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什么吃,本王气都气饱了!!”楚御寒头都不抬,甚至还恼怒的狠拍了一下桌子,“说,接着说!”
屋子里的王天继续刚才被王远打断的话,“回王爷,属下已经查过了,邪王是跟着东离使团进西京的,那晚的七夕宫宴,东离国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东离国董丞相;一个是邪王的养母,梵玉;还有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便是邪王梵镜夜。”
王远见楚御寒不喝,就把那汤盅放到了桌上。
“居然在眼皮子底下都没认出他!”楚御寒不得不佩服梵镜夜的高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为安全的地方,梵镜夜的胆子倒是大,居然这样大摇大摆的来了不说,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动着。
指不定梵镜夜在背后偷笑着他们的西京的无知呢!
一想到这里,楚御寒就觉得肝火一个劲的往上冒,扫了眼桌子上的汤盅,“你刚才说这是什么汤?”
“啊?!哦,这个是绿豆败火汤。”王远刚说完,就见楚御寒直接端了过去,三五两下就将汤给喝了个干净,“再去做一碗来!”
楚御寒现在火气大的很,就这么一碗哪够他消火的。
王远只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楚御寒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他只觉得这次不光丢了面子,还吃了鳖,这么窝囊的情况可真是第一遭了!
楚御寒越想这东离邪王就越觉得可气可恨,越走就越觉得浑身发热,口渴难耐,忍不扯开了衣领,可身上却越来越烫,全身的火气不断往身下聚集一般,越来越燥热。
“王爷,怎么了?”王远听着楚御寒的呼吸突然有点奇怪,一抬头看去,只见楚御寒面色发红,那红,绝对不正常。
楚御寒也立马察觉出了自己的异样,略一查看自己的身体反应滞后,顿时脸色大变,“王远!!!”
本来就在门口守着的王远一听楚御寒叫他,立马进了屋,“王爷有何事?”
“这汤是谁做的?!!”楚御寒捏起那汤盅,厉声问道。
“是南宫蕊儿小姐……王爷,你怎么……”王远一抬头,就看出了楚御寒的不对劲。
“南、宫、蕊、儿!!”
“王爷,属下查过了,这汤确实没有毒,这……”王远只觉得自己失职了,但是,这汤确实是没有毒的啊。
“毒?!”楚御寒一把将那汤盅狠狠砸在地上,“给本王把南宫蕊儿这个践人带过来!敢给本王下春药,谁给她的胆子!”
他已经不是第一天中这些春、药了,想爬他楚御寒床的女人多了去了,这样的手段他早就见识过了,只是没想到在自己王府居然还中了这道,这简直是……什吃经话过。
“什么!”王远一听,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未来侧王妃居然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勾引王爷,其实,只要等到拜堂之后,迟早是要洞房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快去把那个践人给我弄来,她不是想爬本王的床吗?好,本王这就随了她的心!!”楚御寒一想到今天先在梵镜夜那里吃了瘪,现在又栽在了南宫蕊儿这个女人手里,心里的火气足以燎原。
既然她想爬他的床,那好,他就让她看看,爬了他楚御寒的床,会有什么后果!希望到时候她不要太脆弱才是!
此时的南宫蕊儿同样很焦急,因为刚才的那盅汤和她的本意完全南辕北撤了。
她原本想着楚御寒此时火气正大,她这样善解人意的举动,肯定能引起他的好感,让他发现原来她还是很好的,再之后,就能……这样的话,楚御寒也只能认为自己是动心了而已,而不是中了春、药。
可她千算万算,就是忘记了书房门口那尊人像了!
完了完了,这下梵镜夜要是吃了的话,一定会发现她给他的汤里加了点东西……
南宫蕊儿急的在寒王府外面团团转,要不是因为有了南宫悠悠被退婚的先例在那里,又加上在聚宝斋看到楚御寒的那番表现,她怎么会铤而走险,走一步棋?
其实,只要楚御寒跟她有了肌肤之亲,这婚事绝对就稳稳当当的了,哪怕到时候楚御寒想再次退婚,都不可以了!
