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主人您怎么一幅苦瓜脸啊?爷爷和哥哥他们真的很忙,所以喽,一有空他们一定会来看您的。(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提芬特明显猜错了我的心思;我才没想他们呢,我是因为我现在地年龄,是年龄!6岁啊~若在地球上连小学都不得上呐…呜呜呜…
“真是个孩子哩…喏~给妳个礼物,是梅利尔姐姐托我带给妳的哟。”提芬特将瓶瓶罐罐的收拾到医药箱里后叽哩哐啷的七翻八翻地好一阵才从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翻出一个长条形的黄色小包递给了我:“打开看看是什么?”
我迅速地掀去了那层薄薄的编织物,一株5、6厘米高的小草显露在我面前;真的只是一株小草,嫩绿嫩绿地。
“哇~!是坚强花哩,她从哪里找来的啊?梅利尔姐姐真是大手笔呢;就是根短了点,但没关系,只要有水就能活下来呢。”提芬特显得很兴奋又有一点点的嫉妒。
“坚强花?妳是指这个么?我从哪里也看不出它是朵花呐。”无知真可悲啊,我纵然前看后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那是它还小啊;包在我身上啦,等到了秋天,我一定会让它开出最美丽的花的!”提芬特拍着她那已发育了一小半的胸脯胸有成竹地信誓旦旦道。我点了点头,将“小草”重新包好交给了她;这次,她小心谨慎地轻轻接过,一脸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中怕化地小心样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小主人,过一会儿舒达她们就会送午餐来,如果您还不怎么饿,可以少吃点,但汤是一定要喝完的,除非您想多喝点这个。”提芬特从收拾好的药箱里重新提了一罐儿药剂在我眼前晃了晃。
“哇呀~知道了,别晃了,妳很忙吧?我就不送妳了。”对我来说,这就是**裸的威胁么,但又不得不听,唯一的方法就是立马把她支走。
“那婢子就先退下了,嘻嘻…”提芬特稍稍抵着嘴,偷偷笑着鞠躬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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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一日复一日地平淡无奇,除了三女像电脑程序编排好似的为我复诊、起居、安全外,便再也没有任何歌布林来看过我,梅利尔也似人间蒸发般不见人影,我就更似软禁般地窝在足有数百平的内殿里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踽踽独行,形单影只地养着病,足不出户。这时我才忽然想起我那之前短命的107次托生,谁人不想长寿?但又有谁耐着住寂寞?世上没有绝对,只有相对。
好在随看不见影,但隔三岔五的总能收到梅利尔托三女送来的礼物;第3天是一个巨盆,琢磨了半天才弄明白那物是给我洗澡用地澡盆儿。
第5天是个中等大小的文桌,自那天开始,我让三女收集了晒干后仍很结实的大叶子充当纸张。
第6天,按照我的吩咐,石墨、朱砂、石青、石绿、岱赭、黄赭石等等等等能做颜料的岩土果不其然地弄来了一大堆,不死丛林内果然不少料啊,只是没有胭脂,藤黄,苏方,青岱那样的植物颜料。
第10天,根据我三番五次的讲述,一支支毛笔也出现在我眼中,哈哈,文房四宝齐了(砚用荆棘碗和盘子代替),现在我可以写日记了;画画?我可画不好,当然试试么,也是可以的;有了日记可写及胡乱的涂鸦也算中和消除了我一点孤独感。
第15天,三女竟然少有地一起连拖带拉的运进来一个大木箱子,看那三女气喘吁吁的样子便知那2米高长1米地箱子有够重的:“哇!~~这是什么?今儿个刮个什么风把三位同时吹来啊?”我略带怨讽地先向三女打了招呼。
“见过小主人,婢子给小主人请安了。”三女齐身放下箱子向我行了个躬身礼,然后在我的授意下纷纷找藤椅围着我坐了下来。三女本来还是要行跪拜礼的,但被我推三阻四地废掉了,她们也曾用主仆之礼不可废为由还击过我,却仍被我一句“好个不可废,行,凡是想下跪的,本人今后一律不见!”给顶了回去。
