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郇馨语看了看一脸淡定的阎涛,柳眉挑了挑说:“不管你耍什么花招,只要敏姐不出卖我,我就不信你能把两样东西都猜对了,你猜吧,如果你真的猜对了,本小姐就服气了,承认你是个了不起的刑警队长,不然,哼!”
阎涛苦笑着看了看符敏:“大姐,没事儿你夸我干嘛?我就是一个小刑警,怎么能和馨语、海平这种专业人士相比呢?”
在座的大多数都没听懂阎涛的话,郇馨语、符敏和关海平可是都愣住了。
郇馨语再次疑惑的看了一眼符敏,符敏轻轻摇了摇头,郇馨语相信在这种事上符敏绝不会骗她,可是这个阎涛分明是话里有话,难道他真的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啊?别说自己的真实背景,就算是自己从事的工作也从来没有人会猜得出来,否则……
她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一定是他胡乱说的。
她指着盒子里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说:“好,你猜吧,这两件礼物是什么,必须两件都猜对,其中有一件猜错了也算你输。”
这次她吸取了教训,不能让这家伙再钻空子了。
阎涛摇摇头说:“馨语,大姐,我开玩笑呢,猜是可以猜,就是开个玩笑,猜错了我也认罚,至于喝酒吗,馨语就算了,中午随便喝点,要是喜欢喝点,就晚上再喝,下午我们还要坐船游湖,喝多了不好。”
郇馨语一瞪眼:“别废话,愿赌服输。本小姐生性好赌,但是赌品如人品。从不赖账。”
旁观的众人都有些忍俊不禁,这位漂亮的小姑娘十足就是一个女侠客。
阎涛也不再多说。看都不看一眼郇馨语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两根带子,一条领带,一条腰带,当然,我相信大姐和馨语挑的一定是名牌,至于是什么牌子。我实在猜不出了。”
阎涛说完,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郇馨语,一看她的表情,人们都明白了,阎涛赢了。
郇馨语泄气的把两个盒子打开,果然是一条领带一条腰带。
郇馨语不服气的看着阎涛:“阎大队长,我相信敏姐不会骗我,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就是领带和腰带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阎涛笑了:“不是你告诉我的么?怎么你忘了呢。馨语?哦,错了,你不是告诉我,是告诉的飏飏。我在旁边听到的。”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飏飏姐说了?”郇馨语一跺脚,转头问云飏。“飏飏姐,我和你说过是什么东西了吗?”
云飏摇摇头:“没有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就让我不要吃醋的。”
阎涛笑着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是瞎猜的,馨语说飏飏不要吃醋的时候我就琢磨了,以大姐和馨语的身份,就算开玩笑也不会太离谱,无非是女孩子给男生常买的那些比较容易让人产生暧昧联想的东西。
“大姐知道我不吸烟,不会买打火机,更不会买眼镜、瑞士军刀什么的那些小孩子玩的东西,剩下的其实也就没什么了,再看看体积、形状,以及馨语拿在手中的重量感,基本就可以锁定这两件东西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樱兰眨了眨眼问身边的冯菁:“菁菁姐,可是,为什么给姐夫买领带和腰带姐会吃醋啊?”
符敏笑了:“一看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就没谈过恋爱,这是坊间的一种说法,说女孩子要拴住男孩子的心,就要给他买领带和腰带,这两样东西不都是带子么,其实都是开玩笑的。
“我在和阎涛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发现他对飏飏的感情非常深,就和馨语说了,馨语这家伙就说要试试飏飏会不会吃醋,谁知道这家伙一时赌瘾发作,忘记了正主飏飏,却和阎涛打起了赌,怎么样,丫头,这下输的冤不冤?”
郇馨语笑着把两件礼物交给了云飏,然后说:“敏姐,你的眼光果然够锐利,丫头输得心服口服。
“刚才姐夫,哦,我怎么也叫上姐夫了,算了,飏飏是我姐,那我就叫你姐夫吧!虽然你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这答案就在纸上写着一样,可是大家仔细想想,同样是听了我刚才的话,哪位把两样都猜出来了,而且是按照姐夫说的逻辑推理出来的,请举手,蒙对的不算。”
郇馨语扫了大家一眼说:“没人举手吧?这不是一般的功夫,这是一个老侦查员的素质,根据已经掌握的信息,做出合理的推断,说起来容易,实际上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过程,所以馨语服气。”
说完,又转向阎涛,微笑着说:“而且,现在我也基本断定,你不仅仅是猜到了这两件东西,对吗?”
