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枪,两枪,刘禅跟着感觉,配合张苞三人攻击张飞,慢慢地,浮现出的记忆越来越多,这是以前刘禅的记忆。刘禅越打越痛快,这是身心的愉悦,脑海里的招式清晰地浮现出来。
“啪”张飞一枪准确地刺在刘禅的枪杆上,一股力度从枪杆上传来,刘禅想也不想,本能地顺着身体的反应,后退几步,同时手上的木枪一抖,把这股力度顺势卸去。
张飞赞许的看了一眼刘禅,道:“不错,总算有点样子了。”虽然才用了一点点力气,但也不是刘禅这样的小孩子轻轻松松就能挡得住的。
这边张飞的话刚落,左边的关兴看到有机可乘,木枪高高举起,像把大刀一样狠狠地劈下。
刘禅趁着张飞去阻挡关兴的攻击时,和张苞同时一点头,两人手中的木枪如蛟龙双双探出,张苞刺向张飞下盘,而刘禅则是狠狠地刺向张飞的双手。
同时攻击的还有人小鬼大的赵广,他绕到张飞后面,双手紧握的木枪一枪刺向张飞的屁股,眼里虽然被张飞敲打得布满泪水,但现在眼里可是充满了狡黠的笑意。
相比起刘禅张苞,赵广的父亲赵云才是用枪高手,所以赵广的枪法也是四人中最好的。关兴擅长的是刀法,尽管平时和大家一起学了基础的枪法,现在用起枪来还是有一股用刀的味道,劈的次数比刺挑的次数还要多。而张苞的武艺是张飞亲自教导的,矛虽然是属于枪的一种,但是张苞使出来的是那种直来直往,勇往直前的,与赵广柔和缠人的不同。
张飞对自己的儿子十分熟悉,眼都不抬,随手一拨,就把张苞的攻势化解,同时化解的还有刘禅的攻势。但由于看不到后面,直到赵广的枪快要刺中的时候,张飞才发觉。
张飞哇哇大叫道:“赵广,你这小子,怎么会这么yīn险的?”说话的同时,提着木枪的右手一个反转,木枪在半空划了一个大圆,包着烂布的枪头如针尖对麦芒一般,和赵广的枪尖对上。
手上一发力,把眼里的狡黠还没有褪尽的赵广给震倒在地上,眼泪汪汪,一副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不过赵广没有哭,他被教过在战斗中可以流血,但是不准流泪哭泣。
张飞哈哈笑道:“小子,凭你还想yīn老子?你爹来还差不多。”张飞哈哈大笑,心里的郁闷消了不少,看着眼前这四个眼泪汪汪的小屁孩,张飞忽然有一种成功感,爽。
赵广瘪着嘴巴,眼泪汪汪地拿着枪站起来,拍了拍发疼的屁股,看着张飞的背影,咬着牙再次攻上去。
刘禅没有全力攻击张飞了,提着枪,没有用力,只是sāo扰这张飞,看到张飞攻过来,马上后撤防守。张飞哇哇怒道:“阿斗,你干什么,全力攻过来。”
刘禅撇撇嘴,没有理会张飞,张飞这话说得好听,下起手来可狠了。刘禅没有那么傻,傻呼呼的冲上去,除了挨一顿揍之外,就没有其它好处了。
什么碰到一点点就认输,陪我们好好玩。在刘禅看来,张飞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像一头大灰狼对被抓住的小白兔说,只要你能飞走,我就放过你,太贱了。
刘禅相信自己这四个人就这样一直攻下去,一辈子都碰不到张飞一点衣角,那怕张飞没有使出多大的气力。四个小屁孩,攻击一个防守的大人,而且这个大人还是个高手,这本来就是不公平了。现在大家都气喘喘了,小孩子能有多少体力,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所以刘禅没有学三人一样死命攻击,而是在找机会。就像前世一样,街头打架,要看准机会,找准时机,一板砖过去,包准事了。
刘禅慢慢地和张苞交换个位置,移到赵广旁边。
刘禅嘟着嘴巴,对着赵广嘘嘘几声,把赵广注意力吸引过来,刘禅低声对赵广道:“小广,等下我先手,你看准时机,给三叔来一招狠的。”刘禅看得出赵广虽然年纪小小,但是枪法却不弱,有模有样的,张飞时不时都要回过头来防备下赵广。
看到赵广点头后,刘禅大声道:“小苞,小兴,全力攻击三叔。”说完,刘禅第一个攻向张飞,张苞关兴紧随着,三支木枪从三个方向攻向张飞。
张飞哈哈一笑,道:“小子们,你们还嫩着呢。”说完,手中的长枪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轻几下,就把三人的攻势化解,将三人逼退,逼退了三人,张飞的身体马上往右边斜移一步,赵广的长枪擦着张飞的身子而过,张飞一把抓住赵广的长枪,手一抖,就让赵广松开了紧抓长枪的小手。
张飞得意地笑道:“都说了,小子,你还不够格yīn老子,阿斗和你说的话,老子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想yīn老子,回去练多几年,啊,不对,几十年才行。哈哈......”张飞感觉到心里的郁闷之气一下子没了,心情愉悦到不得了。
张飞的笑声还没有落下,刘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三叔,那我呢?”张飞的笑声一下子就没有了,犹如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一下子就被卡在喉咙里了。张飞感觉到腰间被什么顶住。回过头去,看见刘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上的木枪正顶着自己的腰间。
刘禅笑道:“三叔,你输了!”
