一想,顿时乐得隔岸观火起来,手还时不时的一下又一下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脸的幸福样。
对于楚香怡这样口无遮拦的话,南宫悠悠嘴角微翘,回道:“三公主,其实你何须羡慕呢?说到底,这邪王妃的位置原本就应该是你的,至于我么……”
南宫悠悠这话不说,自然在场的人都知道什么意思,公主是拿来干什么的?天生就是拿来成为政治牺牲品的,和亲这种事不是公主做谁做?10KFm。
“三公主,本来王爷买这定颜珠就是用来当聘礼的,若是你没有……”南宫悠悠没说完,笑了下,露出手腕的定颜珠,“那现在这珠子也该是属于你的,只是可惜呀,邪王妃不是你……不过,三公主你当街抢夺这定颜珠,我可不可以认为,三公主其实是想当这邪王妃的呢?”
楚香怡的视线此刻已经完全被定颜珠给吸引住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南宫悠悠的话,还是旁边的南宫晴儿咳嗽了两声,这才让她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本公主才没有想要嫁给他,你别胡说!!”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替死鬼代她嫁给邪王,她脑袋又没坏掉,怎么可能还往火坑里跳?明知道嫁给邪王只有死路一条,她根本就犯不着为了一件死物而丢了性命!
就算那定颜珠确实神奇,可她也不傻,她好歹是一国公主,要什么没什么,这命要是都没了,再美丽有个屁用?
况且,特别是在见识过梵镜夜当场杀了那么多人之后,她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怕他都来不及,还嫁给他?疯了吧!
楚香怡虽然怕梵镜夜,但这并不表示她不敢恨南宫悠悠。
南宫悠悠从一开始说这话起,梵镜夜就一个劲的在捏她的手,南宫悠悠知道,他这是气她说这话呢,不过……
“三公主,我头上这东西确实不值钱,不过,在我心里,它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给多少钱都不换!”
南宫悠悠看了眼梵镜夜,甜甜一笑继续说道,“因为这支木簪,是王爷亲自雕刻送给我的及笄之礼。”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悠悠脸上飞起两抹红霞,让人看着以为她是羞涩了。
南宫悠悠也确实羞涩了,这种肉麻的话,她还是第一次说,而且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的脸皮可没梵镜夜的厚。
不过,南宫悠悠的话更多的激起了场上所有女性对她的羡慕嫉妒恨,老天啊,那根毫不起眼的木头居然是邪王亲自,一刀一刀雕刻出来送给她的……
天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深情的男子啊?怎么偏偏她们就遇不着呢??
众女人们在心心暗暗将邪王和自己的夫君比较了一番,越比越气人,别说亲手雕刻东西送给她们了,平日里,他们连买个东西送她们都不会,生辰送的东西全都是下人挑选上来的,说不定他们自己都不记得生辰那天送了什么给她们了……
可恶啊、可气啊、这南宫悠悠真是好命啊!哪怕嫁给邪王活不了太久,可能独享这样一份情,哪怕是死了她们也甘愿啊!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感性的动物,爱情是她们的必需品,而在男人这种理智的动物里,爱情却不过是附属品。
只要一想到梵镜夜对南宫悠悠的好,不少女人就开始嫉妒南宫悠悠起来,更有些人将目光投向了三公主楚香怡。
本来人家东离国求的是她,可谁知道她怕自己丢了性命,愣是把南宫悠悠给推出去当了替嫁,这下可好了,这么好个男人居然拱手让给别人,真是蠢死了。若她们是楚香怡,恐怕肠子都悔青了哟!
察觉到女人们对自己的目光,楚香怡狠狠地扫了一圈,逼得那些人低下头,可当她和目光和南宫悠悠触碰到的时候,楚香怡清楚地看到了南宫悠悠眼中的讥讽,还有嘲笑!
嘲笑她?南宫悠悠那眼眸里,毫不掩饰的写着嘲笑两个字!!
楚香怡咬着自己的下唇,手指紧捏了衣服,是的,她后悔了!早知道梵镜夜是这样的男子,她说什么都不会听信谣言而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此刻,楚香怡早就把邪王杀人的那些恐惧给丢在了脑后,也把秋书允,秋府主母,这些她以前一直追求的东西丢在了脑后。她眼里只有梵镜夜,还有定魂珠和那根独一无二的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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