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是什么道理,听过男人为了女人疯狂,这女人为了男人疯狂到是头一回,龙十一听着叶未央的感慨,嘿嘿一笑:“这算什么,当年他在北疆也是红极一时的美人,那时候不仅女人们喜欢他,连男人都为了他痴迷,那时候苏游之,穿了个那样的衣服,扭了个这种姿势,那骚包样,站在船上,被那小风一吹,啧啧,别说,到是挺好看。”
龙十一左一扭右一比画的,惹的锦灯捂着嘴笑,她严肃的说:“别笑嘛,我是在重现当时。”
“别说当时了,现在也够骚包的,这也就是个男人,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红颜祸水。”锦纱言语之中,略带着酸涩的嫉妒,讪讪的觉得自己甚至不如一个男人好看。
“他,他不是女人也够祸水的了,我哥那么多年没纳王妃,不全是因为他。”龙十一有些懊恼,要不是因为龙玉林不愿意纳妃又怕人说,就把重点转移到自己这里,也不至于逼的自己这么狼狈,贱人,一对珠联壁合的贱人!
“贱人!”一声怒喝伴随着打砸声打断了苏游之的琴声,叶未央他们本来是在后院子里闲聊,听到动静后纷纷朝面馆里跑去,只听见锦绣一声暴喝:“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锦绣又怒喊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谁的人你都敢动,苏公子你躲一边去,别弄了一身的血!”
锦纱一拍大腿:“坏了,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她忙中不乱,阻止住叶未央:“您别去了,您有身孕不合适,别再碰着您,我们去看看就好了。”
“不要紧,我一个孕妇在那里,他们不至于那么不要脸的对我动手吧?”叶未央乐呵呵的跟了过去。完全是因为体内八卦的细胞在熊熊燃烧着。
面馆内二楼上,苏游之缩在角落里捂着半截红肿的脸,紧紧的护着怀里的琴,他的手上胳膊上全都是被鲜血染红的印记,楼梯上,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堆人。
楼梯底下有个穿着富贵,却气急败坏的胖男人跳着脚的骂,锦绣居高临下,满脸冷酷的看着他,她的衣袖上,也沾染了些许的血迹。
“游之!你受伤了?”乐呵呵的叶未央瞬间变脸,冲了过去抱住瑟瑟发抖的苏游之。苏游之浑身一抖,带着哭腔轻声说:“涟漪,他们要摔了我的琴。”
他把琴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叶未央手里:“你赶快给我拿到家里去,别让他们砸了它。”
叶未央又好气又好笑的夺过琴塞给了锦灯:“你被打傻了吧,琴重要还是人重要啊!”
“琴重要!”他无缝连接,异常坚定的说着,叶未央一阵的无语。
“喂,有本事别躲上边,小白脸靠一堆女人护着算什么罗喉最新章节!你有能耐勾搭我老婆,还骗我老婆的钱,你就没有能耐出来跟我单挑吗!”
叶未央眼一横,盯着那个胖男人看了好一会,才冷声说:“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他怎么骗你钱又勾搭你老婆了?你老婆自己愿意往上贴,你有本事回家收拾你老婆去啊!”
胖男人冷笑一声:“看不出来,连个孕妇他都能勾搭着,我说,你肚子里的野种不会是这个小白脸的吧,别到时候生出来,让你相公识破了,白脸配破鞋,我呸!”
他呸字刚出口,锦绣猛地窜起来,伸腿一个连环踢就把他踹翻在地,红着脸吼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天老娘非得撕了你的破嘴不可!”
语罢,叫骂声,咆哮声,殴打声,惨叫声又响成一团,苏游之一脸平和的看着楼下的闹剧,幽幽的说:“别打死了,他挺客气了,以前还有人说我勾搭他老爹呢。”
“可是他爹都八十多了,我勾搭来挂墙上看吗?”苏游之一脸无辜,还带着丝哀怨。
可是楼下的男人们才没有心情管他是不是把谁爹勾搭到家挂墙上了,他们嚷嚷着要把苏游之赶出平城,苏游之现在就跟个巨大的吸铁石一样吸收着平城里的女人们的注意力,也成了男人们的公敌,胖男人被打倒之后,外边又涌进来一群人,打砸抢着把一楼给毁了个彻底。
锦纱担忧的说:“你跟苏公子先回家吧,实在不行我们报官吧?”
“不行,你想让咱们的身份被暴露吗?”叶未央阻止道:“身份一旦暴露,面临的危险可比今天大的多了,至少今天,没人敢弄出人命来。”
“好吧,那你说怎么办?”锦纱现在是一筹莫展,指望锦绣自己打那群人,始终不是办法。
“我走好了,我离开平城,就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了。”苏游之无比的落寞。
失去了龙玉林的保护,他走到哪都是哪的公敌,喜欢他的男人多了他被女人嫉妒,喜欢他的女人多了他被男人威胁,这样生活在中立地带,他觉得自己辛苦又无辜。
“老板娘!我们赶走他是为了你好,你趁早把你肚子里的野种堕了去吧!”楼下的辱骂声一浪高过一浪,这群没口德的玩意,打不过锦绣,就冲着叶未央来了。
叶未央百口莫辩,脸色瞬间苍白,脑子嗡嗡的响着:“我的孩子不是野种!”
“不是野种,你把孩子的爹带出来啊!你来平城之后除了这个娘炮男人之外你还有过谁!”
“就是啊,连孩子的爹都没有,莫非你是根本不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吧!”
“破鞋配白脸!老板娘是破鞋!破鞋滚出平城吧!滚出去吧!”别在这里丢人啦!”
下边的人在骂着,可她连一丝愤怒的情绪都没有了,腹中的孩子,可能因为母亲的哀伤而感到了不安,在她的腹中一圈圈的转着,焦虑无比。
那些人骂的话,她一句也答不上来,因为她孩子的父亲,远在炎城的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连她腹中有了这个孩子都不知道,他那么忙,忙的自己在他的生命里,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头,他那份宽广无边的胸襟里,属于自己的,恐怕连一个角落的位置都没有。
“我的孩子……他父亲,很忙。”她声音很小的辩解着,可她说的都是实话,实话也会惹人嘲笑的,楼下的人哄堂大笑,认定她一定是个一夜春风之后怀上孩子的破鞋女人。
叶未央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坚强了那么久,总会有些不想坚强到底的时候。若是说不恨不怪,那也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和他之间,早已经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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