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叽咕叽咕…叽咕叽咕”悉悉索索地讨论声替代了三女“咚咚”的心脏跳动声,唯我一人还不明就里的“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刚才还跟我毕恭毕敬的左一声“婢子”右一声“婢子”地自称呢,这会儿又目中无人的八卦起来了;由此得出结论是女地都爱八卦,无论事态多么艰难险阻,无论大女人小女人,无论人类歌布林或是别的种族,有女唯八卦不败也。结论2,女人八卦时是没有时间概念地。
“这…这个,让菁英圣卫们一直这样跪着好么?”女人之间的八卦内容一般是无意义的,我实在是认为三女聊得太投入了,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将她们从八卦中解救出来。
“啊…聊得有点太过火了…,婢子目中无主,请小主人恕罪。”
“啊呀~忘了正事了…请小主人责罚。”
“哎…啊啊啊啊啊~婢子该死,耽搁了军务,请小主人赐罪!”
“咚、咚、咚。”三女按提芬特、安姆和舒达的顺序就似打了鸡血般恍惚了一句后又按照同样的顺序再次弯双膝跪了下来。
喂喂喂~,我没说什么要把妳们怎么样的话吧?还一个赛一个地说得越来越严重…不就是八卦聊个天么?没什么大不了吧?可怜地菁英圣卫们都一动不动的跪了有段时辰了,谁能告诉我如何让她们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骨?
“我说,妳们是专门来下跪还是专门来保护我的啊?”拜托,总不能让我想当初给亚瑟起名那样一个一个地“赐名”给妳们才肯起来吧?难道歌布林部落要改朝换代变成“蓝精灵”部落不成?让我一个一个地去搀扶?饶了我吧,那10来只狼犰狳都在旁边趴着呢,一只只的足有公牛那么大,我怕怕耶。
三女没有因为我的一番苦口婆心站起来,她们互相对望了一下,然后心有灵犀的相互点了下头,接着便五体投地朗朗吟道:“以歌布林的荣誉!再此听从小主人,以小主人为谕,跟随其左右,保护小主人,照顾小主人,为死而终!”
……让我死了吧~~……殿内,我们就那样僵持着,一切沉于寂静,静得直让我慎得慌;我想,我可以这么描述吧?得想个办法啊,于是我单手蒙着额头和双眼,单指揉着太阳穴,一点一点地侧倒在“大凳子”上。
“哼唧哼唧哼~~”
“小主人!?~~”
良久,殿内终于又有响动了;很好,来保护我吧!见我倒下总该起身了吧?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偷偷地分开蒙住眼睛的中指和无名指,留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缝,隐隐地看到殿内蠢蠢欲动的狼犰狳,菁英圣卫们和三女也抬起了头望向我,很快便有卫队成员急于起身的动作。哈哈~统统的快站起来吧,我都有点觉得因为这点事如此的斗智斗勇,我是不是在做白痴行为了。
“请小主人成全!”安姆到底还是揭下了我刻意伪善的双手,裸献了双眼重新坐起来望着殿内,因为安姆只是抬头微微看了看我,稍稍伸起右手挥了挥,便重新低下了脑袋,舒达和提芬特也照之全搬。
“请小主人成全!~~”三女再次同声共言,突如其来的声音拧为一团,其音断金,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接着,本已有站意的菁英圣卫们也照葫芦画瓢地重新跪好像操练大合唱似的呐喊着:“请小主人成全!~~~”其声势之浩大差点把我重新冲倒在“大凳子”上;狼犰狳也没放过我,“哼唧哼唧”声从此就没再停过。
“好,好…我成全,我成全…快起来吧,别跪着了……”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屈服了。
“谢小主人成全!”我眼看着三女和圣卫她们全身同时发出了一闪而过的光泽,就连那10来只狼犰狳也毫不例外,接着三女一副胜利样地站了起来,还不忘的蹦了一下,就差喊“耶”了;一圣卫一狼犰狳也纷纷欢天喜地的站了起来,好在狼犰狳是四肢着地的,否则还以为这里在开双人舞会呢;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是一头雾水呢,还好没有我想象中的化作“蓝精灵”,也没有让我劳心一一取名。唉~为什么我总感觉是她们成全了我呢?
“现在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吧,愿意和我聊聊天的留下,余下的都散了吧。”我懒散的丢出了一句有气无力地话,重新趟卧于“大凳子”上;不是体累而是心累。我突然特别想酋长了,不为别的,只为他给我提供信息时有一种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的感觉。
“婢子愿意留下服侍小主人,陪伴小主人聊天,小主人您是否先让婢子为您瞧瞧身子?”先发话的是提芬特。
“婢子也愿意伴随小主人谈心,安姆也一样,是吧?妹妹?”
“是,请小主人发话,婢子必会解疑。”
最终还是安姆一句话讲出了真谛,道出了我心中所想。我天生不愿意往人多的地方扎,现在三女加上菁英圣卫队在殿内足够组两队足球队了,结果只好让舒达、安姆带队将卫队请散了;当然,菁英圣卫队们并没有回家找妈,而是在外殿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地守卫起神迹圣女殿来;等殿内清静了,完全只剩我们4个后,我便一股脑儿地将心中的疑问像雨后春笋般的周了出来;虽然东一问西一答的南不知北已晓地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七拼八凑地也算让我知道了不少;当然三女可不是皮匠,她们即使在歌布林部落里也算是高层了;提芬特是公主已经知道了,她还身兼部落神官一职并且学习了酋长的治疗巫术;舒达和安姆自称是我的侍卫队队长,也就是菁英圣卫队的正副队长,舒达兼职负责我的生活起居,安姆除了副队之职外另兼卫队副官,也就是军师或者说政委。
到后来疑问解答悄悄的越来越少,多半变成了八卦聊天,我觉得我好像也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呢;最后我楞是被聊(睡)着的。现在我将淘到的信息公布如下,由于是起夜,实在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很累很困,就不细说了,凑合听吧。
先从那首《你的眼神》说起吧,那完全是我说梦话的另类表现,据三女讲述那是她们从未听过地天籁之音(听过才怪啊),而我认为的梦中所见完全是我被梅利尔关爱的气息所影响,下意识的微睁眼睛瞬间看到的,然后又下意识地睡着了,实在是半梦半醒似梦非梦;那时当置深夜,梅利尔放心不下我,却又怕扰到我休息,便没有进来,只在外殿留下了兰花薄被;清晨,她还是忍不住的进殿了,梅利尔的确守在我身边,她抚触着我的脸,抚摸着我的头发,微笑着听着我在睡梦中为她唱得歌。快到中午时,梅利尔又来了一趟,知道我还没醒后,便在外殿再次留下东西走了,就是那包用毛巾裹着的花瓣。最后是午后,就是一般人刚吃完午餐没多久后,梅利尔进行了当日的最后一次到访;这次她只带了一把软尺,对着我隔空打牛般地量来量去,并让舒达记录了她所量的尺寸,然后看着我愣了愣神便要过舒达记录的尺寸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可悲的我那一觉睡得真的太长了,可谓雷打不动坚如磐石,更可笑的我对梅利尔的关爱一无所知。
下面就该提起梅利尔的手伤了,真不愿再提起它,我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那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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