阎涛笑了:“不管猜到了什么,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这也是老侦查员的素质,你说对吗?馨语、海平?”
关海平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伸出大拇指说:“阎队,真的很了不起,您是我佩服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这样的高手。”
阎涛摆了摆手说:“过奖了,过奖了,我就是干这个的,雕虫小计而已,只不过我凑巧多掌握了一些信息,也和我最近办的一个案子有关。”
郇馨语秀眉一动:“案子?”
阎涛马上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摆了摆手说:“碰巧而已,不多说了,我再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我们这几位朋友。
“这位小女生樱兰,姓梅,梅樱兰,是飏飏的死党,也是即将成立的帝妃美容院的发起人,技术总监,出资人之一。
“这位是冯菁,是另一位出资人,也是我们夫妻的好朋友,是美容院的经理,她父亲是我们春城市最著名的天泰集团的创始人,段天成段老先生,菁菁随母姓。”
说完,阎涛不自觉的看了郇馨语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点了点头说:“我和菁菁姐似乎年纪差不多。”
然后又冲阎涛眨了眨眼说:“有些事可以和飏飏姐偷着说,但是最好不要扩散了,我不怕什么,毕竟影响不好,太招摇了。”
从刚才阎涛看她的那一眼,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个敏锐的男人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对他隐瞒已经没必要了。
众人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高原表情复杂的的看了看符敏,又看了看郇馨语这两位京城来的美女,若有所思,他和阎涛一样,对郇姓这个姓氏比较敏感。
春城到江城之间基本都是高速公路,不到一个小时,就下了高速,两台金杯没有进市区,直接从一条旧公路开向了松鹤湖方向。
阎涛已经和江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一位师兄打好了招呼,两台车直接开到了白家大院。
所谓的白家大院是一处比较高档的农家乐,就在松鹤湖边,已经有近二十年的历史了,原来就是一个大院落,有十几间房子。
后来,生意越做越红火,在后面盖起了三层楼,一般的食客都到楼里进餐,只有人多的聚会才会到前面的院子里,不过院里每天都有人预定,事先不预定,肯定没有位置。
阎涛的那位师兄彭宪武定的就是白家大院的东跨院。
车直接开进了院里,阎涛老远就看见了彭宪武那高大的身影。
老彭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五,比阎涛高两届,今年三十四了,不过,他混得一般,在江城分局刑警支队打黑大队只做了一名中队长。
阎涛的车第一个进的院子,他第一个跳下了车,紧走两步双手紧紧握住了老彭的双手,连声说:“辛苦了师兄,又给你添麻烦了。”
彭宪武在他的肩头打了一拳,说:“你这小子,官越当越大,也学会虚头巴脑了,跟我还来这套。”
阎涛嘿嘿一笑:“这不是跟你客气客气么,怎么说也小半年没见了,嫂子和小侄都好吧,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婆。”
说着一拉正笑着站在一旁的云飏说:“飏飏,这是彭大哥,江城支队的,我师兄。”
然后又转向了彭宪武:“这就是云飏,电话里给你说过的,领证了,合法妻子,就是没举行仪式。”
彭宪武和云扬轻轻握了一下手说:“嗯,弟妹不错,一看就是知书达理,比涛子强,这小子就是有福气。”
云飏嫣然一笑说:“彭大哥夸奖了,听涛子说,你家嫂子也是老师,我们是同行呢。”
彭宪武一愣:“怎么,弟妹不是在省电视台做主持人么,以前我还见过呢,怎么转行了?”
阎涛笑了:“飏飏调到春城大学新闻系教书了,这样工作能轻闲些,不然我们俩都那么忙,家就没人管了不是。”
彭宪武连连点头:“也对,也对,涛子,你这是找了个好媳妇,能放弃电视台那么好的工作,不容易啊。”
说着扫了一眼车上下来的人说:“弟妹先带大家随便看看,这院子里风景不错,那边还有个人工江湖,有凉亭,先去看看,我和涛子看一下后厨的菜准备的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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