“呼呼~…好重…咦~?小主人在画什么?”先开口的铁定是提芬特,这里除了我就数她小了,好奇感也自然大一些。舒达和安姆是双胞胎,所以同岁,被任命为菁英圣卫的正副队长时刚满15岁,年龄都不大,不知道歌布林这个种族是早熟还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无聊时乱画的。”我将文桌上几张大叶子拼成的画纸随手递了出去。
“小主人好厉害啊,让婢子也看看吧。”结果舒达也是饶有兴趣地伸手去接画纸。
“舒达姐,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更因此提芬特不满的向舒达噘了一嘴。
“公主说的是,但公主好像是与婢子的姐姐同时进殿向小主人请安的吧?要不还是以猜拳决先后吧,提芬特公主意下如何?”然后安姆便成了和事佬。
“……啊~…小主人~您要为婢子做主啊,舒达和安姆最近总是用猜拳胜过婢子,婢子实在是输不起了,那大箱子最沉的一面就是婢子抬的呢。”再来便是提芬特向我诉苦。
我就猜想为什么只有提芬特气喘的最为厉害呢?原以为三女之间虽只差2岁,但体力却有明显的分割线,然真相和着是三女猜拳决定输者抬木箱子最重的一面,结果就不用说了吧?据我所知,三女之间的猜拳,提芬特还从未赢过;到底还是未成年的娃娃啊。我是有些懒得搀呼三女的这些闲事嘀,只是却情勿过,难以推辞;人家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水虽浅,却已湿脚,难以推脱干系。
“那大木箱里装得是什么?我能看看么?”我说;其实最好地和事佬就是将尖锐目标转移然后和稀泥。
“啊!是啊,咱们干嘛来了?舒达姐,小主人的画咱俩也不用谁先谁后了,妳我先去开箱,赏画之事还是让给安姆姐吧。”
“婢子哪会不知轻重啊。”安姆少见的吃憋样也着实可爱。
我偷偷轻笑着,若果提芬特和安姆是一男一女,将来或许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呢。
“请小主人稍等片刻。”舒达微鞠一躬便带着拌嘴二妞扭身同去拆箱了;呵呵,三女中,到底还是舒达为“大姐大”呢。
三女在箱前站好位后,只听“噌”的一声,舒达左手已然握着一柄仍在“嗡嗡”作响的长刀,此刀为一身长1米上下,刃长80左右,刀体呈3、40弧度上弯的青柄银刃月牙刀;接着,又见她右膝前弓双手持刀迅速举过头顶后向斜下“嗖”地一声挥砍,再听得一声“喀嚓”断裂声,刀刃已微斜着贯穿木箱上下,再后,舒达轻轻将刀抽出在空中划了个弧度,“叮”声响后刀刃便准确地没入她右腰挂着的刀鞘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多余地动作;待提芬特和安姆小心地搬走削开的那块儿木板后,一个巨大的高足1米8、9的长弦竖琴和一个小巧的里拉(手持竖琴)便安安静静的坐落在我面前。
“哇噢!~真是好大的手笔啊!~”同三女一样心潮澎湃,我也固然加入变成了四女同吟。
这真是瞌睡送个枕头----正是时候啊。我用自己画的画将三女贿赂走后就迫不及待地触摸着那一大一小的竖琴,不一会儿便完全沉浸于弹奏竖琴地意境之间,有时,音乐是孤独的最大克星。
自竖琴之后,梅利尔的礼物几乎就没有停断过,有时还能收到酋长和亚瑟的,到后来,偌大的内殿竟然被各种各样地礼物堆的只剩下窄窄的一条过道;三女虽仍就全心全意的服侍我,但能陪我聊聊天的时间却越来越少,直到2个月零22天后,我发现放在飘窗窗台上的“坚强花”竟然真的长出了一朵嫩红嫩红的花蕾;我快速地走了过去,托起它好好端详了一番,然后重新放好它,轻轻地拉开了它身后的窗阀,接着一阵爽朗的清风便抚触着我全身飘了进来,捎带着,一片醒目地黄色圆叶便飞落在我手心之上。
原来,秋天已不知不觉的降临到不死丛林了呢。
第一卷莫名其妙与懵懂完欲知后事请阅第二卷振荡与陷阱深渊第一章祭奠与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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