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提芬特,小主人,您的晚饭来了,请您准许婢子现行告退。”安姆首先躬身行了一礼,舒达也接后同样行了一礼:“小主人,请您先用膳吧,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问提芬特,婢子现行告退了。”
“……喂~~提芬特是谁啊?~~”当我回过神来,那歌布林姐俩儿携着盆儿罐儿早已不见踪影。
等待是让人最难忍受的事情之一,要不是自己现在这个“喜欢”上疲惫不堪地身体,我早就追出去了,是的,只不过坐个马桶,洗个脸就已近浪费了我大大半体力。(老鹰抓小鸡运动直接忽视)
10来分钟后,迟来的整齐脚步声才徐徐传入耳蜗;3位女性歌布林手持不同地带盖儿器皿翩翩而来。
“见过小主人,婢子给小主人请安了。”走在最前面的女性歌布林首先给我行了一个躬身礼,接着后面两位相对矮小的女性歌布林一位端着带盖儿地荆棘小碗,一位则托着同样带盖儿地荆棘小盘子平齐的跪在我面前同吟道:“婢子向小主人问安,愿小主人早日安康。”
难道歌布林部落里流行下跪么?拜托,我现在只是个有可能不是人类地人类小女孩儿而已,我出身一不高贵二无贡献的,何德何能让所见歌布林向我屈膝下跪啊?梅利尔对我的好已经让我过犹而不及,现在怎可再厚着脸皮。
“小主人,请用膳。”领衔地女性歌布林婉转磁性地语音打断了我的遐思;我稍稍看了看:领衔地女性歌布林手里已换成了小碗,碗中是稀稠适中的米粥,剩下二位一个手中是盘不老不烂的素菜,不用猜,另一位手中那未开盖儿地大碗定是汤一类地东西了。
“唉~~……”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想一想自己欠下了多少人情债就不禁地连连微微摇头;对我而言,也许这也是一种自责吧?
突然“咕咚~”一声,眼目之下,领衔地女性歌布林脸色恐慌的冲我跪下了,虽然她那绿色地脸蛋上并看不出什么弥章。
“啊!请小主人恕罪!”大概她以为我嫌饭菜少呢;毕竟上一餐丰富地有些过份,哪怕尽是些稀粥稀饭一类的。
我没有吱声,只是忧郁地看着她。
“婢子不该擅自做主撤掉了小主人其它的膳食,请小主人责罚!”看,果然如此吧?我抓心里还是有一手的。
“婢子斗胆,请小主人宽恕提芬特公主,请责罚婢子吧!”“请小主人责罚婢子!提芬特公主考虑到小主人目前的餐量才撤掉余下的膳食的,请小主人恩准婢子回去以便呈上。”先前跪下的俩女性歌布林同时深底着头,双手将菜盘和汤碗高高举向我;哎?竟然还有公主,这一幕着实让我想起了曾经“负荆请罪”的亚瑟来,倒是如出一辙。
心揣愧疚的我才该受到责罚啊。
“都快起来吧,不然我也跪给妳们看。”我有气无力地无精打采地言语着。
“小主人万万不可,主仆之礼不可…”
“妳就是提芬特?什么主仆不主仆的?我没这么多事儿的。”我打断了提芬特未出口的“废”字;但她却同样的底下了头,双手将粥碗高高举起。天哪~我实在是受不了跪来跪去的了。
“唉…”我轻微的叹了口气,缓缓从“大凳子”上站起身来:“妳们是为了我好啊,晚上本该少吃些的,妳们这样跪着我也没法安心的吃啊,快起来吧。”我只好用最简单的方法演绎了最有效的手段,一一将她们搀起;好在提芬特不再坚持。
事实上,腹中无饥饿,我也确实没能吃下多少,汤我是不太喜欢的,但提芬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堆哄孩子的理由一个劲儿的和稀泥,象什么喝汤有助消化,可以另肌肤保持嫩滑什么的等等等等;总之愣是让我无法拒绝她,只得硬着头皮把汤举步维艰地喝完,幸好汤也算好喝。
费了些时候,我屏退了她们3位的两位,留下了提芬特,原因有二:1是我如舒达和安姆所愿要问一些问题,2是我认为提芬特与亚瑟长得有7、8分象,自然还是要问她一些问题。
我的感知还是挺准的,提芬特的确是亚瑟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她也算继承了我赐予亚瑟的姓氏,全名莫·提芬特·潘德拉贡,只是没有像亚瑟那样变异成“蓝精灵”。
还好,提芬特知道的事还挺多,如果向舒达安姆那样问啥啥不知,我一定会发狂地,然而在我向她问过歌布林部落现况后,我还是发狂了,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癫狂。啊,对了,我现在养病所呆着的地方,歌布林们称这里为神迹圣女殿。
“餐前舒达姐俩告诉我说梅利尔在我熟睡时来了两趟,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不会儿,我换了话题,虽然提芬特口中的歌布林部落现况令我很嘬舌很吃惊,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有也许打心眼儿里我更在意的是梅利尔吧。
“呵呵~说道这点,婢子仍然能幻想到小主人您那神圣般美妙地歌声呢?”提芬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她居然夸张的双手合抱于胸前,双目紧闭,口中微颤着,完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等她慢慢烘托气氛地唱出第一句后,我傻了;那分明就是我在梦中为梅利尔唱得那首《你的眼神》。
我傻傻地看着提芬特,良久她才从陶醉彤醒过来:“小主人,您怎么了?”
难道我现在才是睡梦中?难道我已经混淆视听,分辨不清事物虚幻了?没道理啊?伸手摸了摸自己地额头,手感温度适中,没有发烧的迹象。
“小主人~?小主人~?小主人您怎么了?”
我傻傻地瞪着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任其音量越来越高的呼喊着我,直到她急得挥挥汗下:“快来人啊!~小主……”
“提芬特,别喊了。”自见面后我第二次打断了她地话,她“人”字未出口我便双手牢牢的抓住了正欲转身的她:“提芬特。”我盯着她,我就映在她那双深黄色,带有焦作不安地眼睛里:“狠狠的拧我一下下,求求妳了。”我脑袋断了弦似的发神经地认真对她说。
我们就那样目视目,眼对眼的僵持了数秒中;突然,远处狂声大作,深沉的“喀嗒喀嗒”响的金属摩擦声不绝于耳的越传越近。
怎么?连不合时宜污七八糟地幻听都有了么?求人不如求自己啊…狠狠心,下手重点儿,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掐我拧:“啊噢!~~好疼!”我想,我的左脸颊之中一定有一块儿白中带红、红中带紫了;当然,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也令我只得默认现况不是梦。
“啊!~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提芬特大声疾呼着,犹如百爪挠心,没有一丝虚假之意,那是真挚地急切关心之色。
如果她不是提芬特,我都有可能把她当做梅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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