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小能考虑是不是先把韩信了结,再对付韩寒时。却见那韩寒已冲到五十步以内,且高喊一声:“那壮士,莫伤我兄,刀下留人!”
小能见韩寒的来势迅猛,再不动手,可就来不及了,手中莽龙刀向下一沉,锋利的刀刃就要切入韩信的脖颈!
那韩信把眼一闭:我命休矣!
飞马冲来的韩寒见事不好,挥手就打出一物,呜!那物挟裹凌厉风声,直奔小能袭来!
小能挥手就祭出莽龙刀,“嘡!”
好大的冲力!虽然击飞了不明来物,小能却感到持刀的手腕发麻。
“叮啷!”那物件落到地上,是一只两寸多长的锥形铁器。
“咕噜噜!”小能抽刀格挡的瞬间,韩信一个翻滚就滚出六七步远,脱离了小能的控制。
“嗳,罢了!”小能终于还是下不了狠心,没有打出手中的飞云锥。
那韩寒跨下一匹黑马,手持一杆长矛已冲到近前!
韩寒见大哥韩信已脱离小能的控制范围,再无顾忌,马势迅猛,更是不再停留,大喝一声:“好贼胆,敢伤我兄,看枪!”
韩寒双手一抖,丈许长矛急速挺出,唰!直奔小能心窝扎去!
你他奶奶地,真下死手啊!没看到是我放你哥一码么?
时间紧迫,不容多思,小能只能快速挥刀,击向扎来的长矛。
嘡!就听一声大响,大白天都看到飞溅的火星。
小能这一刀堪堪劈歪了长矛的来势,人马交错,小能和韩寒就脱开距离。
这持刀的汉子,好大的气力!
这一刀,让韩寒暗自心惊。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单是手中的长矛,整体精铁打造,足有二百余斤,再加上马的冲势,要挡住这一击,至少要有六、七百斤的气力!
能挡住这一击,小能也是很不好受。
这韩寒一杆铁枪冲力太猛了,直震得整个臂膀发颤!不行,不能这个打法,太吃亏了。他一骑兵,我步兵,相当于俩打一个啊!对,先把他那黑马干掉!
乘韩寒冲势过猛,还没能拨转马头之机,小能左手蓄力一挥,就把飞云锥打了出去!
嗖!一道亮眼的蓝芒划过,噗!飞云锥就从那黑马的菊花打入,直钻入马腹!
咴!咴!那黑马忽感腹中绞痛,惨吼二声,奋起四蹄,就向远方窜逃。
那韩寒骑在马上大是惶恐,怎么个情况?这黑马怎么忽然惊了?双手紧勒缰绳,可黑马疼得发飙,那能止得住?
韩寒那里知道,自己的坐骑是被人打懪了屁股。
众人只见那韩寒与那黑马,一路狂奔,呼吸间,就跑得不见踪影。
韩信傻了!
众土匪也傻了!
这、这也太快了!
这踏麻什么打法,太下流了!
裤裆你也劈了,马屁股也不放过,你踏麻还有点人品吗?
小能可不管土匪怎么想,两步就蹿到韩信近前,刀口扭转,不等韩信回过神来,一下就抽到韩信后脑。嘭!韩信直接就晕了过去!
“雄大,把这小子绑了,带走!”小能大喝一声,手持莽龙刀威风凛凛,双眼虎视眈眈盯着众土匪。
“好勒!”雄大和雄二心里大爽!你们这群土鳖山土匪,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让我们扔刀、让我们求饶吗?
雄大和雄二跑到车上找根麻绳,过来就把韩信捆成个粽子,哐!就丢到了车上。
见雄大兄弟把韩信收拾停当,又把土匪的二十多把钢刀搬到车上。小能快步来到谭佳梅车前。
“谭掌柜,看来,顺西镇是不能去了,我们先回西平城,招人马的事,回头再商量吧。”小能想,既然得罪了土鳖山土匪,再去顺西镇就不行了,谁知道返回来的时候,那韩寒会不会伏下重兵拦截?
“好,就按杜掌柜说的办,先回西平城。”谭佳梅也知道,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再去顺西镇,已不是明智之举。
见谭佳梅也同意回城,小能一个箭步跳上自己的马车,手一挥:“调转马头,回西平城!”
见两个拳师和雄家兄弟忙着扭扯马缰,调转车头,那些傻站了有一会的土匪们,可就慌神了。
怎么个情况,要把大头领一起带走?那怎么行,头领没了,我们跟谁混饭吃?
众土匪纷纷叫嚷起来。
“不能带走头领啊!”
“带走头领,我们给谁混饭吃啊!”
“是啊!头领老娘和那些婆姨们还等他回去呢!”
小能站在马车上,双目一瞪,厉声喝道:“嚷什么!告诉那韩寒,三日之内,带足五万银两,到西平马家找我杜小能,逾期不来,就准备一副棺材吧!”
话音一落,小能一行两驾马车,咔嗒嗒!咔塔嗒!直奔西平城而去。
剩下的二十几个土匪,你瞧我、我看你就傻了眼,这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追!谁敢啊,那汉子那么下作,不是劈裤裆,就扎屁股,谁受得了啊!
要五万银两?这也太黑了!我们兄弟十几个,忙活一天才弄几两银子?你开口就要五万两。你、你踏麻比土匪还黑啊!
哎吆,这可咋办呢?如果韩信那扣门老娘知道这事,急不死,也会心疼死,五万两啊,赔血本了,要血命了!
客商被打劫能找官府撑腰,我们土匪被打劫了,却哭都找不到地方,没天理啊,太踏麻没天理啊!
众土匪一个个哭丧脸,六神无主在官道上晃悠。
相比土匪们悲催的心境,小能一行人却是心情不错。
虽然没能去顺西镇,但搞到二十多把钢刀,也能值几百两银子。特别是韩信这个金主,小能可是标价五万两啊,嗷嚎,发财了!
小能一行有说有笑往回返。天早就过了晌午,路上也不停留,在车上吃了些自带的干粮,就权当午餐了。
那韩寒也没再追过来。可能他那匹黑马,生命力太顽强,虽然受了‘内伤’,可一时半会死不了,带着韩寒蹿得太过遥远了。
韩信却是早已苏醒,在弄清楚状况后,就躺在车内角落,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近傍晚,那西平城已近在眼前。
接近城门,却看到黑压压一群人围在城门口,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声叱责:“城主有令,非本城居民,非纳税客商,一律不得入城!尔等休得纠缠,速速离去!”
那黑压压人群中,立时有几个声音响起:
“大人,你行行好吧,我们就想进城挣口饭吃。”
“是啊,大人,我们有的是力气,干啥活都行啊。”
“大人,放我们进去吧,再吃不上饭,会饿死人的。”
那尖细的声音也有了回音:“城主的命令,谁敢不遵,你们一不是本城居民,二又不交客商税钱,哪个能让你进城,别磨蹭了,都散了,走吧!”
小能的马车早停在人群外围,把这一番话都听个清楚。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人,怎么进城税也不想交?
“雄大,这些是什么人,交上税不就能进城吗?”小能问。
“大哥,这些就是无业流民。”雄大撇了撇嘴,接着说到:“交客商税?他们那个身上能有五两银子?”
西平城进城的客商税,按一人五两银子收取。如果有货物进城,那还要按货值再加税。
看这伙人个个破衣烂衫,不是背张破席,就是挟件烂袄,要他们拿出五两银子,还真是难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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