张飞看到刘禅脸上得意的笑容,咬着牙问道:“阿斗,你居然偷袭三叔?”
刘禅耸耸肩,笑容不变地道:“三叔,你开始之前可没有说不准偷袭的哦。”说完,再用木枪捅了捅张飞,提醒道:“三叔,你输了,可别想着赖账哦。”
张飞不高兴地把刘禅手里的木枪一把抢过来,直接丢得远远的,道:“哼,你这小子背后偷袭,不算数。”黑着脸对着刘禅几个招招手,道:“来来,三叔再和你们比过,刚才那局不算,这么卑鄙的手法也能用的出来,怎么可以?”要是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三爷居然栽在你们几个小腿崽子手里,那三爷以后还怎么见人?
刘禅差点就要被气到吐血了,想不到自己这个三叔居然会这么无赖,反悔就像喝水一样简单,脸红都不红一下,居然还说我们卑鄙。你张三爷一个大人,武力值过百的牛人,来欺负四个小屁孩,这样就不卑鄙?
刘禅咬着牙道:“三叔,你太卑鄙了。”
张飞等着眼睛,摇头道:“不,不,三叔这叫战术,和卑鄙搭不上边。”说完,对着刘禅招招手,道:“来,刚才三叔没有准备好,重新来过,这次三叔就大方一点,允许你偷袭。”
刘禅咬咬牙,恨不得冲上去对自己这个无耻的三叔一顿乱揍,但是看看自己被敲打得通红,现在还有些抖索的双手,刘禅很果断地把这个念头掐灭在脑海里。不要说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力气了,就算平时自己也打不过三叔,刚才那次偷袭那是运气,绝对没有第二次的了。
刘禅看看张苞关兴他们,他们个个也是被张飞的无耻举动气得眼泪汪汪,当然眼泪汪汪也有因为疼的原因。不过他们两个可是敢怒不敢言,张苞是因为张飞是他的老子,yín威之下不敢有反对意见,关兴也差不多,听父亲说过三叔最小气的了,不能在三叔面前乱说话,被记仇就不好了,这种事情让阿斗哥哥来做就好了。
咦,赵广呢?刘禅找了几下,没有发现赵广的身影,他跑哪去了?这小子不会是见势不妙溜走了吧?如果是这样,太不讲义气了,溜走,也得把我叫上啊。
张飞看到刘禅居然在东张西望,一副不把他放在眼内,更加怒了,道:“阿斗,别东张西望的了,赶紧攻过来,三叔接着,只要碰到三叔一丁点,三叔就认输。”
刘禅摇头,坚决道:“不,刚才是我赢了,三叔你不能赖账。”开玩笑,傻子才和你重来,刘禅打定主意非要要定刚才那盘是他赢了。
张飞怒道:“都说了刚才那盘不算数,你偷袭的不算。”
刘禅也怒着道:“什么不算,三叔你刚才又没有声明不准偷袭的,我赢了,你才说偷袭不算。”
张飞黑sè的脸没有看出任何脸红,道:“我现在声明不行吗?刚才我是不想说而已,现在我说了,所以刚才那盘不算,重来。”
刘禅摇头,鄙视道:“不,刚才那盘有效,是三叔你输了,三叔,你居然耍赖。”
张飞用脚踩了几下地板,道:“我就是耍赖,你能奈何得了我?”
“夫君,你耍什么赖?”突然一个女声响起。
刘禅发现,刚才是一脸无赖的三叔,听到这个声音后,整个人似乎僵住了一样,脸上的无赖之sè全部褪去,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
刘禅回过头,发现一位靓丽的妇人,拉着赵广的小手站着走廊下面。妇人再次出声问道:“夫君,你要耍什么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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