南宫蕊儿正想的入神,突然颈脖一痛,身子向后一倒,直接倒入了在她后面悄无声息出现王天怀里。
要是可能,王天真是连碰都不想碰这样的女人一下,扛着南宫蕊儿,赶紧回了书房,见自家王爷已经被药物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立马将南宫蕊儿往王爷身边一放,拉下了床帘,退出了房间,木桩一样的守着门口不让人靠近。
几乎在王天刚守住门口的同时,南宫蕊儿痛苦的尖叫声就传了出来。
压在她身上的楚御寒不为所动,甚至一手直接捂住了她大张的嘴巴,堵住她的惊叫,毫无任何控制的在她身上发泄起来。
整整一夜,南宫蕊儿嗓子都叫不出声音了,晕过去又被痛醒,如此这般也不知多少次之后,在她只剩半条命的时候,才被楚御寒让人给丢回了南宫府。
不止寒王府里很热闹,皇宫里面也很热闹。
“皇上,三公主都跪了一晚上了,她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楚香怡萎靡的跪在地上,南宫晴儿一脸痛心的在一旁为她开脱着。
“她知道错了?我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皇上指着楚香怡,恨铁不成钢地厉声道,“你说说你,你惹谁不好?竟然去招惹他!你是没听过他的传闻,还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啊?堂堂西京三公主,竟然当街抢夺别人,还敢派兵围剿邪王,你当真是猪脑子!!”
皇上最气愤的除了这一点,还有聚宝斋。愚蠢啊,当真愚蠢,竟然将聚宝斋给赶出了西京。10KFm。
以后没了聚宝斋缴纳军饷,这么庞大一笔钱,要从西京国库出,皇上只要想想都觉得一阵阵肉疼。
“皇上,您消消气!这事儿三公主的确做的不对,可是谁知道那是邪王啊?再说了,东离的迎亲队伍还未到,他却先来了,这里面指不准又什么阴谋!!”
南宫晴儿知道这事儿是楚香怡的不对,抢谁的东西不好,抢梵镜夜的,这不是活腻味了找死吗?可是,这也不能怪楚香怡呀,谁知道梵镜夜会这么悄无声息的溜进西京?!
见平日里理性,讲道理的晴贵妃居然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皇上的手指从楚香怡的头上移到了南宫晴儿的上空,指着她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你竟然还帮着她说话?”
“那梵镜夜是能随便惹的人么?谋杀他国王爷,还是在西京的地盘上,你们当真是不怕东离国的兵马了是不是?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东离踏破了西京,你们才消停是不是?!!”
南宫晴儿其实也在心里埋怨楚香怡的愚蠢,只不过她在宫里还要多仰仗楚香怡,所以保下楚香怡是必须的。
“皇上,事已至此了,还是想想怎么给邪王一个交代吧。三公主可是您最宝贝的,为了她,您连替嫁都做了,这一次,您也一定有办法保下她的对不对?”
“办法?朕有什么办法??梵镜夜是谁?他是东离的王,一字并肩王!只要他挥一挥手,他手下的二十几万夜羽骑就能踏平了整个西京国,到时候,不光她要死,你和朕都要跟着死!!”
“嘶——”南宫晴儿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二十万啊!!夜羽骑居然有二十万!!
夜羽骑不是一般的士兵,所谓精锐精锐,别看夜羽骑才只有二十万,可夜羽骑里的人一个当五个啊!这样犀利的军队居然有二十万之多……天哪!
“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都给朕回去禁足,没有朕的允许,你们都不许出来!”皇上气恼的甩袖离开,他还要去想想如何将这件事给圆过去。
“晴贵妃……”楚香怡满腹委屈地看着南宫晴儿,“父皇她是不是不疼怡儿了?要不然,他这是在逼死我啊!”
“三公主,臣妾的地位不高,在皇上面前说的话没有分量,这才让三公主受委屈了……三公主再忍忍,等到臣妾给皇上生下了皇子,到时候有小皇子和臣妾护着三公主,皇上就不会责骂三公主了!”南宫晴儿扶起楚香怡。
听了南宫晴儿的话,刚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楚香怡突然一把将南宫晴儿给推开,“小皇子小皇子!!你不要以为本公主真是傻子,等你生了皇子之后,哪里还会想到本公主了?!”
“三公主,你怎么会这样想?”看到楚香怡突然乍现出来的精明,南宫晴儿顿时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想伸手去扶住楚香怡,却又想到了自己的肚子,那手顿时在空中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骗子,你是骗子,我讨厌你,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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