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是如何又爬起来的啊?
之前还要置我和安德琳娜于死地,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替我挡箭,还学安德琳娜称呼我为“母亲”,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啊?
还有,我确定我没听错,亚瑟称呼这个女“神行者”为格林特尔婶婶呐。
我脑袋都快炸瓜了,本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多多少少能弄明白我现在的一些处境,结果现在是付不入出,功倍事半,搞明白地那点早被更多的疑团埋没了。
就在我忘我地琢磨时,突然一声“呯!”的脆响惊醒了我,我顺着声响看去,只见亚瑟已经挡在我身前数米处,他右手所持的7尺佩剑旁,一只落在地上的箭矢已然被断成两截。
“呯!”也就半秒钟后,亚瑟在我眼前又挥剑斩断了一只向我袭来地箭矢,“哼!~又是卑鄙的偷袭!”他愤愤地低声吼道,压得很低,不细细听还真听不清楚,但我的耳朵可是超强的灵敏啊,他地一字一句都被我听了个透彻。
但飞来的箭矢好像是专门针对我的一样,数秒后,亚瑟连轴转地连续斩断了十几支袭来的箭矢后,称呼我“母亲”的女“神行者”狠劲一拔射在她身上替我挡下的箭矢,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下便紧紧地攥在手中,随后她低头大吼道:
“格尔森特特!妳要犯下灭全族的弑神大罪吗!”
女“神行者”这一吼可谓惊天动地,本来嗖嗖直响的箭矢声和外殿已经形成的喊杀声及惨叫声几乎同时嘎然停止了。
夜又静下来了,我看着挡在我前面的亚瑟和那个无法解释原因,称我“母亲”的女神行者,又看了看仍在我身旁叠坐再一起的梅利尔和安德琳娜,猛地发现唯独不见了提芬特的踪影。
“唔?是格林特尔么?奇怪,妳应该已经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数秒后,一个生涩的声音质疑的不解道。
来不及多想,顺着声音寻去,外殿处正半蹲着一个人影,周围尽是倒地的歌布林,因为离我太远了,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我却可以看到她手持的弓箭,箭翎正满弓的捏在她的拇指与中指之间,箭身搭于弓身,略微闪亮的矢头像敏锐的眼睛般紧紧地盯着我。
听音色,是个女弓手,但她用的并不是角弓,而是一种近一人高,表面制作比角弓更精致的长弓。
“…格林特尔已经死了…死在背叛与利用之下…”女“神行者”满含凄凉地说道,声音并不大,却响彻着内外两殿。
沉默了数秒后,女“神行者”抬起头、挺起胸,同我一样望向女射手,但眼神却比我犀利多了,“回去吧,格尔森特特,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带着妳地手下离开神迹圣女殿,神怒根本就不是妳所能想像的。”
“哼…大人说得没错,格林特尔妳果然会反水,根本就不值得信任与重用。”女射手冷漠的回应道。
二者认识么?这是我第一的反映;其次,她们到底有什么目地?为什么目标都是我?
当我想继续剖析疑问时,外殿又传来众口同声的请战声:“属下愿与格尔森特特大人同生死!一举攻破歌布林要塞!”
同时,女射手的身边突然围了一圈同样手持弓满弦的人影,少说也有几十个。
“不,我们撤,我们太小看歌布林一族了,更没想到格尔森特特还活着。”女射手摇了摇头应道。
“大人!?我们只差一步就功成名就了。”
“执行命令,撤!任务失败了,格林特尔是‘神行者’的进阶‘刺神者’,是我们最大的克星,再不走损失会很大。”话毕,女射手收回满弓,转身便向外殿大门出口处像灵活的兔子般一蹦一跳的奔去,其他持弓的人影也纷纷效仿,眨眼间便已奔出数十米。
外殿没有倒下的歌布林见状,顷刻间便乌泱泱的一片冲了过去去阻截,无奈大都速不如人被人影远远的甩在身后,即使有少数追上,也被人影灵巧的躲开了。
“盾狼骑士列队!把这帮可恶的精灵侵略者们给我统统留下来!这里岂是她们想来就来的地方!”见奔蹿的人影无法被有效的阻截,亚瑟举剑指向很快便会离开外殿大门的人影厉声命令道。
“是!仅尊王命!”亚瑟刚命令完,内外两殿的歌布林们便纷纷重新跨上了“狼犰狳”,正欲前去追击时,在我和亚瑟、奇怪的再次活过来称我“母亲”的女“刺神者”格林特尔之间,诡异的出现了一个虚幻的人影。
难道殿内真的还有隐匿的“神行者”?
在我又要遐想之时,虚幻的人影瞬间显现出一个身强力壮,身穿一袭棕黑色皮甲的“神行者”,他首先低头弯腰行了一礼,曾喊过几嗓子的苍老声音便从他口中不大不小的道出:“王请息怒,穷寇莫追,再者我歌布林一族还有更棘手的事要向您禀报。”
是那个自称酋长的壮男,再细细一看,我发现他的后脑勺多了一块儿疤少了一片毛发,与提芬特说过的比较吻合,他右肩皮甲上绣着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圈圈,是我见过的意为“泰波沃瑞”的标志。
此时我才疑惑的想起看了看格林特尔的肩,在她的左肩也发现了一个圈圈,圈内的图案也是“泰波沃瑞”,但颜色却是深蓝色的。
“嗯,也好,只是一些精灵射手而已。”亚瑟微微点了点头,将佩剑归于左腰鞘内,接着命令道:“盾狼骑士取消追击,原地坚守,歌布林勇士举盾把好内外殿大门和各个窗口,歌布林神行者全部隐匿潜行伺机行事。”
“是!仅尊王命!”内外殿的歌布林们开始按部就班的执行起亚瑟的命令,很有秩序,让我无法想像这里刚才还受到过袭击,只是,牺牲了的歌布林和死掉的精灵尸体仍躺在原处,无人问津。
“见过义父。”忽然,格林特尔摆了摆浑身是血的身躯,面向自称酋长的壮男行了个半跪礼,言语中充满敬佩和羞愧不安。
“啊,不敢,老朽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岂敢受神之女一拜。”然而自称酋长的壮男并不领情受礼,一副藐视的表情迅速在他绿色的脸上蔓延,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接着,他曲了一下眉,眨眼间又换了副毕恭毕敬的脸,速度之快绝对不亚于四川变脸。
接着他也摆了摆自身魁梧的身材,面对我不打草稿地跪地就拜,而他那张毕恭毕敬的脸也迅速用到了我身上:“老奴尊拜主母女神,主母女神神尊无上。”
老奴?这是我好久没有听到过的自称了,而唯一听到过的地点也在这内殿里,时间却要向前翻3个多月了,再有,在我面前自称“老奴”的除了酋长,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谁。
“你?……”我对着他比划了一下他的熊腰虎背,惊异之下居然不知道该提什么了。
“老奴确是主母女神您心中所疑之奴,3月前,老奴曾为您复诊过,乃是歌布林部落一巫医,敢问主母女神是否还有印象?”
“哎?~你真的是酋长啊?”我惊疑不亚于惊奇的确问道。
“正是老奴,老奴不敢犯大不违欺瞒主母女神,主母女神神尊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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